更是噗通噗通的跌下馬來,只留下幾匹坐騎,不安的在原地打著旋兒,好險的沒踩在幾人身上。
那小威特首當其衝,被張嘯這近距離的嘯聲給震的七竅流血,不省人事,眼看是呼吸微弱,即便不死,也成一個廢人了。
一時間,以張嘯為中心,方圓十幾丈的地方,就真個好似成了真空一般,除了張嘯還直愣愣的站在那裡以外,就連阿齊,都有些頭暈目眩的跌坐下來,扶著腦袋好半天沒反應過來。這還是張嘯有意控制的結果,否則他距張嘯這麼近,哪裡會如此輕鬆。
小咆哮獸有些惱怒的用小爪子在張嘯的臉上輕劃了幾下,發洩著對張嘯的不滿。由於張嘯實力還不夠,對自己力量的控制自然十分欠缺,就連一直趴在他肩膀上的小咆哮獸也沒有幸免,很是被張嘯給折騰了一下,好在小咆哮獸雖然實力一般,卻畢竟是頂尖兒的中級野獸後裔,除了有些氣血浮動以外,倒是沒有別的意外出現。
“混帳東西,感傷本公爵的孩兒,還不束手就擒,等候本公爵將你千刀萬剮,以消本公爵心頭的怒火。”張嘯正滿意的看著自己一吼帶來的戰果,除了不分敵我,將阿齊也牽連了進來以外,一切都是那麼完美,冷不丁的一道帶著無邊怒火的呵斥聲傳來,將他嚇了一跳。
張嘯扭頭看去,卻見一個一身貴族服飾的中年人,滿面怒容的朝著這邊飛奔過來。看著中年人展露出來的實力,卻是和倫德大公爵有些不相上下的樣子,在卡蘭國也算是個高手了,張嘯倒是不懼他。
不過看他身後,一員金甲騎士帶著一彪鐵騎緩緩跟在那中年人的身後,張嘯就有些忌憚起來。看那金甲騎士身邊,一個英武不凡的坐騎上空空如也,張嘯用腳趾頭去想,也能知道這坐騎就是那中年人的。
那金甲騎士和一彪鐵騎身上,隱隱散發出淡淡的殺意,這只是他們行走之間,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的氣勢,並非刻意為之。張嘯有種感覺,如何這隻鐵騎一旦將滔天的殺氣散發出來,那絕對是連蒼天都要顫抖三分。
輕瞥了一眼暴怒的中年人,張嘯搖了搖頭,目前麼,還是不要和他們衝突了,畢竟自己也解了些心頭的怒火,看那個應該是叫小威特的少年,這輩子怕是聽不到什麼聲音了吧。冷笑一聲,張嘯隨手抓起阿齊和那個小乞丐,身形晃動,躍上街邊的房頂,幾個縱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中年人這才堪堪感到跟前,望著張嘯消失的背影,氣的咬牙切齒,恨恨的罵道:“那個賤民,不要讓本公爵將你找到,否則千刀萬剮,都難消本公爵心頭只恨啊。”
張嘯去的迅速,以這中年人的實力,他自然知道即便追去,也是徒喚奈何,只得罵了幾聲狠的,這才悻悻的作罷,俯下身來,仔細檢視眾人的傷勢,發現眾人只不過是昏厥過去了,這才鬆了口氣。
然而,中年人剛松下的心氣兒,待看到小威特的樣子時,頓時耳目欲裂,憤怒的咆哮起來,任誰一眼看去,小威特七竅流血的樣子,即便不死,也是終身難愈的打傷了。這中年人自然是威特公爵,小威特乃是他唯一的獨苗,自己孩子被人傷害的如此嚴重,威特公爵如何能夠不憤怒如斯。
威特公爵指天咒罵張嘯半天,那金甲騎士卻是帶著身後的鐵騎,這才施施然來到跟前。小聲的冷笑了一下,金甲騎士魯道夫樣做關心的問道:“威特公爵,看令公子這個樣子,怕是受傷嚴重,若不趕快施救,怕是有性命之憂啊。”
威特公爵瞪了魯道夫一眼,怒道:“魯道夫,你剛才為什麼不出手阻攔那個賤民?你這樣做,難道那個賤民跟你有關係?唔,好說好說,原來,魯道夫將軍……”
魯道夫在鼻子裡惡狠狠的冷哼了一下,打斷了威特公爵的話,心中冷笑,這個威特公爵卻是腦子氣糊塗了,自家孩子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卻在這裡陰謀構陷自己,真個是被權力矇蔽了雙眼的梭羅一般。
想到這裡,魯道夫反倒心平氣和起來,不急不緩的說道:“威特公爵倒是有功夫,只要您能找到證據,隨便怎麼說本將都行,只是可惜你這小公爵了,多好的一個人兒啊,怎麼就成了這樣了。”
“哼,本公爵遲早要將你踩在腳下,包括剛才那個賤民,一塊切碎了喂梭羅獸。”威特大公爵果然是氣昏了腦子,竟然公然威脅起魯道夫起來。
魯道夫只是冷笑,卻不再搭理威特公爵的咆哮,反正也不會掉一塊肉去。威特公爵好一陣咆哮,這才想起自己孩子目前生死不明,頓時慘叫一聲,抱起小威特便匆匆向金粟谷城中心區域奔去,就連自己的坐騎都顧不上了。
魯道夫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