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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

玄壇廟?這個道觀我聽說過,卻不知道在哪裡。老曾說:“玄壇廟,就在五院靠長江的邊上。”

聽老曾說過,以前的上清寺,他認為應該是在臨江而建原麵粉廠處,玄壇廟也靠江邊,會不會和上清寺有什麼聯絡呢?於是問道:“玄壇廟這一帶解放前都有什麼?”

老曾介紹說:“玄壇廟那一帶不得了哦,有四個國家的水兵部隊駐紮,是法國、英國、日本和另一個國家,我記不清楚了。1930年左右,一個日本水兵自殺了,日本人居然跑來主城市區來抓人,完全不講理,後來知道抓錯人才放了。

就在五院上面一點的坡上,‘中央電影製片廠’就在那裡,抗戰結束才搬走。那裡有地理優勢,他們拍了許多重慶大轟炸的紀錄片。那個時候,胡蝶和白楊那些中國最出名的電影明星,就經常在上新街上晃來晃去的。“

我問:“那這首詩會不會是指的是玄壇廟呢?”

老曾不同意:“你看後面有一句,‘青山坐看兩江匯,牛車疾行黔路遠’,南山上面,正好有一條通向貴州的川黔古道。現在的教育管理學校後面,有一個黔南義莊,相當於解放前的貴州省駐重慶辦事處,同時也是貴州難民收容所,貴州的商人去世後,要運棺木回故鄉前,就在那裡停靈。玄壇廟離川黔古道太遠了。”

那麼,藏寶地就是老君洞了,但最後兩句詩意很不清楚,看不出具體地點來。

“老君洞地方那麼大,啷個找嘛?”我問道。

“明天我們去看一下再說吧,好好休息。”老曾掛了電話。

整個晚上,睡得很不好,那首詩的一個個字,在我眼前飛來飛去,還不斷地出現今天洪崖暗河洞裡的場景,一個看不清面目的道人在後面追趕我。

早上10點多,老曾的電話響了:“小羅,快起床,小潘的車來接你了。”

下得樓來,天棒的車已經到了,他抱怨說:“小敏非要我來接你,不然沙坪壩這個堵城,我才不來呢。”

上到車,我問他泡MM泡得怎麼樣?天棒又抱怨:“連手都沒有拉到,小敏的性格不象我們重慶妹妹弄個直率,老是說幾句話就走神。”

我心裡暗笑,遇到那麼多事,還有一堆心中的疑問,不走神才怪呢,安慰他說:“她可能沒有見過象你這麼帥的熊,所以走神嘛?”

天棒摸摸他的胖肚子:“你啷個說我是熊呢?別個最多說我體形影響交通。”

我說:“你自己車上貼個‘熊出沒注意’嘛,下次改一個‘帥哥出沒注意’,我就叫你帥哥。”

到觀音巖接了老曾和小敏,我們向南山開去。大假最後一天,路上車流已經多起來,開得比較慢,快到12點才到黃桷椏口,看見老君洞的大門。

天棒說:“肚子餓了,我們在老君洞吃素齋還是去黃桷椏鎮吃泉水雞?。”

整個南山上,在當年的抗戰時期,曾經有大量商人居住,還有所有國外的使館,陪都時代南山是一個富人特別多的地方,如果老君洞藏著什麼,會不會與這些歷史有關係呢?

所以,我強烈支援去鎮上,希望老曾能講講陪都時期的南山,理點線索出來。

失蹤的上清寺(二十一)

老曾突然給我使了一個眼色,說:“泉水雞已經沒有以前那樣好吃了,老君洞的素齋有個跑堂的,黑好耍,我們還是去吃齋飯吧。”

這個老傢伙,好象有什麼話要告訴我。

小敏顯然也更急於到老君洞,催著潘天棒停好車,就陪他去買門票了。

從車上下來,老曾拿著兩個包,自己背上一個35升的小登山包,遞給我一個裝相機的攝影包。看著潘天棒和小敏走得夠遠了,他古怪地向我笑笑,問我:“你難道沒有看出那首詩是藏頭詩?”

整晚在我眼前飄的文字突然在我眼前有了意義,我氣得差點暈倒:藏頭詩是中國再普通不過的線索提供方法,昨晚一直推敲詩中的寓意,居然沒有向這方面想過!

我馬上把抄的詩拿出來一看,每一句詩的開頭組合起來赫然是:“老君洞廟,青牛壁後”!

顯然,這個圖紙裡的寶藏應該在老君洞廟一個青牛壁的後面。

老曾安慰我:“我昨天也想岔了方向,因為第一個地圖推敲詩意就可以判斷地點,沒有用這種暗示。給你打完電話,我才想到,一看,嘿嘿,弄個簡單。”

“死老頭,你想到了,啷個不馬上打電話告訴我?”我推了老曾一下。

老曾哈哈笑起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