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思考了一個月愛情是什麼。搞得有種厭世之後遁入空門的意思。
易行聽了這話,只能冷哼一句“也不知道是誰不相信誰。”
“喲,你是吵架離家出走跑我這來的啊?”
“怎樣?不行啊。”
“隨便。”
易行支著下巴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山上的公路倒是筆直,沒有一個影子,車燈照亮前面,一種恐怖片的感覺,按照劇情發展這時候該出個鬼什麼的,但是現實總是拋離劇情,就像今早明明是和楚澤找陶正天去,結果現在自己卻在H市,這種劇情估計觀眾都受不了吧。
楚澤坐在亭子裡,周圍碧波一片,涼風陣陣,楚溪已經去睡了,程浩把自己弄了進來,然後放了一壺茶,便出去了,說是去取東西。
楚澤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味道還不錯,比上次的酒似乎感覺更好。正仔細品著,一抬頭卻看見程浩已經回來,坐到了對面的位置上,將一個長形的錦盒放在桌上。
開啟,小心地取出了裡面的一副卷軸。交給楚澤“這是唯一一個我能找到的關於陸煙歌的東西了。”
楚澤雙手捧過,小心地一點點拉開卷軸,那是一張不大的畫,長度不過半米,顏色也有些老舊了,只是怎樣的昏暗都擋不住畫中人的唯美動人。
那是一個側臉,畫中的女子,微低著頭,有些髮絲落下,顯出幾分隨和,有些人間之色。一個眼神微微瞥向作畫之人,那樣的明眸,看著竟是驚心動魄的美,嘴角輕輕翹起,一時間彷彿要俘獲這世間的凡夫俗子。
“這是?”楚澤問道。
“陸煙歌的畫像,當然只是有這個說法而已,不過大家都信了,因為這個人太美了。”
“是誰畫的?”
“不知道,據說這幅畫被找到的時候連裝裱都沒有,要不是這畫中人,恐怕早就成了廢紙。”
楚澤點了點頭,眼睛卻僅僅盯著畫中人的一雙玉手,青蔥玉指,正把玩著一個香爐。些許青煙從中冒出。畫像的旁邊題著些字,寫著“青煙嫋嫋赴南宮,歌聲曼曼思佳人。”
“南宮福地?這是陸煙歌死後別人的懷念之做吧。”
“應該是。”程浩吹著杯中的茶葉說道。
“這幅畫多少錢,讓給我吧。”
“我可以幫你把易行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