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道:“您好,是公安部嗎?請幫我找下XXX。”
那報亭老闆看我們倆這般穿著本來可能就覺得怪異,林風這又是給他越盾又是整“公安部”的,他看我們的眼神就更警覺了,以為我們倆是騙子呢。
接著,電話那頭很快就有人回話道:“林風,這一大早,我剛到辦公室,有什麼事?”
林風沒說出事情的真相,就說我們在廣西遇到了點事,現在身份證、錢都沒了,需要他幫忙讓我們回北京。
電話那頭先是開玩笑說:“你個法力這麼高強的道家子,直接飛回來不久得了。”接著說:“你現在具體在什麼地方,我讓人去接你,送你上機!”
林風就把電話給了報亭店主,那店主估計在想我們這戲演的可真投入,看看我們到底能演出什麼戲法出來,就對電話那頭如實說了地址。
結果電話掛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有一輛警車往我們這開了過來,一個“兩槓三星”的一級警督從警車上走了下來,很客氣地問道:“請問你是林風嗎?”
那報亭店主簡直不敢相信,這尼瑪“兩槓三星”的警銜相當於副局長了。副局長親自來接的人,怎麼會穿成這樣,而且連個手機都沒有,還要打固話?
一路上林風自然是和這個人寒暄、客氣幾句,當然沒有提我們這趟遇到的事情。
一直到了機場,聽那些年輕的民警叫他韓支隊,我才知道他原來是整個支隊的一把手。(每個民航都設有自己的公安支隊,屬公安部垂直管理)
真沒想到我第一次坐警車就遇到這麼大的Boss,而且這個大Bossi對我們非常客氣,和民航那邊打好招呼後,居然還親自將我們送上了飛機。
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那種虛榮感,心裡犯賤地想著:跟著林風就是有肉吃啊!到哪都風風光光的。
跟來的時候一樣,我們這次坐的又是頭等艙。兩個半小時到了北京後,林風的那個朋友已經事先安排好了人接機。
坐在寬敞的商務車上,看著車窗外那熟悉的高樓、忙碌的人群,我竟像是離開北京很久是的。想起廣西之行的種種,居然眼睛一熱眼淚洶湧而出,靠在林風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第三卷 吉林冰雪山
☆、第一章 冰窟血兔
到了林風師父林國成的別墅,我們遠遠的就看到院子門開啟著。林風隨即說道:“師父師伯他們回來了?”
我一直懸著的心一下放鬆了下來,大聲叫道:“胖子,死胖子,你給我出來,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我一邊叫一邊就往別墅裡衝,可是根本聽不到胖子任何的回應。林風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妙,搶在我前面衝進了別墅。
我們將別墅找了個遍,可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屋子裡整整齊齊,根本沒有任何入室盜竊的痕跡,所有的貴重東西都還在。那麼到底是誰,是誰破門而入,卻什麼東西都不拿?那他進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時候我突然間感覺有什麼不對,好像覺得大廳裡少了什麼東西,但一時又說不出來。就在這時,林風突然間大叫了起來:“祖師爺!”
我馬上往牆上看去,這才知道那副畫像不見了!
“是誰?到底是誰?”林風吼了起來。
我知道在他的心中或許整個宅子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也未必比得上這幅畫像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我覺得他也夠倒黴的了,祖傳桃木劍剛沒了,這會連祖師爺的畫像都弄丟了!
這時候我看到林風朝牆壁旁邊的茶几走了過去,突然間像是在茶几上撿起來什麼東西,然後一臉愁眉。
我走進一看,叫道:“兔毛!”
“什麼?”林風忙問我。
女性對小動物身上毛髮的感知敏度度要比男性強的多,而且我以前上大學時養過一段時間的兔子,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兔毛。
“哪有兔毛是紅色的?”林風問道。
“又是冰窟血兔?”我長大了嘴。
當時在血海中那個假胖子說冰窟血兔時,林風也是在場的,所以他聽我一說起這四個字,一下間眉頭緊鎖。
“難不成那隻冰窟血兔跑了進來,用嘴把你祖師爺的畫像叼走了?”我說完以後覺得這句話挺逗比的。兔子要是進來,還需要透過院門嗎?直接從院牆跳進來不就行了?
而且我想不通的是這冰窟血兔不應該在雪山嗎?怎麼會出現在北京的?北京這三伏天氣,它不怕被曬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