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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腳沒一點像個和尚樣。

“是啊,什麼五十萬,什麼沒弦的琴為什麼不能彈。你真要趕人走直說就好了,何必呢。況且人家真的有什麼不妥。”

一個能看出來狐狸是妖怪的人,必然不是尋常人。這樣的人被我店外的某些東西嚇的不輕,雖然我不知道,也看不出未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想來,不會是什麼很好打發的東西。

狐狸這麼對人家,不厚道。

“怎麼,你想收留他?”似乎看出我心裡在想什麼,狐狸再笑。眼神很盪漾,讓人很不爽。

“沒有,本來以為是你要幫他的。”

“幫他?沒好處的忙,有什麼好幫的。”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之前清慈留下的那隻打火機,輕輕一摁,隨即竄出道淡藍色的火苗:“嘖,好東西。”

“你又不抽菸,再好也沒用。”

“賣錢。”

一邊說一邊眯著眼笑,我瞪了他一眼。正準備提醒他快到交房租的時間了,這當口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未,把邊上蹲著打盹的傑傑嚇得一聲尖叫。

我拍開它,順手按起電話:“你好,狸寶專賣。”

“寶珠'”

聲音竟然是林絹,這讓我又驚又喜。

沒想到好些天聯絡不上,這會兒她會夾然打電話給我。忙問她在哪裡,她說她剛到家。聲聽起來很疲乏,再問她這幾天跑哪裡去了,她道,一直在東奔西走地找清慈。

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於是令我突然間有些惱了起來。

一聲不響失蹤那麼些天,我在這裡亂擔心著,原來她正在外頭到處找著這個綠頭髮和尚。

林絹她這是怎麼了,衣著品味變得不像從前不去說,就連對待男人的態度都變了。

是誰說過男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

是誰說過,一個不會賺錢給你花的男人,長成一枝花,也是個白搭。

況且這還不是一枝花,而是一個頭發染得很非主流的和尚。

而她居然為了這麼一個酗酒成性,並且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的男人東奔西走,這還哪裡是以前那個把男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莫非周家的事情之後讓她變得那麼多了? 簡直像換了個人一樣。雖然她說過,很多事情她都已經記不得了,可是這種變化真叫我感到不安。

你最近有沒有見到過清慈?之後聽見林絹這麼問栽。

我當然說沒有。

那麼一個奇怪的和尚,直覺讓我不希望林絹繼續同他再有任何糾葛。他很顯然不是一個普通人。

只是好奇她究竟是怎麼會遇到這麼一個人的,並且對他如此在意,畢竟從頭到腳,他都不符合林絹以前的擇偶標準。於是忍不住問她,絹,你是怎麼認識清慈這個人的,就他還和尚?你怎麼會看上一個酗酒的還把頭髮染成那種奇怪顏色的和尚??

聽我這麼問,林絹沉默了一陣。然後對我道,其實剛認識清慈時他並不是這樣的。

那他本來什麼樣?我校好氣地問。

神一樣。林絹回答。

未完待續……

第六章

神一樣。

這是個很抽象的形容,也是個很高大全的形容。我很意外會從林絹嘴裡聽到這三個字,因為她從

未沒這麼誇張地讚美一個男人。

林絹說那是因為清慈治好了她的病。

這讓我再次意外了一下。和尚也會治病麼?治的什麼病?

林絹的病是失眠。

記得那天林絹請我出去吃飯的時候,她曾對我說起過,但那時候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當時她

看起來精神挺不錯的,況且,關於她新男朋友的事情佔據了我倆幾乎全部的談話內容。

而她亦一直都沒有對我說起過她這症狀的嚴重性。

直到這次打電話過來,從她略帶沙啞的話裡我才漸漸瞭解,原來這曾被她輕描淡寫說起過的失眠症狀竟然有那麼嚴重,嚴重到一度連精神科大夫和高效安眠藥都沒辦法控制,嚴重到一度她以為自己得了某種精神障礙,以致不得不靠去寺廟尋找精神慰藉。

這真讓人困惑。要知道,林絹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好,給她一隻枕頭,她可以隨地隨地睡給你看,我想這同她性格有關。她向未都是很現實的一個人,而這樣的人通常睡眠質量都是不錯的,因為他們所追求的目標和能被困擾到的東西實在很單一。

錢,生活品質,數不盡的漂亮衣裳和名牌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