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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絹也同時哇的一聲尖叫了出來,一邊叫一邊死死閉住自己的眼睛,直到臉上突然問火辣辣一陣疼,她才重新睜開了眼。
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在廚房門口,所以也就根本不存在踩到一灘裡頭有個大頭小孩的水灘子。她好端端地躺在自己朋友的大床上,氣管裡還在因著剛才的尖叫而一抽一抽地疼,臉上火燙火燙的,她朋友一手抓著她的衣服,一邊搖晃著她,滿頭大汗。
那之後,她朋友把她帶去了清慈所在的那家寺院,連同被她擦得乾乾淨淨的那口石頭缸。問起為什麼要把缸也帶去寺廟,朋友看了一眼她,想說什麼後來又沒說出口,只在後未隨口說了旬,那口缸太乾淨了,所以也就沒什麼用處了。
而也就是在把那口缸供進寺廟的第二天,她結識了清慈。
2010…09…21 09:54第八章
林絹說,剛認識清慈那會兒,他和現在是不一樣的。
清慈彈得一手好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寺廟裡教授古琴的緣故,他在廟裡有專門一間堂室作為會客間和課堂。那是間不大的佛堂,相對正兒八經的大雄寶殿,它大概只有其偏殿一半的大小,縱深很淺,正中央一尊安放在玻璃罩裡的金身韋陀像,面前擺著琴桌。
林絹同清慈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間堂室裡。
那天她整個人是萎靡不振的,也許是睡眠太少,所以寺廟裡的香火味令她頭疼得很厲害,又被朋友拉著到處給菩薩磕頭,磕得她幾乎快要嘔吐。
她說她活到現在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說病不是病,可是難受起來真的要命。後來,總算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