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常樂見到兩個人站在那裡,既沒有要做下的打算,又沒有要說話的打算,於是繼續的問道:“剛才不是鬧得挺歡的嗎,怎麼現在一個個的都變成了悶葫蘆了?劉哲,你是男人,你先說好了。”
被常樂給點了名,劉哲不好再繼續的沉默下去,神情極其複雜的看了一眼藍調後,低下頭說道:“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調調,不管她想如何的懲罰我,我都心甘情願。”
“不許你叫我調調,我聽到你這麼叫我,我覺得噁心!”
“我說你們,我讓你們過來,是要給你們調解矛盾的,而不是在這裡聽你們說這些沒有任何營養的廢話的。我不知道你們之前到底有什麼樣的矛盾或者誤會,但是既然來了這裡,就是要把過去的事情給搞清楚,是否有什麼誤會在其中,或者是否能夠進行調節。如果你們兩個再這樣的話,當心我對你們各打五十大板!好了,劉哲,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現在都要把事情說清楚。”
劉哲在聽完常樂的話後,猶豫了半天以後,這才說道:“我們倆原本是男女朋友,末世降臨的前一天晚上,我原本說好要去她家的。但是由於臨時的出了一點意外,導致了我沒有去成,結果就不用說了,末世降臨了,我也有此和她失去了聯絡……”
“你胡說,什麼叫臨時發生了一點意外,分明是你被那個狐狸精給迷惑了,去了她的家裡!我真搞不懂,老天爺是不是瞎了眼,怎麼就讓你這種人渣逃過了末世浩劫的!”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當晚不就告訴你了嗎,她是我們的總監,因為臨時要陪著她去談一個專案,所以才不能去陪你的。而且在晚上的招待宴會上,她被簽約方給灌得酩酊大醉,我當時也喝了酒,這才不得不去打車送她回家的。
後來她在計程車上吐了我一身,我把她送上去後,不得不去衛生間把衣服給洗了,而你卻恰恰在這個時候給我打來電話,在聽到她的聲音後也不聽我的解釋,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還不在接我的電話,你讓我怎麼和你解釋?”
說到這裡,劉哲偷眼望了望藍調,在見到她的臉色雖然陰晴不定,卻並沒有要開口反駁自己的意思後,這才繼續的說道:“我記得當時我就和你說了,我所在的地方距離你家不算很遠,只要你穿過兩個街區就可以來到這裡,你只要過來親眼看看,就什麼都明白了,但是你不但不肯聽我的,反倒把電話給關機了。
這個時候我們總監偏偏又吐個不停,使得我根本就離不開那裡,所以我猜想等到天亮之後,再去你那裡跟你解釋清楚。誰知道天亮以後末世就降臨了,再想打你的電話卻始終無法接通。
再後來,我們總監也變成了殭屍,我在與她搏鬥的時候,她從視窗摔到了樓下。我當時由於非常的害怕,而且樓道里也有殭屍在活動,所以不敢離開房間去找你,直至樂哥解救了我。”
“那你獲救以後為什麼不來找我,看看我是否還倖存了下來?”藍調聽後餘怒未消的問道:“你不要說你沒有這個能力!”
劉哲苦苦的一笑說道:“雖說我當時被救的地方,與你的住處只相隔了兩條街道。但是你別忘記了,其中有一條街道可是主幹線,那條街道上至少有近十條公交線路,當時在那條街道上晃悠的殭屍數量,甚至比四環路的殭屍還要多。以我當時的能力,憑藉著一己之力,你認為我真的能夠闖得過去嗎?
還有就是,我當時獲救的時候,已經將近十天沒有正經吃東西,僅僅依靠著一點水和餅乾維持生命。是樂哥帶人救了我們以後,又讓我們休養了一段時間後才恢復過來的。
再後來,雖然在我們搬遷到這裡之前,我就僥倖的成為了進化者。但是當時的常樂軍中,進化者的數量並不是很多,而且還正在準備集體遷往這裡。作為當時常樂軍中為數不多的進化者,而且還是樂哥一手把我培養出來的,你認為我張得開這個口,冒著極大的危險去尋找你嗎?如果換做是你,在當時的條件下,能夠提出這個請求嗎?”
“你們看,所有的誤會,只要說出來以後,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或者說是不能夠消除的。藍調,這裡有一點我必須要說明,我並不認為他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的,畢竟他是我常樂軍中的一員,在沒有獲得我的允許以前,他是不能夠擅自行動的。
不要說他沒有提出請求,即便是提出了,我也不會允許的。我不能允許我的手下們,冒著生命的危險,穿越大批殭屍佔據的區域,去尋找一個生存希望並不大的人,這是對當時擁有上千人的集體,不負責任的表現。所以你要是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