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滿面通紅,老二嘟囔一聲:“不能喝就別喝了,搞什麼啊。”
我倆在外蹲的辛苦,我又去買了兩包煙。
這時有個環衛工阿姨走了過來,吆喝我來:“哎,你倆,幹嘛呢?”
我和老二感覺好像突然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一樣,環衛阿姨指著地上的塑膠袋子和奶茶杯子說:“旁邊就有垃圾桶,你們兩個大男人就懶得走那幾步?太沒素質了!”
我倆尷尬至極,趕緊將自己丟得袋子和塑膠杯子拾起來,扔進了垃圾桶。
然後又蹲到花壇後面。
環衛阿姨看我倆舉止猥瑣,很警惕的問:“你們倆幹什麼?”
老二懇求的說:“阿姨,混口飯吃,你不要趕盡殺絕啊。”
環衛阿姨看了看我倆,一臉厭惡的走了。
這一鬧,張佑德已經搖搖晃晃的從飯店裡走了出來。
我們看著他艱難地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然後車子慢慢開走了。
我和老二趕緊攔車跟在後面,一上車,的歌很驚奇:“哎,又是你倆?”
老二說:“大哥,熟人好辦事。還是跟上次一樣,拜託了。”
的哥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了。
張佑德有來到了他郊區的別墅,像上次一樣。我和老二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小洋樓裡,這次我們聽到樓上有很重的腳步聲,還有女人的嬌笑聲。
我和老二躲了會,等上面動靜小了,便準備上去看看。
有了上次的事情,我不敢讓老二單獨行動,生怕張佑德的這個房子裡真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上到樓上,還是很暗。只有一間臥室的門縫裡透出光來,走進幾步就聽見裡面有人說話。
我悄悄把耳朵湊到門縫上,就聽張佑德的聲音說:“你餓不餓?你餓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過了會他又說:“那你想吃什麼?”
我不知道房間裡還有誰,只是自始至終只聽見他一個人說話。
我努力想從門縫裡窺個究竟,但是門縫太過狹窄,只能看見張佑德肥胖的身軀坐在一張椅子上,他面向床的方向,好像床上還躺著個人。
他不停的嘟嘟囔囔說個沒完,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覺得此人很賤,人家不想跟你說話,你怎麼還一個勁的說?
但我懷疑床上躺著一個我和老二看不見也聽不見的人。要是放在以前,我會覺得張佑德內心空虛,在自言自語。
屋子裡只開著一盞床頭燈,我和老二本來想將錄音機開啟,但是發現張佑德說的完全沒有什麼價值。
張佑德還在說:“你帶地吃什麼啊?”他說話的聲音就像沒睡醒一樣,懶洋洋的。
我今天一定要看看那張床到底有沒有人,我悄悄將門慢慢推開,門發出了“咿呀”的聲音,但動靜很小,張佑德沒有發覺。
但張佑德的身軀太過龐大,我還是無法確定床上有沒有人。
又在這時,張佑德突然說:“你想吃門外這兩人?”說著,張佑德扭過頭,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門縫外的我。
被發現了!我心說不好,這下可尷尬了。
但張佑德看了看我後,又轉過身去,便不再動了。
我心中好奇心大起,慢慢將門推開,然後向那張紅色的大床看去,上面沒有人,空無一物!
這下真的邪門了,老二上次照相時發現這件屋子裡有很多女人,接過照片上只有一個張佑德,而這次張佑德又行為詭異。
我已經可以肯定,張佑德是招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他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
我推了推老二,老二如夢初醒。
我往下一指,老二會意,慢慢地跟著我往樓下走。
樓梯下了一半,突然樓下客廳傳來電視聲。
接著燈亮了,然後傳來嘈雜的說話聲。
我和老二當下就急了,一條條長長地影子,倒影在雪白的牆上。
電視機裡傳來狗血的言情劇對白,一個女的哭著問:“你到底愛我還是她?”
男主角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隨後響起:“對不起,她懷了我的孩子,但我也不想失去你。”
有那麼幾秒鐘,我竟然很認真的聽著電視裡的情節。
老二卻沒有那個閒情雅緻,他小聲說:“要不從二樓翻下去?”
我點了點頭,現在無論如何不能打草驚蛇。
我倆慢慢回過頭,準備找個窗戶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