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直撞,但我還是鼓足了勇氣,說:“我以後就叫你思恩吧。”
思恩沒說話,算是默許。
我繼續鼓著勇氣說:“思恩,我??????我??????”我從來沒有表白過,此刻連耳朵根都發燙。
就在這關鍵時刻,門一下子被推開了:“小亮,你小子??????啊!”老二見我和思恩都站在門外,一臉的意外。
思恩見老二出來便低頭走了包間,我不由鬆了口氣,隨即又懊悔起來。剛才為什麼不說出來?
老二走出來,笑容曖昧:“小亮,老實交代,成了沒有?”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能吧,我看劉姑娘那表情,也八九不離十了。”
老二又給我鼓了半天勁,我倆才進了包間。
裡面張月已將喝了快三瓶啤酒了,此刻正拽著龔磊喝酒。
思恩和苗苗在合唱,趙敏在一旁點歌。
我走到張月旁邊坐了下來,張月又拉著我和老二跟她喝。
我打趣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也不怕喝醉了讓人佔便宜?”
“少廢話,快喝!”張月沒有絲毫的醉意,倒像是要將我和老二灌醉。
喝了幾口,老二提議:“光喝酒也不行,再叫個果盤吧。”
“剛才不是已經叫了一大個果盤了嗎?這麼快就吃飯了?”我想起來剛才在外面抽菸時,那個送果盤的服務生。
隨即我又意識到,那個服務生好像進來以後就再沒出去!我一直在門外站著,他要是出來,我肯定能看見!
我環顧四下,哪裡有他的影子。
我心裡發慌,一時說不出話來。
張月在一旁說:“什麼時候叫果盤了?你做夢呢吧。”
我又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如果是,那它一定還在這包間裡,我努力的集中精力,不再理會張月和老二。
包間的燈關著,只有熒幕的光照著四周。我隱約看見了一絲絲的黑氣,它們像觸手一樣在大家的頭頂舞動著。
我開始如做針灸,額頭上冒著冷汗,這幾天已經遠去的惶恐感又慢慢回來了。
我努力的注視著四周,清水老道教的方法我每天都練,現在看來還真有用得到的時候。
屋子裡的黑氣越來越濃,周圍也越來越冷。這冰涼的感覺,有些似曾相似!
包間裡除了我,大家若無其事,沒有絲毫的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