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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幾號?”在腦海裡迅速排查了各種方案和可能性後,我向李道問出了這個經典的問題。
他像是看傻逼似的望著我,不說話。我急了。“今天到底幾號?很重要!”
“2015年5月22日。”坐在我身邊的小女警倒是心腸不錯,主動開口告訴我。
聽到這句話,我腦袋裡嗡的一聲,一個荒謬的想法湧起。我這是穿越了?
5月22號,正是我之前被帶到派出所的時候。按照正常時間,現在應該是7月份了。
不過我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腦子迅速轉動起來。根據種種奇怪的線索,我穿越到一個多月前的可能性很大。最直接的證據是,我現在幾乎沒有法力了。剛才想魂魄出竅,想施展法術。發現完全沒用,就好像我從來沒學過似的。
5月22號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的菜鳥。就是那天晚上,我在派出所修煉了牧的功法,經歷了還魂,才開始逐步有了神通。
“頭兒,這小子真是殺人犯嗎?看他就是個愣頭青。你看他那樣兒!”有警察在黑熊警察身邊咬耳朵。他叉大巴。
“回去審審不就知道了?好人壞人是能看出來的?”黑熊警官一句話把話題終結了。
剩下的情景,我再熟悉不過。被帶到派出所的審訊室,交出身上的所有東西。審訊室的警察指著我脖子,“這個玉也摘下來。”
我摸了下脖子,心頭劇震。是我姑媽給我請的護身符。這護身符曾經救過我一命,後來在派出所的時候交給警察,後來就遺失了。
它詭異的重新出現在我脖子上,證明我這次真的是穿越沒跑了。
例行公事的被審訊完,我把之前說的證言證詞重新說了遍,然後我照舊被關到了鐵屋子裡。
然後,派出所裡又陸陸續續來了些人,醉醺醺的大漢,兔唇的恐怖女人,還有個小流氓。
那天晚上,劉曉莉,馬建國他們的冤魂就是附體在這幾個人身上,向我索命。
現在,我重新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如果要是讓他們和我關在一起,當天晚上的歷史會重現。
我心裡忽然有了絲明悟。我的人生改變,就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如果不經歷三日還魂,我以後的人生肯定會改寫。
現在,我穿越了,而且正好穿越到這晚,是不是就讓我從這晚開始改變人生的?
想到這裡,我衝那個鐵柱子似的審訊室看守舉手喊道,“我在屋子裡不舒服,申請調到外面坐鐵凳。”這個派出所不大,審訊室裡有三個單獨的小鐵屋,大廳裡一排都是鐵板凳。被羈押的人一部分是放在鐵屋子裡,一部分就坐在鐵板凳上。
“滾,這兒哪有你說話的地兒?讓你在哪你就在哪!”看守瞪起牛眼衝我罵道。
“我想尿尿。”上洗手間是正常申請,不能拒絕。
“屁事真多!”他罵罵咧咧,但還是把我放了出來,帶我去洗手間。
“剛來的那幾個人是我仇家,他們晚上要整我。你救我的話,那個玉佩就送給你了。成色不錯,值幾千塊呢。”我說的也不算是瞎話。
“洗手間裡沒有攝像頭和竊聽器,你們打犯人也是在這兒打的。放心,我身上你也搜過了,沒有任何竊聽的東西。這事兒就你知我知。我也不讓你多為難,你就讓我坐大廳,你辛苦點守著我就行。明天我就被移交到看守所了,你一個月工資也就2000,把那玉佩賣了頂兩個月工資了。”我對他循循善誘。
“好。”他的回答倒是很簡潔。
當天晚上,他瞪著牛眼坐在我身邊。那兔唇女和醉漢被他鎖到了小鐵屋裡。半夜的時候他連著打了好幾個瞌睡,都被我叫醒。
做警察的,陽氣重,不容易被鬼附身。他像個門神似的守著我,倒是保了我一夜平安。
第二天一早,我又被帶去審訊。沒審多久,就給我按掌模,抽血,照相,隨後又要我籤拘留書,我一一照做了。從現在開始,我的選擇和之前迥然不同,不知道這會引發什麼樣的連鎖反應?
簽完拘留書,我隨即又被帶上警車。警車呼嘯而去,兩個小時後把我拉到了鳳凰嶺下的亞洲第一大看守所,海淀看守所。這看守所面積真夠大的,汽車在裡面左拐右拐的拐了大半天,才總算在棟大樓前面停了下來。
進去又是一通簽字,然後是做體檢。體檢完畢,開始存衣服。我全身上下都沒帶什麼東西,倒是省去了這個環節。
一扇鐵門在我面前開啟。門外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