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鉅細,別人家夫妻倆誰偷情,什麼時候開的房,你都能算的一清二楚,這種事算不出來?”我也不怕避諱。直接問了出來。
旁邊的保衛員們聽到了我的話,個個大眼瞪小眼,他們怕是從來沒見過這麼不開眼的誰,能這麼揭大師早年的傷疤。
“有些事不可為之,而是不能為之。我費盡心神自然是可以推算出他們的全部情況,但會大耗真元,也沒必要弄到那魚死網破的地步。他們背後的勢力很厲害,能矇蔽天機,像是今天他們來偷襲,我就沒有心血來潮。”
賢月向我解釋,像他們這種級數的人。有危險來臨前,自然而言會有心靈感應,也叫心血來潮,百試不爽。這次他竟然沒感應到,是對方動了手腳。
他囉囉嗦嗦說了這麼多。我總結為對方很厲害,他也不敢惹。
“對了,我這次來,是向你討要一個生人的魂魄。”我總算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知道。事實上,我拘禁他的魂魄,一方面是因為他對我不敬,另外一方面,也是想借這件事引你過來。”他從懷裡掏出個白瓷瓶遞到我手裡。“這裡面裝的就是那混小子的魂魄。你拿回去,到白雲觀,把瓶口擰開,對著他的肉身連喊三聲他的名字,他就能回竅了。”
我把瓶子踹到懷裡,心裡的震撼又加深了一層。我去白雲觀完全是偶然,而在白雲觀遇到那幫人也是偶然,照他這麼說,這一連串的偶然都在他算計中?
這種能力,太可怕了。
好不容易到了二樓會客廳,陳楓被放在寬大的沙發上,旁邊站著滿臉鐵青的陳老頭。
“你們怎麼做的保衛?差點讓刺客把大師和楓兒都擄走了!飯桶!”
他老而彌堅,一掌拍在紅木桌子上,把桌腳都劈下來一塊,屋裡的人們都噤若寒蟬。
“陳老,來的不是普通人。他們擋不住。”賢月適時的給眾人解了圍,這人倒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當好人,眾人朝他感激的笑了笑。“那群人在外面都是赫赫有名的高手,能以一敵百,你這裡的侍衛長也對付不了一個。他們身上應該還帶了輕身符之類的東西,常人是沒有凌空虛度的本事的。”
聽到賢月這麼說,陳老頭也不好說什麼了,他吩咐衛兵去按照刺客們逃走時的線索一路追查下去,眾衛兵如蒙大赦,得令後紛紛離開。
這時,沙發上的陳楓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痰聲,像是老貓打呼嚕。他掙扎著坐起來,喊道,“爺爺,我餓了,要吃飯。”
迴光返照。
陳老頭眼淚唰的流下來,一邊吩咐保姆去盛粥,一邊死死握著賢月上人的手。
賢月望著我,意思是看你的了。
我沒有猶豫,走到陳楓身邊,問,“該怎麼做?”
“很簡單,你握住他的雙手,凝神靜氣,什麼都不要想。剩下的我來做就好。”
我依言握住陳楓猶如枯草般的手。就這麼一會兒,他看起來又衰老了幾歲,臉上的皺紋更加深了。
賢月嘴裡念出一大段晦澀難懂的經文,平靜的屋裡忽然狂風大作。我閉著眼,感覺眼前越來越明亮,想必是他腦後的寶光閃爍。
寶光中,我依稀感覺到陳楓體內那團白色的霧氣探頭探腦的鑽了出來,彷彿對我很感興趣,逐漸盤旋到我頭頂,像是個頑皮的小貓在打量獵物,卻不下嘴。
“咄!”
賢月一掌拍在我頭頂,我感覺股熱流鑽入我體內。
“行了,起來吧。”
他把我扶起來。
“這就行了?”我沒感覺有什麼大變化。
他點點頭,“你的命格正在吞噬,同化這【白駒過隙】命格。對了,你體內還有個【十里桃花命】,這是誰給你的?”
我想到了劉曉莉。她當初說把陳捷的命格給我,我確實感覺到女人緣好了不少,但是並沒有那麼誇張。按照賢月的說法,這是我的無根水命把十里桃花命的效果給弱化了,好處是我可以自由控制。
“我傳你一段口訣,你就可以自由控制你的命格。剛開始修煉不太容易,控制力也弱。修煉純熟了你就可以隨心所欲的運轉命格。使用得當,也能當做很厲害的攻擊手段。”
他隨即給我灌頂,我馬上感覺到一長篇咒文被打入我腦海中。
“楓兒,你怎麼樣?”陳老頭握住陳楓的手。被我把白駒過隙的命格吸走後,陳楓身上的老化速度明顯的減緩,只不過身體並沒有恢復。他現在已經算是120多歲的老人。狀鳥嗎血。
“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