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段，沒有緊急情況，另外一個人不能隨便出來。

所以說，跟毛子，還有我鬥法的，都是孫意。而我在古籍室和現在遇到的，則是孫毅。

兩人的記憶不共享，除非是對方特意把記憶留下來，所以孫毅的記憶裡並沒有跟我作對的事兒，也不記得自己修煉降頭術。他只是模模糊糊記得，自己弟弟好像從網上得到了個影片，狂熱的研究起來，但是弟弟把這段記憶對他封閉了，所以他知道的並不多。

影片，又是影片！我的心砰然動了起來，沒想到孫意的降頭術也是從影片裡練來的？我還以為是他拜的什麼師傅。

那這麼說來，已知的牧錄的影片就已經有五鬼搬運、養鬼術、降頭術了。

這三種法術，哪種都是博大精深，換做常人的話，專精一種法術就夠耗費一輩子精力了，牧卻同時把三種法術都練得登峰造極。噢，不對，是四種。我想到了江心遠。江心遠的蠱術突飛猛進，也是看了影片的緣故。

我相信，牧會的法術還遠遠不止這四種。

“他是魔頭。”江超說。

“末世之前，你千萬不要招惹他。”瞎子聰叔對我警告。

兩人的話又在我耳邊響起。

隨著對牧瞭解的深入，我的疑惑不僅沒有減少，反而還加深了。他到底是誰？他錄了這麼多影片，又傳播出來，目的是什麼？純粹是好玩嗎？

我想不出來。

對了，眼前的疑團還有個。我問老道士，為什麼我把孫意的降頭術破了，他的頭都爛了，為什麼沒有死？

老道士告訴我，這種“一體雙魂”命格最大的好處，就是兄弟兩個的命是連在一起。換句話說，一個不死，另外一個也不會死。

昨晚被我破掉降頭術的是孫意，而孫毅還好好的。

“那飛頭怎麼解釋？那頭是孫意的頭吧？”

老道士搖搖頭，說那是孫意練出來的類似身外化身的東西，不是他真正的頭。他和孫毅共用一個身子，沒法用這具公共的身子來煉飛頭。

☆、第九十七章　復仇

經過這番解釋，我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小吳本來是個鄉下孩子，在廚師培訓學校出師後來到孫毅所在的大學食堂，當了廚子。他雖然文化不高。但是很愛看各種書，天天往圖書館跑，在那裡解釋了孫毅。孫毅也很喜歡這個好學的孩子，破例讓他到古籍室去看各種古書。

古籍室裡都是各朝代的名家真跡孤本，除了有史書，雜記外，更多的是類似於筆記，野史，志怪之類的東西。孫毅發現小吳對正經的史書不太感興趣，對於野史和佛、道等典籍卻是很有興趣，看得廢寢忘食。他勸過小吳，說年輕人還是要看正經的書。不要看太多怪力亂神的，不過沒用。

有次。小吳和食堂的人起了衝突，幾個東北人在一起把他胖揍了頓。他氣得哭了起來，跑到圖書館問孫毅，說他在書裡看到巫蠱之術，問孫毅會不會。

孫毅自然是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讓他回去。其實孫毅自己心裡也有恨事。他父親在老家，因為宅基地的事兒和鄰居起了衝突，雙方打了群架，父親受了侮辱，被一缸大糞淋在頭上，當天晚上就氣得吐血死了。因為不是直接被打死。警察也只能對打架的人治安拘留幾日就放了，這事兒不了了之。

孫毅回鄉去理論，不善言辭的他遇到刁鑽的村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在有一瞬間，他也產生了把這些人全都殺了的想法，但隨即被自己的理智硬生生給壓制下來。

罵走小吳後，孫毅自己在網上上網解悶。他之前是喜歡看成功學，心靈雞湯之類的。那天怒氣沖天，一反常態的去搜那種暗黑的東西看，藉助血淋漓的刺激來讓自己舒服點。

然後，午夜的時候，他經過層層跳轉，點選到了一個靈異交流論壇。在那個論壇的資源區發現了個影片，影片名字寫的很有煽動性。

“有看不順眼的人嗎？想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嗎？來自東南亞的降頭術，讓你把仇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平日裡這種東西他是看都不會看的，那晚在憤怒的驅使下。他把這影片下載了下來。

開啟影片後，他只看到了滿螢幕的雪花，就把那影片刪了放到回收站裡。這時，孫意出來了。那時孫意和孫毅已經分開了，由孫意掌管夜裡的身子。

在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孫意饒有興趣的把他刪除的那影片又恢復，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後來他就沒有意識了。

隨後，他感覺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