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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些驢友們,都該死!下次誰再求助,讓救援隊那些人別去救他們!浪費社會資源!浪費警力!”最後警察們只有悻悻的散了。
“那幾個人在哪?我去教育教育他們!”小警察氣不過,想好好收拾下他們。青面獸搖搖頭,“他們走了!”
看到他一副氣不過的模樣,青面獸搖搖頭,“我們剛把他們從失蹤人口裡取消,抬頭想讓他們再配合做些口供,然後就發現他們不見了。調取附近的探頭,發現他們也沒有出大門。不知道去哪兒了。”
小警察一副“在公安局裡你們都看不住幾個大活人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不如回家帶孩子吧”的表情,但礙於面前是自己的上司,翻了幾個白眼沒再說話。
“還有,揚天樓上那個失蹤的男人也發現了,今晚我們在志新橋路口的探頭那裡發現了他的身影,在天橋底下,不知道為什麼當了乞丐。已經派民警過去核實了,對揚天的監控現在解除。”狀爪夾弟。
“頭兒,你不覺得事情有點詭異嗎?”這時。李道走了出來。他這話一出,大部分人都連連點頭。
“我覺得那小子有點邪乎。這幾個人之前消失的時候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現在又一齊出來,好像故意給那小子洗脫嫌疑似的。而且那小子之前明明死了,怎麼現在又活了?”
“你說……他是……鬼?”一個膽小的女警抱著身子哆嗦了下。
我聽到他們這麼議論我,覺得很好笑,忽然玩心大起。我鼓起腮幫子,朝他們輕輕吹氣。
本來風平浪靜的公安局大院裡忽然飛沙走石,黑風陣陣,真跟鬼片裡的情景一樣。門口的電燈還被我用陰氣撲滅,陡然暗了下來。
“啊!!”那女警發出刺耳的尖叫,鑽到了旁邊李道的懷裡。李道臉紅了。
“我懷疑,今晚出現的,也是……非人類的存在。”他本來想說鬼的,但想想作為公職人員不能宣揚封建迷信,就臨時改口。“我反正覺得那幾個人出現的邪乎,我申請再在揚天的屋子蹲點幾天。這次不是任務,是我私人主動請纓。”
青面獸沉吟了片刻,看著身邊一臉驚恐和茫然的下屬,點點頭,“也好。你再在他家附近蹲守三天,看看有什麼發現。沒發現的話就取消蹲守。”
“明白!”李道轉身回屋裡去換衣服。
我看到這裡也大概瞭然,沒心思再跟他們玩,轉身回了竅。
到家後,我把情況跟毛子一說,他也很驚訝。
“粑粑,障眼法我倒是知道,剪個紙人讓別人以為是真人,也不是沒可能。很多催眠師都能做到。”
我輕輕嗯了一聲,事實上在《嶗山道士》之類的古代傳說裡就有。書生上嶗山學道,看到老道士用紙剪出月亮照明,剪出酒壺斟酒,剪出美人跳舞。
不過這終究只是障眼法。賢月剪出的紙人,竟然還能有指紋,甚至還能抽血,印手摸,腳模,這個實在太過於匪夷所思,簡直快要到造物的境界了。
回想下,江離能用蓍草編造出人偶讓魂魄附體,白雲觀的老道士能用竹子做同樣的事,賢月能用紙剪出有血有肉的真人,道行顯然更勝一籌。
這時,久未響起的大門“咚咚咚”的響了。
我力灌雙目,朝門外看去。
現在我有了相當於透視眼的能力,如果我願意,走在街上,把每個女生看得精光也是可以的,只是我的興趣並不在此。
門外站著劉曉莉,馬建國,陳捷。
他們表情木然,一聲不坑,樓道里的電燈也壞了。在黑暗中,他們就那麼靜靜的站著。
如果這時候有人路過樓梯間,肯定會被嚇死。
不過我不怕。
“媽的,回來就回來,搞得跟拍鬼片一樣,作死啊!”我猛地拉開門,同時鼓盪身上的陽氣,周身發出紅彤彤的火光。
三人木然的臉上終於露出害怕的表情,像是逃似的紛紛竄到屋裡。陳捷和劉曉莉手挽手往劉曉莉的房間鑽去,馬建國則往自己的臥室跑去。我攔都攔不住。
在我的感應中,李道也來到了樓下,潛伏在我窗外的草叢裡注視著我的屋裡。
賢月還真是細心,這都算到了。看來他派這些假人來是要配合我演戲了。我讚歎了聲。
當即,我吩咐毛子到樓下的24小時便利店買了蠟燭,啤酒,真空食品,香腸等等滿了一大堆,把劉曉莉她們都邀請到我屋裡,開啟窗戶,同時拉上了窗簾。這樣有利於聲音傳出去,但是他只能看到屋裡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