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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看來葵若蘭過去一定經歷過一些她不願意記起的事情,既然她不願意記起來,我也不會去增加她的痛苦。”

我喝了兩口茶,和阮得風告別。

從龍城中醫院出來以後,我看著這些來來往往衣著光鮮匆匆而過的路人,有一種迷路般的迷茫,覺得這些人都是不真實的,他們像電影中那些快播了的人影,飛速閃過,他們的身影變得透明,拉出一道長長的灰色影子。而只有我一個人是正常的速度在行進的。

第62章:女屍貴婦人X多胞胎

我覺得大家都在為了生活而努力地生活著,拼命生存,像陳海羨,像雙臉怪嬰,像紅梅,像雷永昌,像臺灣人吳先生一家,像阿浩,像朱涭靈,像青橙像青姜,像那個待在子宮裡20個月依然不肯出來的嬰兒……其實大家都很努力地生存著,只是有些人沒有人引導他沒有人拉他們一把,所以他們走著走著就逐漸走歪了,走遠了,再也回不了頭。

可是,我相信人性當中還是善良佔據上風的,那些善良開出來的花朵的芬芳會把黑暗土壤的腐爛氣味蓋過去,就如同雙臉怪嬰臨死前叫陳海羨一聲“爸爸對不起”一樣。

想到這,我決定去龍江的江邊走走,我已經好久沒有去那裡吹吹江風了。當我到達了江邊的時候,突然天空變得非常陰暗,看來一場大暴雨很快就會來臨。

江邊的人步履匆匆,趕在大雨落下之前趕緊找個避雨的地方。在所有人都急急忙忙地奔跑著的時候,如果有一個人依然氣定神閒地不緊不慢地走著的時候,會非常顯眼突出,顯得與眾不同。

我在我前方20米的地方就是看到了如此一個優雅的女人。她年紀看起來已經有40歲以上,但是保養得非常好,潤白膚色,漆黑秀髮,長長的臉,很像小時候看的老版《西遊記》裡面的菩薩的臉,充滿了高貴文雅的氣質,彷彿時間所有的煙火塵埃都和她沒有關係。

我看著她覺得她很眼熟,總是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她似的,但是我又非常確認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已經有豆大的雨點落下來了,砸在地上發出咋咋聲音。而她一點驚慌的神色都沒有,依然一步一步慢慢走著。然後一輛黑色的賓士開到她旁邊,一位穿著西裝的大叔司機走下來,為她開啟車門。她慢慢的進入了車裡,車子慢慢離開。

當她的車子離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我到底在哪裡見過她了:在鎮醫院七樓,停屍房,我拉開箱子的時候看到的那具雍容高貴的婦女。是的,剛剛這個貴婦人和我當時在停屍房看到的那個長著一模一樣的面容。

我自然不相信人能夠死而復生,所以我覺得,或許他們是雙胞胎姐妹?

這個時候已經快到了聖誕節,元旦即將來臨,龍城呈現出一片歡天喜地的新年氛圍。

從雷公山脈回來之後,這兩個星期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散步上網睡覺,過著老年人一般的退休生活。

葵若蘭和陳秋陽依然不見蹤影,葵若蘭在文化宮兼職跆拳道,陳秋陽在一家酒店兼職當廚師。我有時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那麼拼命地做那麼多兼職賺錢,無邪社付給他們的薪水已經超出了一般的白領工資,完全可以夠用了的。

雷公旅館事情經媒體曝光之後,無邪社的名堂越來越響亮,前來委託的人越越來越多,但是和上一次柳隆村事件後一樣,依然是很多無聊的案子。

這一天,我正在大廳看報紙,看到有一個穿著西裝年紀和我差不多大的人拎著個公文包走了進來。我一看,居然是我的高二時候的同桌簡振南,他一見到我就非常熱情打招呼,我也趕緊迎了上去。

舊同學老朋友多年不見,自然忍不住寒暄一番。

簡振南是我高二分班之後的同桌,那時候我們兩個由於上課經常喜歡說話不專心聽課,所以被班主任調了我們兩個坐在門口旁邊的第一組第一排。那時候精力充沛的我們上課依然經常走神,坐在第一排老師的眼皮底下依然忍不住常常上課看課外書。

那時候我們有一個相同的愛好就是都喜歡看那種探險獵奇的書籍,而且簡振南的好奇心比我更加強烈,他經常會在普通的畫面之中看出一些不普通的事件來。

例如有一次他和我說他發現校長和高一級的音樂老師有不正當關係。我問他是不是撞見他們兩個偷情或者是搞車震了,他說不是,他說看到每次開大會散會時候,校長和音樂老師都是互不理睬,連打招呼都沒有。我說這不是說明他們兩人不熟悉麼?他說這看起來是不熟悉,可是一般情況下老師看到校長打聲招呼是很正常很應該的,而他們卻偏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