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百鳥朝鳳’的局面,猴兒哥一晃手,又一聲令下:“準備!瞄準紅衣女人,是童男子的,發射!”
這群手下還真給力,猴兒哥話剛說完,一道道黃色、透明的水柱朝著坑裡就射了過去,可誰能瞄得那麼準啊,雖說大半都射中了紅衣女人,可海哥還是沒能倖免於難,整個坑裡稀里嘩啦就跟下雨似的,一股騷味瞬間騰空而起。
不過海哥也顧不上這麼多了,繼續搖著輪椅咔咔逃跑,唯一不同的是被他們一尿,地上的土壤都和泥了,搖不了那麼快了。
再看女鬼,被童子尿噴到的一瞬間渾身開始劇烈顫抖,但依舊沒有倒下,繼續叫嚷著追著搖輪椅的海哥跑……
猴兒哥一看,在坑邊上犯了嘀咕:“你們這童子尿純度不行呀,是不是有破身的偷偷混進來了?”
可現在也來不及想這麼多了,就見猴兒哥又一聲令下:“尿完的趕緊喝水去,不是童子身的,發射!”
一時間,咔咔咔又是將近二十道水柱朝著坑裡亂噴一通,剛才尿完的從汽車後備箱裡一箱一箱往下抱礦泉水,仰著頭猛灌一通。
不是童男子的隊伍明顯比童男子的隊伍人多,再看海哥,就跟洗了個澡似的,身上臉上都是水珠,也分不清到底是尿是水還是眼淚了。
喝水的隊伍一人灌了兩瓶礦泉水之後,在猴兒哥的逼迫下又開始繼續發射,不是童男子的隊伍開始喝水,我蹲在旁邊抽著煙喊加油,那叫一個歡樂。
在猴兒哥的指揮下兩支隊伍輪流尿了五輪,恨不得都該尿血了,坑裡也都能養魚了,再看路邊上,扔了一地的礦泉水瓶子。
而那二三十號人一個個憋得滿臉通紅躺在地上直伸舌頭,估計是腎快不行了。
猴兒哥我倆又一看坑裡那個紅衣女人,動作明顯越來越慢,整個身體忽然一僵硬‘噗通’一聲就栽倒在了泥潭裡,徹底沒動靜了。
海哥一看總算鬆了一口氣,抹了把臉,瞪著眼又開罵了:“都他媽愣著幹嘛呢?快!快把我拽上去!”
可坑上邊那些手下哪兒還顧得上他呀,尿得腿都軟了,都癱在地上大喘氣呢。
也就是猴兒哥我倆心眼好,讓海哥把坑裡的繩子扔上來個頭兒,拽著繩子就把海哥、以及已經暈死過去的紅衣女人一起給拽了上來。
拽上來之後我問猴兒哥說:“猴兒哥,現在怎麼辦?再把她扔下去埋咯?”
猴兒哥搖了搖頭,正顏厲色地說:“我估計吧,我師傅讓咱倆把這玩意兒埋了,是怕咱倆降不住她,可現在她已經動都動不了了,不如咱倆把她直接帶回去,我師傅一看咱倆這麼厲害,肯定高興!”
我一想也對,就把海哥的輪椅推了過來,把那個紅衣女人直接綁輪椅上了。
我倆推著輪椅剛要走,躺在地上的海哥忽然喊道:“你倆幹啥去?輪椅給我呀!你不給我輪椅我咋回去?”
“對,我倆把你給忘了。”
猴兒哥我倆相視一眼,又朝海哥走了過去,抬腳噼裡啪啦一頓踹。
“他媽的!讓你掏我來!讓你想打我!踹死你!踹死你!”
經過剛剛一通搖輪椅,海哥現在連喊饒命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那群手下雖然想救他,可估計實在站不起來,只能都躺在地上罵街了……
打完了海哥,猴兒哥我倆把那二三十號人褲子都給脫了,挨個點火都扔尿坑裡了,我又指著海哥鼻子說:“小子,你現在就兩條路走,要麼一會兒歇夠了怎麼來的怎麼回去;要麼,你們就光著屁股上我家掏我去,我不怕捱打,你們他媽的也別怕丟人現眼……”
說完話猴兒哥我倆有說有笑推著輪椅上的紅衣女人就走了。
到了家門口猴兒哥我倆一琢磨,想給楊老道一個驚喜,就沒直接把紅衣女人推進去,而是綁在隔壁村長家門口的大槐樹上了,隨後耀武揚威地進了門,我爸媽、楊老道和小茹正坐立不安地在院子裡等我倆呢。
一見我倆臉上堆笑,楊老道立刻含笑問道:“看你們這樣子,肯定辦的不錯吧?”
“哈哈!大師,何止是辦的不錯呀!你讓猴兒哥我倆把丫埋咯,我倆超額完成任務給你抓回來個活的!”
“什麼!”
聽我一說,楊老道當即拍桌而起,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你們兩個棒槌呀棒槌!你們惹了大禍了!”
楊老道一說猴兒哥我倆也愣了,不誇就不誇唄,怎麼還罵上人了?
這時就聽楊老道又焦急地問:“快說!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