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希望,你我今天一定要分個高低才行……”
話音沒落。馬天賜當即朝我撲了上來,即便傷痕累累,即便滿身鮮血,卻依舊氣勢十足……
馬天賜是個戰士。是個永遠不會退縮的戰士,這一點從他在密林中保護宋雨沫時,我就已經能看得出來了,竟不由自主地開始有些佩服他了……
但也正因為他是戰士,因此我也絕不能應付了事……
我一晃手,手中放出的妖火瞬間凝聚成為一杆血色長槍,準備迎戰……
然而片刻之後,我又一抖手,那長槍卻又已經化為血色的塵煙消散……
“既然是降魔龍族的族長之爭,好,我就不用妖力,只用道法跟你一較高下……”
話音落下,馬天賜也已經撲到了我的身前,我也沒含糊,偷偷雙手結成雙手決的同時,迎著馬天賜就撞了過去……
“今日一戰。必分高下,無論誰勝誰負,都需肩負起使命,將降魔龍族重新帶上輝煌巔峰……”
……
‘嘭 ’
轉瞬間我和馬天賜交手百十來招,洞道里氣流亂顫,被震得整個洞壁都跟著顫抖了起來,空中頻頻掉下一塊塊的碎石……
我趁機偷走馬天賜放出來的幾隻木鳥,以血染紅了控制木鳥的咒文之後。又朝著馬天賜甩了過去,木鳥亂飛,我們兩人手腳上的交戰自然也沒聽過……
終於,兩道龍虎山烈火自我們兩人掌心打出。伴隨著一聲巨響,炸開的烈焰充斥得整個洞道之中到處都是,而猛烈的氣浪更是推得我和馬天賜幾乎同一時間朝著相反的方向倒飛了出去,‘噗通’一聲各自摔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了……
馬天賜確實厲害,只這百招之內,掌中手決變化,頻頻放出各種我甚至見都沒有見過的閣皂宗降魔龍族秘法。從乾坤袋內祭出來的法器寶物更是層出不窮,雖說他先前就已經被我所炸傷,然而這些奇妙的道法、法器卻還是使得我不免落了下風……
好在我也不是白給的,雖說光用道術不用妖力。打起來難免有些吃虧,但交手時還是仔細盯著馬天賜頻頻唸咒的嘴唇,以及左手中手決印法的變化,倒是臨時抱佛腳偷學了不少招式。學會之後立即反過來對付他……
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這一下可不是一傷了,等被氣浪炸出去倒在地上之後,傷痕累累的我和馬天賜都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很難使出了……
而宋雨沫眼含熱淚立在遠處。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剛想衝過去扶馬天賜一把,卻被馬天賜以‘不要影響我們決鬥’為由又給喝退了回去,只能慌張地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子,我確實低估你了……”
馬天賜突然開口冷笑,一邊用血淋淋的手臂撐起身體,一邊又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原以為你也就只是個欺世盜名之輩而已。甚至連閣皂宗的道術法器都不會用,可是沒想到,你心中那不屈的信念,還真是可敬可佩,讓我重新看到了當年三山大劫時,降魔龍族弟子們身上的影子……”
“謝您誇獎,可惜你非要跟我爭這個有名無實的破族長的位置,要不然的話。老子還真想跟你做個好兄弟呢……”
我也嘿嘿一笑,一邊狼狽地爬起身來,一邊又扶著牆笑道:“馬天賜,打了這麼半天,怕是你那袋子裡的法寶也該用光了吧?嘿嘿,你還有什麼本事?”
“用光了?怎麼會呢……”
我話剛說完,馬天賜已又開始單手結印,同一時間就聽‘嘭’地一聲,從如意乾坤袋裡霎時間又噴出了一團白煙,滾滾的白煙之內,一隻只木鳥已經爭先恐後地飛了出來……
“這……”
我頓時傻了眼,粗一數,少說也得有個幾十只,這小小的布袋子裡到底有什麼玄妙之處,竟然能夠盛放這麼多的東西……
“臭小子,我檢視過你的檔案,你曾對付過來自東瀛的妖魔肉人是不是?”
馬天賜冷冰冰一笑,隨後又說:“其實那肉人最初最初就源自於中土,後因中土驅魔界壯大,驅魔人到處獵殺妖魔,他這才不得已跨海逃到了東瀛島國,當年曾追殺肉人的正是降魔龍族弟子,而這如意乾坤袋,也正是降魔龍族先人們,效仿那肉人的奇特身體構造而創造出來的……”
聽到這話我皺了一下眉,瞬間明白了過來
“你的意思是……這如意乾坤袋裡也存在另一個獨立的空間?”
馬天賜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你以為這小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