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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另外,福島議長於15日下午5點離開了東京,這一天得知市長突然死亡的遠山議員和春田雄次等人又從新花捲原路返回了東京。

田代像要從中找到漏洞一般盯著這張表。

電話鈴響了,北海道的慄山町要通了。

“喂喂。”

田代拿起了電話筒,對方是一名女性。田代說要找源藏先生,不一會兒一名聲音嘶啞的老年人來接電話。

“我是源藏。”

這是春田市長前妻的父親。

“我是東京警視廳,有點兒事情要打聽一下。”

“啊,什麼事情?”

對方的語氣不緊不慢。

“在問之前我先打聽一下,北浦市的春田市長不幸去世一事您知道了嗎?”

“啊,知道了。”

對方的聲音依然從容不迫。

“我們正在調查這件事。很遺憾,還沒有發現兇手的線索。……那麼,我想問一下與這次的調查沒有多大關係的事情;您的‘雪乃舞’標籤的事情……”

“標籤?”

對方感到十分驚訝。

“你問的是什麼?我們的酒沒有用標籤,是一個圖案。是一幅水墨畫,畫的是一座山和積雪,前面兩側是仙鶴在翩翩起舞,然後在正中央有行‘雪乃舞’的漢字。標籤上是寫的我們的地址嗎?”

“是,是的。”

源藏說道:“就算是標籤,也是舊的標籤,現在早不用了。”

“什麼,舊的?”

“旁門左道。那是十年前的事兒了。我們認為那種標籤太過時了,所以改用了現在的新圖案。這次的圖案加入了兩隻大仙鶴,銀白色的底兒。”

“銀白色的底兒?”

這麼說,兩個標籤的區別太明顯了。

但引起田代注意的是更換舊標籤的時間是十年前的事了,那個時期不正是春田市長和前妻志登子離婚的時間嗎?

田代頓時興奮了:“你們的產品賣到了橫濱,您知道嗎?”

“不,我不記得。要是東京我們倒賣過兩三家酒店。”

這時,對方的聲音似乎有些動搖了。肯定是他感到了意外。

“那您認識北浦市的早川準二先生這個人嗎?”

“不,不認識。”對方強調了一下。

“那麼在樣似町一帶,有沒有與您的產品有關係的釀酒廠?也就是‘雪乃舞’的酒廠?”

“不,沒有!釀酒廠只有慄山一個!”

10年前,正是春田市長的妻子、源藏的女兒與市長離婚後回到孃家的時候,目前春田市長的這位前妻下落不明。標籤的更換與這次市長的被害也許有什麼因果關係吧。

10年前,春田市長的前妻矢野志登子回到孃家。同時原來的舊標籤作廢、更新,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田代馬上和北海道的搜查一科用警用專線進行了聯絡,他請對方調查一下下述情況:

(1)在樣似町海邊有沒有一家叫“雪乃舞”的造酒廠分廠。

(2)北浦市生產的“北之壽”(釀造商春田英雄)在那裡有沒有分廠。

(3)在樣似附近有沒有其他釀酒廠,如果有,釀造商是誰。

(4)樣似車站向橫濱車站傳送過六桶酒,那麼樣似車站應當有運輸公司。那麼這些貨物是從哪裡運來的。

當天傍晚,和他預期的一樣,道警打來了電話:

“第一,關於樣似町有無‘雪乃舞’釀酒分廠一事,我們迅速與樣似町進行了聯絡,當地沒有釀酒廠及其分廠;第二,北浦市的‘北之壽’釀酒廠及其分廠在樣似町也沒有;第三,樣似町也沒有任何一家釀酒廠。這一帶只有煤礦,因為當地水質不適合釀酒;第四,關於當地的運輸公司運六桶酒到橫濱一事,經調查那是11日早由樣似車站傳送的。裝貨地點是位於距離車站約兩公里遠的樣似町海邊的地點,發貨人是‘慄原榮吉’。”

“慄原榮吉?”

田代預料的“海邊”出現了,可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名字。

“那個人是什麼樣的人?”

“以前是加工海帶的一個小作坊的看門人。”

“海帶?”

“樣似町是‘日高海帶’的著名產地,夏季的旅遊旺季時,在這一帶全是加工海帶的情形。目前這戶人家就是專門銷售加工海帶的。後來因為銷路不好關張了。後來一個叫慄原榮吉的人搬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