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就會引起懷疑。而如果運送六個酒桶就不會引起注意了。只是這六個桶酒要在東京找到銷路,開啟銷售市場是早川的任務。”
“那麼那具屍體是在飛機運來的一個桶中,還是火車運來的六個桶中?”
“也許是在六個桶中吧?”
田代答道。
“沒有送到角屋酒店?”
“對,他沒有讓運輸公司送。因為他擔心漏餡。因此他需要一個真有酒的酒桶。也就是說,為了便於‘更換’,他必須有七個酒桶。而且到達機場後要由早川取走。另外運到橫濱車站丸通運輸公司的、放了屍體的酒桶也要由早川取走,這樣一來就要花費時間。於是早川便從杉並舊車交易市場買了一輛車,並又花了一個小時到達羽田機場,取了酒桶後3點半到達丸通公司;把酒桶調包後4點20分到達了角屋酒店。”
“原來這樣!”
“這裡有重大的一點。就是早川準二無論到什麼地方,都開一輛小貨車和穿一件工作外衣……我特別仔細地搜查了市長的屍體運至現場的路途,都沒有發現計程車和摩托車的目擊者。但由於那種客貨兩用的小貨車太普遍了,反而沒有人去注意而成了盲點。”
“我還有一個問題:在北浦市的雄次必須把要運送市長屍體的通知告訴早川,而這一切還要取決於雄次必須有把握在樣似的倉庫殺死市長。”
“是呀,在這一點上他們肯定有聯絡的方法,通知對方是否完成了殺人計劃。我記得早川在12號接到過一個電話。因為11號是從樣似把酒桶送到鐵道運貨處的日子。這個電話肯定就是通知。由於早川估計市長十有八九必被殺死,於是他便尾隨市長來到東京,尋找埋藏市長的地點。”
“那麼早川在橫濱到處變換住宿地點是為了這個嗎?”
“因為他要等待車站到貨的訊息,加上警方開始調查市長的去向,他在一個地方住三個晚上極易引起懷疑。為了小心躲閉不必要的麻煩,他住一個晚上換一個地方也是常用的方法。”
四
“秘書有島根本沒有發現酒桶一事。恐怕他認為市長是在去羽田的中途被早川殺死的,然後又將屍體運到了現場。但由於警方在調查這條線路上沒有發現可疑的計程車和摩托車,而且小貨車又被早川處理掉了,於是有島認為是被處理到大海里了。於是有島便去了晴海碼頭,他站在那裡就是這個原因。”
岡本和青木想了想又問道:“早川準二回到北浦市後被人溺海而死,也是雄次乾的了?”
“當然了。早川準二說的要去海邊,從這一點上來分析,證明他對雄次在樣似町海邊的秘密非常清楚。”
“對,早川產生了後悔的念頭。他肯定已經有些後悔了,不應當為了蠅頭小利而成為殺人案件中的幫兇。也許他還產生過要去自首的念頭,從他去女兒家極端疲憊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他在內心也非常矛盾,精神壓力巨大。”
“而雄次擔心的正是這一點?”
“是的。所以那天夜裡雄次要早川對家裡人隱瞞去向,把他叫到了樣似町海邊的倉庫。當然也可以說早川也感到了某種危險,他對家裡人說去‘海邊’,雖然沒有明確說明他去的‘海邊’不是大海的岸邊,而是樣似町的一個地名,實際上也暗中留下了一個線索,萬一自己下落不明瞭,警方會根據這條線索查下去。同時也說明他還心懷僥倖。”
“可他的家裡人肯定認為‘海邊’不是地名,而是大海的岸邊了。”
“是啊,這一點鑄成了早川的終身大錯!雄次殺人也導致了他的人生悲劇。我認為他一定是在中途什麼地方等著早川的到來,我想應當是在北浦市附近的地方。然後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朝真的海邊走去。正好這時天很冷,海邊幾乎沒有人。早川認為這樣談談也好,就跟他去了海邊。於是雄次見機行事,把早川推進了大海,不管怎麼說,早川上了年紀,他反抗不過年輕的雄次呀!”
“原來這樣。這是一般的推理,是可以順利地解釋這一切,不過,為什麼早川要幫雄次?僅僅為了推銷酒獲利嗎?”
“是的,這一點我也難以回答。與其我們在這裡分析,還不如直接去問市長夫人呢!”
“股長,這是早川的秘密,市長夫人能和這個有關嗎?”
“當然了。”
“前妻和市長離婚了,這件事的真相還不清楚,有關的人全都閉口不談。”
“是的。”
“而且市長前妻不是一回慄山的孃家就馬上離家出門了嗎?後來她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