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互為表裡。
比如說美式拳擊,法式全集,基本上完全注重力量和速度,這屬於純陽的格鬥技。為了讓自己的力量更好的發揮出來,拳擊手需要藉助重物,來鍛鍊自己的肌肉素質,才能發揮出更強的力量。
而巴西的柔術,卡波衛勒,蒙古武夫的摔跤,日本的合氣道,都講究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需要武術家能通曉那些技巧的運用手法,使用自己最強大的地方,去打擊敵人的弱點,才能將本門武術發揮到極致。這就是陰陽參半的功夫。
而純陰的功夫,則只有中國有,而且輕易不示人。
比如這打中了楚丸的這一掌。
這一掌看似不重,可是打在了楚丸的胸前,卻映出一個淤黑色的掌印。公羊易試著用自己的靈眼去觀察這楚丸的狀況,發現楚丸的經脈以及被這一掌所帶的巧勁給封死了。
也正是因為這傷上加傷,讓這村裡根本沒有人能夠治好他。
除了江西的江湖生死手,公羊易想不出這世界上,還有誰會這門暗勁封穴的功夫。而這裡距離江西也相去甚遠……難道,是方才馬克他們所提到的村外的來客?
索性他公羊易隨著師傅也學習過順脈通穴的功夫,不過這需要六天的時間疏通,才能打通全部經脈使中掌之人甦醒。而且他的喉嚨受了這麼重的傷,能不能好過來,也很難說。
將馬克和冷柯保釋出來之後,公羊易將自己對楚丸的診斷講給他們聽。馬克聽完之後,驚訝的說:“那我們只剩下六天多了啊!他要是行不過來,我們不就是要替那擎羊陀羅背黑鍋嗎!?”
“那些人不是擎羊陀羅,是村外來的人。”冷柯想了想,說道:“我就不信,在這村子中,還能流傳下江湖中無比陰毒的生死手。就在我們來的時候,正好碰到的那幾個村外的人,很可能就是兇手!”
公羊易有些問題還是想不通:“為什麼那些兇手一來就要謀害楚丸呢?如果他們是鬼禽門的人,為什麼不直接對我們下手?”
是啊,如果是鬼禽門人的話,他們要對付的人是冷柯他們,為什麼不直接報復他們,那樣的話豈不是更直截了當。而如果不是鬼禽門人的話,那這兩個村外人來,到底有什麼居心?他們又為何穿著擎羊陀羅的衣服?那擎羊陀羅這獨特的裝束,他們兩個外鄉人又是怎麼來的?
冷柯在自己的包裡翻了半天,最後終於找出一顆香菸,用打火機點上後,他深深地把那混著塵土與尼古丁氣味的煙吸進肺中。
再吐出菸圈的時候,冷柯已經舒展了眉頭。
冷柯的絕技便是來自家父所傳的絕學神降術。雖然他此刻沒有施展,可是就在他吐出菸圈的這一瞬間,他,似乎已經不再是他自己了。
他好像,變成了福爾摩斯了……
他說:“這一切,都不難解釋。想一下,公羊易曾經提醒過我們,敵人之所以只能栽贓陷害,說明村中並未被鬼禽門掌握。正是因為村中還有一支讓鬼禽門忌憚的擎羊陀羅,說不定還有其他更為神秘的勢力……這錯綜複雜的勢力,使得鬼禽門只能對我們暗中行事。所以我相信,想要謀殺楚丸的人,定然不是村中之人,應該是那兩個外來人無疑了!”
“這些我也猜出來了……可是,他為什麼要害楚丸,這裡面又有什麼隱情?”
“當然有隱情。現在我想鬼禽門的首要議程,就是除掉我們吧。所以我們可以相信,那兩個人都是鬼禽門的門主從外調撥來的援手。他們先是設計了一個毒計,想要用村長的死來陷害我們。可是這條計策沒有成功,只能另想一計,用另外一種方式陷害我們!”
“那麼說,他們早就能料到我們會那個時候經過楚丸的家門口?”
“不要小看我們的敵人,那鬼禽門的門主就是因為低估了擎羊陀羅和楚戀依的智商,所以殺害村長陷害我們的計策才落空了。我想我們應該被他們監視了!”
說到這裡,馬克渾身發冷。他四下張望,正好看到那扇窗戶還開著,就急忙過去關上。
“所以現在,我們洗涮嫌疑,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找到兇手!”冷柯篤定的說。
公羊易卻憂心忡忡:“說來簡單,我們知道的線索太少了啊……”
冷柯笑道:“那就要看你的了!”
公羊易問:“看我的?”
冷柯說:“是的,如果你的醫術確實精湛,能讓楚丸在期限內醒過來,那時候就能證明我們是無辜的了!”
公羊易說:“可是雖然我用九龍水法暫時保住了他的性命,可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