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柯抽著煙,蹲在房間裡,正對著門口,思索著什麼。
而馬克,則在二樓的榻榻米上坐著,他的手壓在褥子上的甩棍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你確定你的計謀能成功嗎?”馬克等的無聊了,問在樓下的冷柯。
冷柯不假思索的說:“值得一試。”
馬克覺得他說的有理,這守株待兔,在這裡用的極為恰當。
……………………
就在今天,冷柯和馬克去那兩個不速之客房子一番刺探後,冷柯更加堅定了這兩個人就是兇手的念頭了。
接下來,就是要引蛇出洞,把他們一網打盡。
但這幾個人不是傻子,怎麼樣才能讓他們自投羅網呢?
冷柯想到一個計策。
楚蓮依身為村長的女兒,對於村中的各項事務也是熟稔的很,加上這個丫頭也有些機靈,辦事也沉穩老練,所以被推舉為亂時的臨時村長,攜手村民渡過難關,並培養出新的村長。
冷柯的這個計策,當然需要這個新任的女村長的協助了。
他從陳康那裡回來後,對馬克一番耳語之後,便獨身一人離開了。馬克受了冷柯的叮囑,對於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大致有了個譜,便心安理得的回房間去了。
卻說冷柯拜別馬克,一個人去往村長家中。今日是楚蓮依的繼任大典,散會後她回家中略作準備,把守靈的事情交給巨門天巫去了。冷柯去村長家中,正好碰到一群人坐這兒七嘴八舌的開著會。
看到冷柯進來,擎羊陀羅的總司長老說:“你來幹什麼,這是我們楚門村的內部會議,你給我出去。”
冷柯大致也猜到這村長家中會有這麼些人,便也沒有意外。他沉著鎮定的說:“我來是想幫助各位的。”
一個臉蛋圓乎乎的老者說:“哈,你來幫我們,用得著你嗎?還不給我出去?”
這個傢伙是誰,冷柯還不知道,他也沒有心思知道。
他說:“你們就真的不想知道是誰在村子裡搞破壞,傷害楚丸的嗎?”
擎羊陀羅的總司長老說道:“怎麼了,你找到能證明你無罪的證據了?”
冷柯笑答:“還沒有,不過快了。”
總司長老哂笑:“哼哼,那你就給我快去找,你們時間不多了,也就只有兩三天了吧?在這裡羅嗦什麼?”
冷柯說:“好,那我就明說了吧,楚丸他醒了!”
一聽這原本無藥可醫的楚丸醒了,眾人都有些愕然。一個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相貌堂堂的男子朗聲問:“既然他醒了,如果你們是無罪的,親自讓他開口講述就成,為什麼你還沒有證據呢?”
冷柯說:“我只跟楚蓮依村長一個人說,耽誤不了你們的村子多長時間。”
楚蓮依略一思忖,雖說村中的事務大大小小的不少,既然冷柯說佔用不了他多長時間,不妨聽聽他怎麼講。
她走出門,和冷柯一同走到院子裡。
冷柯左顧右盼,拉著楚蓮依到院子的涼棚下的陰影之中。
“我可以用性命擔保,謀害楚丸的人另有其人。”冷柯說。
“好了,你就別繞圈子了,快告訴我你準備怎麼證明。”
冷柯說:“楚丸醒了,可是他還不能說話,也不能下地,更不能見人。你只需要這樣這樣……如此如此……”
二人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影裡商量了許久,語罷,楚蓮依想了想,問:“你確定這樣真的行?”
冷柯說:“放心吧,如果不行的話,那麼對你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楚蓮依想了想,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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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馬克聽完冷柯的計謀,不禁稱奇。
可是公羊易卻對眾人潑了一盆子冷水:“他們有這麼傻嗎,會這麼容易上當?”
冷柯問:“你願意在等待中冒險,還是在冒險中進退?”
公羊易說:“我是狩獵者,老子當然選前者!”
冷柯說:“那好,他們應該也不願意當獵物!”
原來冷柯對楚蓮依說的話,就是希望她能夠把楚丸醒過來的訊息裝作漫不經心的透露出去。
當然,只透露給了楚丸的老婆,這個婆娘當即就不哭了,還在家門口放鞭炮。
這個婆娘這樣的反應,村民當然就有數了。要不然就是這婆娘要改嫁了,要不然就是楚丸醒了。
楚門村極為重視倫理道德,想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