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精神:“她能立刻就察覺的到?莫非她真的像朋虎所說,是害死曹三爺的真正元兇!?”
這一個發現,無疑會立刻改寫龍城市的黑道格局。
原來曹三爺曾經的擁躉者中,現在還仍然有極大部分人效忠於雲龍。一方面是因為雲龍曾經也是曹三爺手下的一員猛將,長相青稚,卻手段老練。還有一方面那就是雲龍效忠的人也是曹
三爺的遺孀,所以無疑會給所有人一種宗室正統的形象。而朋虎,在道上的人眼中,則是一個不停叛變的反骨魔王。
如果證實兇手卻是是朱子文,那麼害死曹三爺的罪名無異會讓著宗室正統的形象蕩然無存。到時候,很有可能龍城市為此會死上一大批人。
“我覺得這個推測不妥。曹三爺以斷指搶奪天地之大風水,這一招說不定正是朱子文給他指點的。不能單憑朱子文有能力弒夫便認定她的殺手。”我老老實實的提出我的疑問,雖然這時
候這個疑問有點像是潑涼水。
“你說的這個我也想過。可是你想一下,如果你的說法是事實的話,那麼曹三爺突發怪病,懂得風水之術的朱子文絕對不會置之不理,她會在斷指處尋找問題,可是她卻沒有,而且打著
照顧曹三的幌子將他囚禁起來無法自行去改運也是很可能的。”
冷柯想了想,然後急迫的對電話裡的林月說道:“你現在在哪裡呢?”
林月說:“當然是在酒吧的衛生間了唄,我的工作又沒做完,我還能去哪裡?”
冷柯說:“不,你的工作做完了。現在你趕快離開孟浩然酒吧,誰也不要知會,那裡要變天了!”
林月這次回答的倒很乾脆:“好,我也是感覺現在氛圍不太對。我馬上就離開。”
第三卷 第十九章 江湖存道義
第十九章江湖存道義
這是我和冷柯第一次在龍城市見到這麼大的陣勢。
天香樓,在龍城市可真是集合了天時地利人和之靈地。這天時乃是因為近期隨著大陸法律的不斷完善,曾經不可一世的黑道也漸漸在中國這片土地上沒落了。而地利呢,則是因為這酒樓的對面正是龍城市市政府,可以說是作為城市名片的存在。那人和,則是因為這家酒店的老闆不僅與他對面的市政府官員私交甚篤,甚至就連省部的高官都常有走動。你說這天時地利人和俱在,還有那個黑幫膽敢伸出觸手覬覦這麼一片人傑地靈的寶地?
朋虎將天香樓五樓的餐飲大廳全部包了下來,所以現在的天香樓裡進出的都是穿著黑西裝扎著黑領結的不明分子。
當然,這些自然都是朋虎的人。
他包了這麼大的場子,並非是擺闊吃飯這麼單純。過了一會兒,街上開來一隊車隊,將公路堵的是水洩不通。尋常開車的司機被這幫橫行無忌的車隊堵的沒法前進,都在心裡罵娘,可是誰都不敢表示出來,甚至就連喇叭都不敢摁——雖說這附近便是市政府,正可謂是天子腳下諸惡莫作,但是誰都不想切身去體會一下這個城市的治安狀況到底如何。
那車隊停了下來,從第二輛車上出來一個妖嬈的女人,用黑色的絲網面紗蓋住自己的半張臉,看起來還倒是顯得矜持。第三輛車上下來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穿著休閒服牛仔褲,帶著眼鏡聽著歌,看起來就像大學校園裡帥帥的校草。可是這附近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叫做雲龍,看似二十多歲不到三十,實際上已經是四十有餘了。
雲龍和朱子文進了天香樓,直奔五樓而來。
朋虎已經安坐主席等待良久了。見朱子文和雲龍如約而至,不由得面露喜色。
“虎爺,難得你做東,還是在天香樓這麼個好地方,我們怎麼能不來呢?”朱子文笑眯眯的坐到朋虎的對面,離門最近的那個位置。
朋虎也報以微笑,一招手,服務員便開始上菜了。
冷柯的化妝技術幾乎以假亂真,他現在是一個老頭的形象,滿臉都是慘不忍睹的皺紋,弓著背咳嗽的樣子讓人擔心他的骨架會時刻散架。冷柯就坐在朋虎的左手邊,用桌上的餐巾紙捂著嘴巴。
而我之所以把這一切看得這麼清楚,是因為我就在酒店樓下的一個麵包車裡。這個麵包車連線著無線監控接收器,能夠透過藏在天香樓五樓的無線針孔攝像機把現場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朋虎,自從曹大哥走了以後,這三年來我們就沒有停過明爭暗鬥。現在你約我們到這個誰也啃不動的天香樓裡,莫非是想和我們握手言和?”從這一點來說雲龍的城府就沒有朱子文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