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來襲擊的那兩個人也並非尋常之人,只見其中一人俯身彎腰,雙手完成弓形往嘴上一送,肩膀一聳一用勁,雲龍就跟著了魔法一樣軟綿綿的跪了下去不省人事。
“吹矢術!?莫非這兩人是密夜中的殺手?”冷柯由衷的驚歎,然後放棄那可有可無的防身筆,而是從後腰皮套中抽出他的那套飛刀來。
這個叫密夜的組織,在那個時候我並沒有聽說過。當然,冷柯好早以前便已經熟知的好多人和事,在我這裡卻是從未耳聞。不過提起一個組織來,讓冷柯這麼驚訝的,這還是頭一遭。
後來冷柯解釋,密夜是一箇中國人成立的世界範圍內的傭兵組織。這一類傭兵既不正面的出現在城市中、也不出現在其他國家臨時應招的戰場上,他們是一個專司暗殺的恐怖組織,在國際上特別有名。在世界範圍內,能與密夜齊名的,除了各超級大國的特工組織,也就只有日本的甲賀伊賀等大流派的忍者能與之媲美了。
那人用看藏在手中的空心竹筒吹出一支淬著藥液的箭矢來,瞬間就讓雲龍喪失了意識,出師未捷便以折身。而這兩人見到雲龍昏倒,並沒有放棄搜尋,而是舉著吹矢而很明顯,他倆的目的並不是雲龍,而是另有其人。否則現在早已經功成身退溜之大吉了。
冷柯抽出飛刀,在孟浩然酒吧敞開的大門外,向內爆力射出一柄飛刀。
飛刀出手,還未看清刀勢走向,那刀尖便以及射到目標的十環。可是神奇的是,飛刀馬上就要沒入其中一個殺手的後背的時候,他的背後就像長了一雙敏銳的眼睛一般,一擦身,堪堪躲過飛刀的致命一擊,卻在他的箭頭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好敏銳的本能反應!”我還來不及感嘆,冷柯不敢鬆懈,立馬又全力射出第二刀。這第二刀更是刁鑽難防,打著旋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微微彎曲的弧線,射向那殺手的臉頰。
又是那超人的反應力救了他一命。卻見他向下一蹲,這飛刀便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而我和冷柯也迅速躲在門框外,這掩體能防止我們也被那吹失給迷倒。
冷柯一笑:“馬克,你看我剛剛飛出了幾刀??”
“當然是兩刀啊?!”難道冷柯在打鬥的時候便喪失了數學的功能?
“錯,三刀。你沒發現在他蹲下的時候,我已經預判到他的動作,而擊出了第三刀嗎?第一個人已經被我收拾了,可是第二個就難得多了……”
原來注意力全被冷柯射出的第二刀所吸引,所以無視了他的第三刀。我是如此,那蒙著臉的歹徒更是如此。
冷柯神情一凜,忽然改變姿勢,蹲著就飄出了一招掃堂腿。這掃堂腿威力一般,可是時間把握的分外及時,正好把循聲而來的蒙面客掃倒在地。
那蒙面客也是訓練有素,一個翻滾就離開了冷柯的攻擊範圍,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雙刀就向冷柯舞來。
就這時候,在酒吧內堂又湧出來七八個馬仔。冷柯和蒙面客略一對視,動作一致的驚人。
那就是,跑!
我都沒有反應過來,蒙面客和冷柯都捂著臉向著門外跑去。那幾個馬仔都是的都拿著砍刀,甚至有些人還拿著槍,只有白痴才會傻到跟他們硬碰硬。所以當我看見那幾把槍亮出來以後,也跟著冷柯逃走了。
十分鐘後,我才跟上冷柯的身影。站著的是冷柯,而躺在地上的則是個從來都沒見過的陌生人。
冷柯的手已經抵住了他的喉嚨:“說,為什麼刺殺朱子文。”
“誰跟你說我們要殺朱子文了。”那蒙面客的聲音聽起來喑啞粗糙,讓人以為這人絕對是一個形貌醜陋的傢伙。
“孟浩然酒吧裡的人值得讓你們密夜動手的,除了雲龍,便是朱子文了。”
“好好好,既然閣下知道我是密夜的人,為何還要苛求從我這裡套出一些你不該知道而我也不會說的東西來。”
“好你個密夜,你那昏迷在孟浩然酒吧的兄弟面對那幫烏合之眾的話,也不會招吧。如果是那樣的話,你認為醒過來的雲龍會怎麼對他呢?你現在就不想去救他?”
“如果讓他知道因為他而洩露了機密,恐怕他死也不能瞑目吧!”
那蒙面人說完這話,渾身開始不由自主的痙攣,透過面罩口,看到那人的眼睛都翻了上去。出現這樣的狀況,我們完全始料不及,只能看著他在我們眼前斷氣。
這是害怕自己監守不住秘密,咬破了藏在後槽牙上的毒藥包服毒自盡了。
是什麼樣的秘密,值得用生命去捍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