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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覺聽覺嗅覺觸覺等感官上得到一系列潛移默化的影響,這種影響並不被你的顯意識所體會,可是在你大腦深處已經處理了這些資訊。而最後,這些資訊會透過你的潛意識反應出來,使你得到了這種感覺……說白了是兩個字感覺,可是那些資訊在你的身體裡走了一大圈,是你大腦複雜運算的結果……”

我想不到他會有這麼多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我自己並不是巧舌如簧的人,所以我選擇一貫的沉默應對。

冷柯接著說:“好吧,看你無語的樣子,我就直白淺顯的說好了——這個地方不對勁。”

“肯定不對勁。”我連聲附和。

因為事先突如其來的這一場“莫名其妙”的爆炸,整棟樓的電力系統被衝擊波碎片全部切斷,這裡已經不再是發電廠所青睞的地方了。而這一切的光明都來自火光。

頭頂天花板上被火焰燃燒木質裝飾物所散發出來的濃煙給燻的焦黑焦黑的,可能以後那燦爛的燈火與這裡再也無緣了。可是藉著強烈的火光,還是能看到那燈的形狀和排布都很蹊蹺。

我們中國的先人們,特別是那些士人們,都非常注重養生之道。上至真龍天子皇親國戚,下至士農工商黎明百姓,莫不對採補之術丹藥之法趨之若鶩。他們厭惡死亡,可是卻又逃不脫六道輪迴旋機之道(沒有錯,是旋),所以只好幻想出一個死後的黃泉樂土來。所以但凡有這麼點能力的,去世了以後總會拉著一幫子人還有一幫子寶貝一起陪葬,以便在這個樂土中能繼續侍奉他,繼續享受那未竟的榮華富貴。

所以就有了江城子這樣的人出現。

江城子的這行當的祖師爺據說掛名自三國時期的曹操曹孟德。曹孟德在擒殺呂布收復張遼的那段期間裡,曾經帶著手下的孝陵衛幹過盜墳掘墓的勾當。雖說這行當源自北方,可是南方人卻似乎更喜歡奇技淫巧的東西多一些。盜墓摸鬥這一行在土生土長的北方沒有玩出名堂,反而在現在的浙江省搞出了點名氣。特別是自某大動盪的時候,全國都把此行此業的高手都消滅殆盡了,卻唯獨浙江一帶的摸斗的手藝人能夠存活,所以浙派摸斗的名氣更為響亮。

他們並不是浪得虛名的,墓中的險象瞬息萬變,數不勝數的機關暗陣頃刻間就能要了摸斗門人的姓名。所以能活下來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江城子這個位置上並且活的還能麼久的,更不是一般人。

“馬克,當初江城子設立的巨石天門陣,那可是早就失傳的古代兵家陣法。我想江城子之所以會這個陣法,應該是在古代某個顯貴的墓冢裡發現了這個陣,並被他學到了其中執行的真髓,然後用來應對我們的入侵順便摸摸我們的底……可是現在,我們看到的,卻是一個比巨石天門陣還要強大的陣法,光煞陣!”

我知道光煞是風水中一個很不好的場,從心理學上,一直被光照射的話也容易使人煩躁粗暴,這樣的人最容易滋生禍事。光煞陣卻是第一次聽說。

一個聲音幽幽的從火舌的後面傳了出來:“很好,小夥子,你懂得還真不少。當初用幻獸白虎打敗我的石獸青牛的人,就是你沒錯吧。”

循著聲音看過去,卻見一個老者用毛巾捂著臉,只露出一雙溝壑縱橫的老眼從並不是很大的火苗簾幕後走了過來。我料想他那個應該是溼的毛巾,用來防煙的——顯然,他並沒有我和冷柯這樣一件帥氣的防毒面具。

“你就是江城子嗎?”冷柯居然摘下了面具,在濃煙滾滾的火場露出自己的面目來。對真人不以面具示人,這似乎就是冷柯的行事風格。

那老者的說道:“江城子是什麼?那隻不過是我多年前曾用過的一個代號而已。虛名一個,生不帶來,死不帶走。”

冷柯回答:“先生確實豁達,難道林翰學對你來說也只是一個代號嗎?”

這老頭很明顯沒有料到冷柯和林翰學還有交集,所以聽到這話難免一怔。冷柯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問道:“龍寬呢?”

話音還沒落,就看到眼前人影一閃。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個人的臉上全是焰色的光輝,他指著槍,對著冷柯。

如果是我,我不會開槍。可惜那個人不是我,他是龍寬。

冷柯早就有所戒備,看到龍寬的影子閃出來之後,便立刻向旁邊一躲,就聽到槍聲在我們的腳下炸開了花。我還是第一次距離子彈這麼近的。我都能感受到飛濺起來的水泥碎片打在小腿上的觸感,還挺疼的。

索性沒有人受傷,他的槍射擊的準頭與某國家的國足不相上下。

冷柯偏身閃向一旁,在躲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