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咱們就在查干浩特的賓館裡喝酒了。”
“坐飛機多不安全啊,我可是把工作都辭掉來跟著你幹事業的,可‘別出師未捷身先死’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呵呵。”我開著玩笑,當一個人背水一戰的時候,對後方的擔憂就消失得一乾二淨,這也是一種心理負擔的化解之道。
“青格大哥,你剛才說什麼?”我們坐在沙發上喝茶,蒙東地區的磚茶還是別有風味的,即使沒有新增牛奶,但是這種純粹的茶香還是足以令長途跋涉的我感到陶醉,“你說咱們到了查干浩特鎮以後住哪裡?賓館?為啥不到集團的宿舍去住啊,難道老黃連個窩也不肯給你?你咋說也還是蒙東集團的大股東之一啊?”
“可他媽的別提什麼股東了,這個老黃算是中了別人的迷魂湯了,他攛掇另外幾個股東搞了什麼股權擴充套件,把我的那些股份稀釋掉,現在我在集團裡已經是個小股東了,根本沒什麼發言權。老黃他們藉口盤盈固定資產,把集團四樓的宿舍區全都承包給了一家足浴店,我現在臨時住在鎮南的一家小旅館裡。”
“我始終覺得老黃不是那麼一個絕情的人啊,當初還不是你提攜的他,否則他現在沒準兒就是一個放牛漢!”我有點兒替青格勒圖打抱不平了,架空青格勒圖就已經夠不講義氣的了,現在連一個住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