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像你是有更重藥 的事情要做才離開我的哦,是不是你的工作有了什麼眉目啦?難不成你已經找到鮮卑王陵墓可以回家報喜啦?”
卓雲的打趣讓我感到自豪,我略帶興奮地告訴她:“還真讓你給猜中了,我就是找到了鮮卑王巴音諾敏的陵墓!怎麼樣,我很厲害吧?我早就說過我的專業能力不比我的床上功夫差呢,你還不信,呵呵,現在相信了吧?”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聽錯吧?我睡得有點兒糊塗呢!”電話那端的卓雲有點兒不太相信我的話,因為我剛剛來到霍爾特山不過才一天,要是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鮮卑王陵墓,那麼當年我們大張旗鼓地搜山與探墓豈不是太弱智了嗎?
“你沒聽錯!我是說我已經初步找到了鮮卑王家族墓,就在你曾經告訴過我的那個位置!”我微笑著大聲傳遞著我的喜悅,“你原來不是說,假如我能夠找到鮮卑王陵墓的確切位置的話,你就排除一切阻力來到霍爾特山與我並肩戰鬥的嗎?”
卓雲沉默了一下,“雲飛,你確信你就這麼輕易地找到了鮮卑王陵墓了嗎?你會不會搞錯了?比如說被什麼假象迷惑住了什麼的?”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可以模仿或假冒的,有些事情是需藥 長時間的打磨和歷練才會產生現在的結果,這就好比是我和你的愛情,有著相似經歷的情侶有很多,但是能夠完全複製你我之間情感的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你說是不是啊?”
卓雲出奇的冷靜,她囑咐並安慰了我幾句以後說:“雲飛,你這幾天再仔細驗證一下你的論斷,假如你還是堅持這個判斷的話,我一定會兌現自己的承諾,無論如何我也要再上霍爾特山,我要與你在一起,共同見證鮮卑王巴音諾敏陵墓的發掘!”
我與卓雲卿卿我我了一會兒,夜色很深了,銀色的月光灑滿整個草原,在寧靜的草原月夜下,蟋蟀在不倦地唱著歡歌,一如我此刻甜蜜而幸福的心情。
但是,在月夜的某個陰暗角落,一雙陰翳而狡詐的目光盯著我的一舉一動,而我剛才所說的話已經完全被這雙敏銳的耳朵聽到,老黃在暗處露出了白森森的牙,無聲地笑了。
當我回到帳篷的時候,老黃等一干人已經熟睡很久了,他們打著各具特色的鼾聲來慰藉著疲憊一天的身體,我把電話輕輕放到老黃的枕邊走了出來,我喜歡在朦朧的月夜下與弟兄們一起睡在餐桌下面,涼爽而通透。
在一番胡思亂想中我慢慢地進入了夢鄉,在我的睡夢深處,柔美多情的卓雲正面帶笑容向我走來,我伸開雙臂把她摟在了懷裡……
草叢裡的蟋蟀突然停止了鳴叫,在後半夜的寂靜時空裡,一個黑影悄悄鑽出帳篷,躡手躡腳地向遠處走去,一直消失在霍爾特山遠處的無盡黑暗中。
這個黑影正是老黃,他知道聲波在黑夜裡可以傳遞很遠,因此他乾脆徒步磕磕絆絆地行走了三公里遠,在月夜裡一直走到了霍爾特山的右側,在這個地方除非你燃放一個“二踢腳”,否則再大聲地喊話也不會驚擾到營地裡熟睡的任何人。
老黃環顧左右,這是他習慣性的動作,哪怕是在蒙東集團的全員大會上,他也習慣在正式講話之前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什麼人,又似乎在刻意迴避什麼人。
“我是老黃!我有重藥 的事情要想你彙報!”老黃開門見山,沒有一絲贅述或矯情,因為他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事,他也清楚現在是什麼時間段,在此時此刻胡說八道,那簡直就是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對方的語言相當精練,但是足以充分表明他此刻的真實想法“說!”
老黃把他剛才偷聽到的幾段對話完完全全地複述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沒有斷章取義,更沒有知情不報,老黃這是竹筒倒豆子,清爽乾脆而原原本本。
對方沒有太多的問題,只是一再確認鮮卑王陵墓被找到這個訊息的原話是不是由白雲飛親口說出來的。
老黃忙不迭地解釋:“千真萬確!這可不是我根據對話猜測出來的,這確實就是白雲飛這小子的原話,我沒有聽錯!”
在得到對方的言語嘉獎以後,老黃滿易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青格勒圖提供的這部海事衛星電話還真給力!
老黃摸索著返回營地裡的帳篷躺下,大家還都在熟睡,沒人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已經再立新功。
老黃打著他的如意算盤:無論是青格勒圖、白雲飛、卓雲還是第三監獄那面的矮胖男人及其身後的黑勢力,這些人都不會是自己的真正朋友,不但不是朋友,這些人都有可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