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透過血對父親會有一種束縛力。”至於這個秘法使用時,耗費了他數萬年積累下來的力量,以至於沒個萬年他不可能恢復到當年始祖時代的完全狀態,這種事就不用說了吧。
“緋櫻閒的血?”悠換上衣服,聽出了樞話裡有隱瞞,不過這孩子一貫心思重,還是不要逼他什麼都說的好,於是換了個提問方向,“距離那天已經過去多久了?這期間都發生了什麼?你救了我的話,那麼樹理呢?”
“我能救的只有父親一個人而已,”死亡幾乎是不可逆轉的,就算是他能救的也只有一個人,所以他選擇了對他而言最重要的父親,樞語氣帶了幾分歉意,“很抱歉,父親。這些已經過去十年了。”
“十年麼……”悠並沒有像樞所想的那樣傷心,反而表情相當平靜,慢慢的喝樞一起走出房間,對純血種而言十年只是轉瞬間的事情,就這麼睡過去也並不奇怪,“那麼,哥哥……李土怎麼樣了?”
“玖蘭李土的話,我在父親死後重傷了他,不過他肯定沒死。”樞語氣平淡的很,就像在說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一樣,事實上他和玖蘭李土之間的那個契約,時時刻刻懸在他心頭上,“現在玖蘭李土的身體,大概在元老院等待復活的時機吧。”
“……對不起,樞。”悠像小時候那樣,溫柔的撫摸一下樞的頭髮,語氣裡的歉意不知道是為何在道歉。
樞只是享受著父親的親近疼愛,並沒有多想,沒有在外人面前那種帶了一絲高深莫測的氣息,此刻的樞安靜乖巧的很。“父親,優姬的話,現在正在黑主學園上學,她很安全。我也在黑主學園內建了一個夜間部,成員全都是貴族級別的吸血鬼,算是吸血鬼和人類和平共處的一個試點,元老院對那邊的監視不算太深。父親身體恢復好了之後,和我一起去黑主學園吧,父親不是和黑主灰閻關係很好嗎?說不定可以去當老師。”
“樞的設想很周到呢,我都聽你的。”悠微笑著贊同了樞的提議。兩人已經來到客廳,在沙發坐下後,僕人們安靜的送上紅茶糕點,“我活著的事情都有誰知道?”
“除了我和在城堡裡服侍的僕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父親還活著這種事情,如果被元老院知道,他們會做出些什麼事來還不一定,樞把這個訊息封鎖的很嚴密,就算是前段時間幫了他忙的拓麻也是對此一無所知。
悠抿了兩口紅茶,微微垂下眼瞼,看著紅茶水面自己的倒影,道,“是嗎……這麼說的話,樞你現在也是學生了?”悠看了看擺放在茶几上的精緻小巧的日曆,“現在似乎不是放假的時候呢,樞是逃課了嗎?”
“父親,我有好好的請假的。”樞語氣裡滿滿的無奈,自家父親還真是……
悠笑著看他,用一副勸說的口吻道,“不管怎麼樣,學生的話就好好的待在學園裡學習,不要到處亂跑,隨便就請假也是不對的。”這樣一番話,說的就好像坐在他對面的人真的是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而不是曾經叱吒風雲的玖蘭始祖。
樞乖乖聽著悠的話,這種純粹關心體貼的話,大約就是自己認同他的理由吧。不管怎麼樣,樞是很享受這種和親人一起的感覺,就算是被批評也完全不介意。其實樞對生活的要求真的不高,一個普通幸福美滿的家庭就可以滿足他的願望。
“吶,樞,跟我說說吧,這十年裡你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交到朋友,或者遇到什麼有趣的人。”
樞想了想,略過那些亂七八糟的和元老院爭來鬥去的事情不說,簡單的提了幾件有趣些的事情告訴悠,然後說道,“朋友的話,一條拓麻算的,身邊的同伴也有,比如藍堂英、架院曉他們,至於有趣的人,吸血鬼裡倒沒有特別的,不過有個獵人很有意思就是了。”
“獵人?”
“嗯,四年前被緋櫻閒滅族的錐生一族的繼承人,錐生零。他也被緋櫻閒變成了吸血鬼,一直到我前幾天殺了緋櫻閒為止,都維持著瀕臨墮落LevelE的狀態,堅持了四年也是很不容易了。”樞對悠說話很少有隱瞞,而是比較直白,“我一直把他當成保護優姬的棋子,他雖然很固執又彆扭還容易死心眼,不過的確很有潛力,而且……逗弄起來的話會有很好玩的反應。”
悠打量著樞此刻的表情,忽然覺得有那麼點不對,雖然樞表現的並不明顯,但他在談起錐生零的時候,眼神有改變,似乎稍微明亮了一些,甚至之前在和他講述優姬的事情的時候都並沒有這樣。
樞沒注意到悠的神態,還在繼續說著,“我第一次和錐生零面對面接觸的時候,正好是四年前他父母剛被殺不久,我是去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