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流利的點頭親了一口,零橫了他一眼,道,“你這是什麼壞習慣,睡覺要抱枕嗎?”
“是啊。”樞承認的十分大方自然,態度正常得很,笑盈盈的模樣很好看,“我最喜歡的就是姓錐生名零的抱枕了呢。”
零完全被樞似乎沒有底線的厚臉皮給打敗了,他認命的靠在樞肩膀處,小小的打了個呵欠,道,“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旅遊之類的,雖然我挺喜歡的,可是把師父和理事長就這麼扔下似乎不大好。”零選擇性的遺忘了目前被自家師父奴役壓榨的可憐師兄。
樞親暱的磨蹭一下零的臉頰,吻了他一下,道,“零,你現在都還沒有畢業,沒必要那麼忙著工作,而且勞逸結合比較好,適當的放鬆放鬆是很有必要的。”樞的耐心好得很,可以慢慢的持續不斷的來說服零。
零又無奈了,這個話題樞從訂婚宴結束之後第二天就一直在跟他說了,都一週了,居然都不放棄的。“樞,你怎麼這麼死心眼……”簡直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零嚴重懷疑等到放假的時候,要是自己還不答應,樞會不會直接把他綁架綁走。
樞對此的回應是一個期待又委屈的表情。樞知道自己外貌極佳,零雖然不說,但似乎還是挺喜歡自己這張臉的,既然如此,能夠用上的部分當然要充分利用了。樞絲毫沒有出賣美色的尷尬,反倒是每次對零色◎誘得不亦樂乎——吸血鬼的劣根性絕對值得好好的罵上一罵。
零覺得自己又在心軟了,唔,其實出去旅遊玩一下也沒什麼的,對吧?反正協會里能人那麼多,少自己一個不少的,對吧?反正師父和理事長也沒有一定要求自己要幫忙的,對吧?反反覆覆的說服了自己以後,零終於點了頭,“好吧,我答應你。”
零堅決不承認自己是看不慣樞那張好看的臉上露出那麼失望難過的表情——即使他知道那是裝的——他才不是被美色迷惑了呢,絕對不是。零在心裡這麼堅決的抵制著美色的誘惑,但是當樞對他露出那種溫柔愉悅的笑容時,零覺得自己又一次完敗了。真是太作弊了,被樞吻上來的時候零不甘心的偷偷埋怨著,長得這麼好看還笑得這麼溫柔,簡直就是作弊。
由此,樞再度確定了應對零的方針政策,以至於在今後的歲月裡,零隻會日復一日的被樞吃的更死,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當樞和零在寢室裡甜蜜纏綿的時候,菖藤家的假面舞會如期舉行。樞沒去參加,但是李土和悠去了,這兩人最近一直都不離彼此寸步——準確說是李土佔有慾太過變態的根本不讓悠離開,而悠也樂得由著李土,自己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菖藤依砂也今天興致倒是不錯,很是和幾位貴族小姐跳了舞,當然,大家都戴著面具,誰也不會主動說出對方的身份,不過純血種的氣息很好分辨,因此菖藤依砂也仍舊是眾人的目標人物。
舞會進行到一半,惹得了足夠的眼球之後,菖藤依砂也離開舞池去了房間休息。菖藤依砂也一直都沒有得到白鷺更來這裡的訊息,既然對方不打算主動現身,那麼他現在單獨一人待在這個比較偏的房間,就是最好的襲擊機會。
——如果樞的計劃沒有出現一個意料外的人物的話。
菖藤依砂也剛剛在房間裡坐了不過兩分鐘,就有血僕匆匆忙忙的敲了門,他應了一聲後對方恭敬的進來回稟他,標木家主和黃梨家主來參加舞會了——他們戴了面具是不假,但那氣息要是不認得,他也不必繼續當菖藤家的血僕了。
菖藤依砂也愣了一下,隨即無奈的笑了笑,整理一下衣著,就親自出去迎接了。那兩人的資歷輩分都擺在那裡,作為宴會主人的他,親自迎接是應當有的禮數。不過當菖藤依砂也看著聯袂而來的兩人時,還是不由自主的微微低垂了眼瞼,總覺得這樣的一幕有些刺眼。
“歡迎兩位。”迅速調整了心情,菖藤依砂也到底不是曾經的小孩子了,想起以往住在標木家的時候,每次黃梨真來找涼他都會鬧脾氣,現在看來還真是幼稚極了,虧得涼從來沒嫌他煩。“希望兩位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標木涼其實對這個假面舞會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舞會一定要求攜帶舞伴,他也不會順道去了黃梨家把真給拉出來陪他。一入場便看見依砂也客客氣氣的態度,標木涼覺得自己心情瞬間就不大好起來。
黃梨真對自己這個近萬年的好友自然是瞭解的,他氣息的變化很快的讓他發現了,隱秘的拉了他的衣服一下,意思是這種場合不能失態。不過標木涼的動作直接就讓黃梨真瞪大了眼,只見他拉著菖藤依砂也的手就步入舞池,竟然是強制性的拽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