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shirley楊她還是抱著說不定能治好的願望,送陳教授去應診了。
自從來到美國,我和胖子百無聊賴,一天到晚除了吃了睡、睡了吃,就是四處溜達。我們手頭還有點積蓄,並不急於掙錢。shirley楊的家底也十分豐厚,她父親留給她的產業涉及多個行業,方方面面都有相當多的高手在為這個家族集團服務,年盈利潤極高。雖然shirley楊有意讓我和王胖子下嫁到她的企業去鍛鍊,說不定三兩年還可以搞個行政經理什麼的當當。王胖子興致頗高,可是我明知道我和王胖子是稀狗屎糊不上牆,又閒散慣了,就沒有應聲。shirley楊明白我是放不下大佬爺們的臭架子,也就不再作聲,反正剛來美國,就任由我們東遊西逛,熟悉熟悉當地的環境,這不最近把住宅附近的唐人街逛透了,就逛到北灘來了。
想起以前的探險經歷,恍如一場噩夢,也許是噩夢太長了,夢醒後反倒感覺那一切太不真實。而且從上次在崑崙山鳳凰神宮脫險以後,我老是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以前的往事再也不想提起,包括大金牙、明叔、香香這些人在心中也好像只剩下一絲絲影子,把他們的聯絡電話也給弄丟了。王胖子倒是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沒心沒肺的吃玩個沒夠,還有心找個老婆,可是語言不通,(唐人街的華裔們和我倆觀念不太雷同,老認為我倆是吃白飯的混混仔),只好大嘆自己英雄無用武之地。
沒事做的日子過得實在是漫長,我慢慢地喝著咖啡,順便職業病似的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老外崇尚公墓葬法,一片公墓可以容納數千甚至上萬的葬者,一行行緊湊的墓碑倒象是林立的多骨諾紙牌,彷彿風一吹就會按次序倒下。從空中俯瞰舊金山,這座城市就象錯落有致的水邊大蜂巢一樣,全長2737米的金門大橋橫跨金門海峽,惡魔島、漁人碼頭、北灘等依附在城區周圍,城區中心的街道呈格子狀向東西、南北伸展。馬基特大街是最繁華的商業街,金門路有很多高層建築林立,蒙哥馬利街及其附近地區為金融區被稱為“西部華爾街”,高52層的美洲銀行大廈就聳立在這裡。城東北部為主要住宅區,街道迂迴曲折,坡度較大。從分佈情形來看,舊金山就像一個未成型的兩節怪蟲趴伏在水邊吸水。雖然三藩市(即舊金山,又稱“聖弗朗西斯科”是1847年墨西哥人以西班牙文命名的)內地勢起伏,共有大小崗巒42座,主要山丘雙峰山、戴維森山和蘇特羅山等海拔在270米以上(最有名的是諾布山和電報山),但是它是個海港城市,三面臨海,水域面積佔總面積的2/3,市區與周圍城鎮以橋樑相連線,這些山丘也就構不成大的氣候,根本沒有龍脈可言,並且東西方墓葬有很大的差異,這些洋鬼子根本不懂風水學之說,也就談不上有什麼大型可供探寶的墓葬了。
夜幕不知不覺降臨,北灘更加熱鬧,來來往往的美女穿著暴露,把王胖子看得大喘氣。王胖子情不自禁地嚥了一大口唾沫,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說,“死老胡,下神呢,又想什麼美事,不理我…。。”
見我不理他,胖子又說,“要不,等一下,我們去看芭蕾舞吧?”(舊金山是燈紅酒綠之城,每年2月到5月是芭蕾的演出季節,4、5月的“舊金山電影節”是全美最悠久的電影節,喜愛聽歌劇和古典音樂的則可以去藝術劇院中心和奧迪姆等地。)
我呵呵怪笑著說,“色狼,你是想去看美女吧?”
王胖子臉一紅,眼皮連眨都沒眨一下,就說,“切,誰象你老胡那麼色。”
正在這時,只聽見一股風似的人聲吹過,“快去看,金門大橋又有人跳海了……”有部分人向金門大橋那邊湧去。
我不禁一愣,原來老外也有這種想不開的癖好?!
王胖子一把抓住我,急不可耐地說,“快走,去看是不是水鬼上身了?”
“去”,我罵道,“就是水鬼也是洋水鬼,你管得了嗎?”
話雖如此說,我還是和王胖子一起追了過去。
計程車15分鐘即到。在靠近橋身一邊的尖兵堡,我們看見金門大橋中部位置的橋邊上橫跨著一個瘦弱的女子身影,燈火昏黃下,長髮飄散,彷彿風一吹就要斜落橋下的萬丈深淵。
我還沒有看明白,忽然身邊的王胖子尖叫一聲,哆哆嗦嗦地向那女子指著,說不出話來。我不由心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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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水鬼
據資料調查:自1937年5月28日貫通以來,全長3公里連線舊金山和馬林岬角的金門大橋(g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