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大叫,王胖子和shirley楊身子猛地一抖,先後被我驚醒了。
胖子弓身要站起來,才發覺自己被扣押了,鬧不明白地轉過頭來問我,“老胡,怎麼回事,上審判法庭了?”
“是啊,胖子,我也是被告,庭長在那兒呢。”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胖子發現了窩在老闆臺後面的椅子裡,正用一隻放大鏡查資料的那個老男人。
“你他媽是誰,有什麼權力關押我們中國**領導下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胖子吼道。
“他是羅伯特教授,給陳教授看病的三藩市精神科客座教授,”shirley楊冷冷地說。
羅伯特教授走過來,用放大鏡從王胖子開始挨個仔細地檢查了我們三人的雙眼,直起身來走到桌後,放下放大鏡,拿一條細白毛巾擦了擦手說,“恭喜各位確實逃過了魔國鬼眼的詛咒,我倒很有興趣聽聽三位的歷險故事。”
“可惜我們沒有興趣講,至少是在被審判的情況下,”我直言拒絕了。
“不,你會有興趣講的,因為陳教授還在我的手中。”羅伯特認真地說。媽的,這個卑鄙無恥的老騙子,居然還有這麼一手。
“其實我還有甚多身份,”羅伯特頓了頓,對shirley楊說道,“比如說尊父楊玄威先生生前所信奉的‘通靈術’科學教教主,透過明叔間接指示你們攫取冰川水晶屍的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州博物館名譽館長等等……”
原來如此,他媽媽的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整個是一天衣無縫的大騙局,我們三個只不過是其中幾個任人擺佈的棋子而已,甚至包括shirley楊的父親、陳教授、明叔、阿香等。我越想越可怕,一時竟無法說出話來。
shirley楊嘶聲叫道,“那我父親花了大量的時間和金錢去精絕古城都是你指使的?”
“不,他是自願的,是為了驗證科學教崇高的信仰‘通靈術’的真實性而去的,另外,還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請原諒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對於楊老先生的罹難,我代表科學教同仁表示深切的哀悼。科學教會在教旨中鐫刻下他的偉大事蹟。”羅伯特表情沉重地說。媽的,你這個老婊子養的雜碎,老子總有一天讓你血債血償,吃下去的全給我吐出來,我心中暗暗咬牙。
想起父親,shirley楊失聲痛哭。還是讓她哭出來比較舒服,畢竟憋了這麼久,我還從沒有看她想念父親在人前痛苦失聲。
“那阿香的死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到阿香的父母也是科學教的信徒,竟然拿阿香作試驗,如此說來,阿香肯定是這個老婊子養的指使手下人綁架的。
“阿香的父母早在我接任科學教教主之前,就因為教中一項重要的任務失蹤了,而後阿香流落到中國大陸,在我們的秘密監控下被你們口中的明叔收養了,也為了在崑崙山探險中助你們一臂之力,她的‘開天眼’就是我教通靈術多年研究的成果。崑崙山回來後,我們秘密把她接到了舊金山基地治療,不料她會偷偷地跑了出去,竟然在金門大橋上失足喪生了。我們正在調查具體原因,相信不久就會有滿意的答案的。”羅伯特慢條斯理地解說著,話鋒一轉,說道,“現在,各位也應該給我我所需要的答案了吧,相信我,我只需要知道鳳凰神宮的來龍去脈,也好為治療你們的陳教授儘快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案。”
我扭頭不願理他,用眼睛示意王胖子講給他聽。胖子這會兒也聽呆了,見我讓他講,無奈地嘟噥著罵了一句,清清嗓門,故意前言不搭後語地講給他聽。
在胖子講得這段時間裡,shirley楊還沉浸在悲痛中。我不願打擾她,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正好我也趁這段空隙好好地想一想,理一理頭緒,好趁機對付這個老婊子養的,擺脫目前的困境。
現在整件事情比較清晰了,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一切事故都是在這個羅伯特和他背後的勢力所引導控制下逐步發展的。看來事情還沒完,他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佈局出來,目的肯定是一個還不為我們所知的巨大陰謀,到底是什麼,根據這些線索我還猜不出來。從眼前看來,我們三人暫時還沒有性命之憂,他需要利用我們繼續為他服務,至少從他控制著陳教授這一點來看是這樣的。只要他還有利用我們,我們就有機會鹹魚翻生,致死這個老婊子養的。
胖子已經說完,羅伯特靜靜地聽著,陷入了沉思。shirley楊也漸漸平靜下來。羅伯特動了一下身子,向我們說道,“我想,眼下我們還有一項交易可以談談。”
媽的,到底來了。我暗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