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箱子上。
我們轉身要走,shirley楊又從箱底翻出一件薄如蟬翼的金縷玉衣來。我和胖子摸了摸,完全是用金絲玉精串綴而成的,柔韌度極好,想來穿在身上最起碼能刀槍不入,起到很好的防護作用。這是一件無袖無扣的女式罩衣,按尺寸,在場的也只有shirley楊這個小蠻腰能夠穿的上。
我和胖子示意她穿上這件女衣。我倆轉身要走出去,shirley楊忽然叫住我倆,原來她一抖金縷玉衣,從衣內掉出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草紙來。
我撿起草紙,開啟一看,原來是土著巫師所繪就的一幅草紙地圖,上面還密密麻麻地標註著很多方位名詞,全是看不懂的土著文字。
我和胖子轉身走到外間,鋪開地圖來看。這地圖粗看十分平常,亂哄哄的毫無章法可言,但是我越看越心驚,圖上標註的一根根粗線分明就是室外的甬道。
道路從一條主線開始,越往裡走分叉越多,每過一會兒就會多出一個三岔路口來,然後分為三條支線並行,如此再三,就變成了眼花繚亂的龐大的蜘蛛網系線路圖,路並路,路交路,路繞路,如果貿然進入,必定迷失方向,困死在內。並且有些岔路盡頭還標註著斑斑點點的黑記或是紅叉,顯然是表示此處有暗器暗井之類的兇險機關。
這時,shirley楊從內室走出來,我抬頭一看,原來她把金縷玉衣給穿在了裡邊,不但合身,而且更襯托出她那蜂腰嫋娜來,走起路來恰似風擺細柳,看得我忍不住只吞口水。
shirley楊走過來,仔細地辨認了半天,指著地圖右下側一角的小四方塊說道,這就是我們目前所處的位置。
按照這張地圖看來,我們前去的分明就是密密麻麻的岔路,根本不見墓穴所在,又往哪裡去找呢。想來如果沒有這張地圖,我們茫茫然走去,必定會象那支基利基海盜小分隊一樣,迷失在岔路上,最後被機關暗井所吞沒,倒黴地死在自己都不明所以的角落裡千年腐朽。
這下可難住我們了。
胖子大眼瞪小眼,愣了半天,忽然自認為聰明地叫道,這一定是所疑冢。
shirley楊搖了搖頭,輕聲問我,這土著巫師該不是惡作劇吧。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所瞭解得只是《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記載的隻字片語,還純粹是道聽途說,真假摻半,誰知道具體情況到底是怎麼樣呢。
我們呆呆地盯著地圖,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來。
胖子忽然頭向下一磕,撲通趴在我腿上。他慌忙爬起來,我一看,這傢伙咀裡還牽出一條長長的口水絲,一頭還粘在我的褲子上呢。我靠,這會兒功夫死胖子就睡著了。
我笑罵著,撿起一塊松木塊向他擲去。
胖子一閃,松木塊打中了他身後的木櫃子,滾落在地上。我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話,咦,這死胖子是怎麼進來的。
shirley楊正看著地圖思索呢,聽了我的話,猛地一驚,問我說什麼。
我愣了半晌,才喃喃說道,剛才說錯了,我想說的是這大櫃子是怎麼進來的。
shirley楊聞言站起來,圍著櫃子轉了轉,說道,是在屋裡組裝的。她返回身繼續看地圖,我也湊過來再看。倒是胖子一個人悶得無聊,大烤起魚來給我們吃。
我忽然指著地圖,對shirley楊說道,你發現了什麼嗎。
shirley楊莫明其妙地說,沒有。
我一指地圖上我們所處的四方塊標記,說道,再看看這裡。
shirley楊看了看,說道,有什麼區別。
我笑笑,說道,沒什麼區別,只是全地圖只有這一處四方塊標記。
對啊,shirley楊看著地圖說道,是隻有這一塊四方塊標記,但它是表明這是我們所處的暗室。
暗室,shirley楊忽然大叫起來,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這不僅是我們所住的暗室,更可能是通向主墓室的入口標記。
對,我說道,想來主墓室入口就在這裡。只是我們一直抱著先入為主的唯心主義思想,一直沒有聯想到我們所處的暗室,就是通行的入口。其實絕非巧合,你不要忘了,瑪麗婭。蒂娜夫婦本來就是斯巴達克斯陵墓的守墓者。如果他(她)們住在掩護陵墓入口的暗室內,一來就可以比較方便地守護陵墓,二來還可以故佈疑陣,讓別人不容易懷疑到這一點。我說我怎麼沒來由地問這個大櫥櫃是從哪兒來的呢。
胖子聽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