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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室有可能是墓葬群內其中一個廢棄的工具室或者耳室之類的工匠休息室,想來當初小型挖掘修墓工具都放在這裡備用。至於那半室高高的骨垛子有可能是白猿堆砌的也未可知。

我們站在四通八達的甬道中,一時倒不知往哪裡走好。shirley楊用狼眼手電一條條甬道照過去,以供我觀察參考。

我正在捉摸不定,黑暗的甬道里忽然響起一聲嬌笑,銅鈴般的極清脆的女人笑聲。這笑聲軟暱嬌囀,讓我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以為千嬌百媚、柔弱無骨的古典女子的形象來。我怔在原地,一時想不起來自己在幹什麼。

shirley楊唰地轉身,用狼眼手電照去,那條窄小的甬道里空蕩蕩的,手電光射程之外也只是無盡的黑暗。我轉過身,彷彿看見在那無盡的黑暗裡隱藏著搔人心絃的說不清的誘惑。

我僵直地向那條窄小的甬道里行去。shirley楊喊了兩聲,見我沒有回身,也只好打著手電跟上來。

甬道比較狹窄,九曲十八盤似的,向蜘蛛似一樣綿長。我和shirley楊一前一後側著身子走去,道路曲折多拐角,我們七轉八轉,一時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地。

倒是感覺到空氣越來越潮溼,臉上有溼潤的感覺,手電光在這溼重的空氣裡,也變得昏黃起來,只能照到身前四五步遠的地方。只有那嬌笑低喘聲斷斷續續,偶爾一兩聲,意猶未盡地一直從遠方傳來。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開朗,一條大理石鋪就的寬闊甬道綿延向前,地勢傾斜呈45度角下去。嬌笑聲仍在前方坡底傳來。我和shirley楊手挽手一步步朝前走去。大約走了十幾分鍾,甬道已盡,坡底沒了去路。

說是甬道已盡,說法也不盡準確,倒是甬道盡頭連著一條石階,直接通入前方出現的海水中。海水黑黝黝的,波浪輕漾,看來是與外界大海相通,潮汐共生的。

這可難住了我們。在波聲微開漣漪的海水中,依然夾雜著低迷的一兩聲嬌笑聲。只是聲音忽遠忽近,我和shirley楊一時倒分不清它的發源地。

每一次聽到這銷魂的笑聲,我都禁不住心魂搖曳,身體暗暗也起了變化。我暗暗罵自己不爭氣,還好shirley楊沒有看出來,要不然我的臉往哪裡擱呢。緊緊地攥著她溫軟的玉手,我漸漸鼓起了勇氣,挺起胸膛面對眼前的困境。

這嬌笑聲飄忽不定,一會兒彷彿在前方水深處,一會兒又彷彿在地底傳來,還象是退回到我們來時的甬道里,一時讓人毛骨悚然。媽的,不會是冤死的女海鬼吧,專門來勾引男人魂魄的。

shirley楊看了看我,咬緊嘴唇,用狼眼手電照照前方水面,示意我們下到水邊去探個究竟。

我們小心翼翼地扶著甬道邊緣的大理石牆壁,下到水邊石階上。我手持海盜長刀警戒,shirley楊把狼眼手電向遠處照去。只見海水深深,水面輕漾,並無任何不妥之處。看了半天,我們也沒有看出端倪。

shirley楊搖搖頭,收回手電光,我拉著她的手準備返回甬道內。看來,這嬌笑聲有可能是我倆長時間疲勞後產生的幻覺。

忽然身後海水深處傳來一陣曼妙的歌聲,音節和諧婉轉,歌聲悽美動聽,餘音繞樑不絕,貼著水波撲面而來。

我倆霍然轉身,只見伴隨著歌聲,海底緩緩升起一位妖媚多姿的年青女子,她被包裹著一圈淡黃色的光團。光團內,這水嬌娘溼漉漉的長髮披肩,眉目娟秀,身姿妖嬈,蔥管似的雙手合抱於胸前,恰恰半遮半掩地擋住了她赤裸的上半身前面那細膩的兩點重要部位。

她在水深處面朝我們,輕吐櫻桃小口,應聲而歌,曼妙起舞,恍若九天玉女蒞臨凡塵。只是她的下半身始終掩映在水波里,只隱隱約約地半露出那小巧的肚臍來。忽然她一個胡旋舞,我恍惚看見那下本身隱約甩出一條巨大的金鱗魚尾來,眨眼又沒入水下。

我一驚,一把將shirley楊扯到身後,擋在她面前。

沒想到,shirley楊很生氣似的把我扯到一邊,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噘起嘴巴,抬手朝那魚人照去。手電光碰到魚人身上的光團,赫然失去亮度,象被吸收了一般遠不及那淡黃色的光團明亮。

那水嬌娘歌聲越來越搖曳動聽,舞姿也越來越曼妙,我和shirley楊剎那間象被迷魂了似的失去思想,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她歌舞。

海水中,那水嬌娘突然輕輕地招手,微吐小口,竟然向我叫道,胡八一,胡八一――

我竟然頭腦混沌地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