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怪笑,那一隻白猿頑皮地從甬道頂部垂下頭來,向我們扒著眼皮作鬼臉。
原來我們身旁的甬道頂部有一道不明顯的暗洞門,剛才只顧慌亂,跑了三遍,大家也沒有注意到。
我們大喜,我先一躍身爬上去,看看裡面還真的是一處隱蔽的洞室,趕忙轉身把shirley楊和胖子也拉上來。胖子上來得稍慢一點,被一尾肥大的石頭魚高高跳起,深深一口咬在他的靴底帶了上來。
底下滿地的石頭魚象彈球一樣紛紛跳起,聚集在洞下不肯離去,只可惜它們的跳躍高度還不及牆壁高度的一半,我們也懶得去理它們了。
我們沿橫道爬下牆後的洞室,發現這是一間足夠大的房間,裡面好象還有人長期生存過。房間角落裡堆滿了高高的大木酒桶,胖子過去搖了搖,一直搖到第二十幾個酒桶,才欣喜地叫道,還有酒呢。他開啟酒桶,果然一陣陳年酒香撲鼻而來,醇厚得人都有點醺醺然了。
跑了半天,聞到這酒香,我們立刻感到飢腸轆轆,飢渴難忍起來。
我們四處翻遍,卻沒有找到一點吃的食物來。除此之外,火塘子、松木塊、石頭桌椅、櫥櫃碗具,倒是應有盡有。shirley楊開啟牆壁後一處暗門,竟然發現暗門內的小室裡還有兩張石床,以及幾套黑色壓金線的繡有骷髏頭標記的海盜外氅來。
我們一籌莫展,一想到沒食物就更是飢餓難耐了。胖子揉著咕嚕亂響的肚子,狠狠地罵著,一仰脖灌下幾大口酒,立刻臉紅脖子粗地打著轉兒,擺出一付“我醉欲眠卿且去”的有點醉醺醺的樣子來。
白猿在一旁嘻嘻地笑著,圍著胖子轉了兩圈,從懷中取出半塊石頭魚在胖子的鼻子前揮揮,張口咬下一大口鮮紅的魚肉大吃起來。
我和shirley楊眼前一亮,開啟火塘子點燃松木塊,把胖子靴底的那條石頭魚拍死,用酒洗淨,串在火釺子上烤起來。胖子轉身過來,把一隻空酒桶扔下甬道,又捉上來兩條咬進木桶壁的石頭魚,拍死洗淨,烤在火塘子上。
這空閒的當兒裡,我們聽shirley楊說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