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奇門八卦、生門死門之理,怎麼讓我判斷得出來。要想知道門後有什麼,還是一間一間推開來看吧。
我想了想,對shirley楊低聲說道,料想這些房間內稀鬆平常,咱們還是直搗黃龍,到甬道盡頭去看看吧。
看shirley楊點頭,我手挽著她輕聲從甬道里走過,直接走向甬道盡頭。哪知我們還沒走到一半兒路程,隔壁房間內石門突然開啟,shirley楊猝不及防地給什麼東西一把扯進了房內。
我手中猛然一掙,shirley楊尖叫著被拉走。我慌忙回頭,側身撞進那一扇石門,石門後面的房間僅有十多平方米大,地方狹小,還擺著一張石床,石床尾端還刻有一道洞槽,和床邊四周刻槽相連,倒象是一架手術床,床頭丟著一些陳舊的手術刀、剪刀、紗布之類的東西,還有一隻石桶,這分明是製作木乃伊乾屍的手術室。
我探身向石床下,卻沒有看見shirley楊的蹤影,她就這麼在我眼皮底下失蹤了。我一著急,退出門外,連連推開幾道石門,發現接連三道石門內都是同樣的擺設。當我推開第四道石門,門內赫然是七八隻木乃伊團在一起,玩弄著shirley楊丟給它們的冷煙火。
當我一推開石門,這群木乃伊嗷地一聲,轉身撲過來。幸好我戴著紅外線夜視鏡,要是開啟狼眼手電,還不早被它們活活追上了。我一個閃身,退回第一間手術室內,快速掩上石門,用石閂擋好。聽到那七八隻木乃伊在門外錘打、撕扯的聲響,我忍不住後退兩步,撫著咚咚狂跳的胸口大喘氣。幸好,這門夠結實,還能抵擋一時三刻。
只是shirley楊去了哪裡,我明明看見她被扯進了這間石室。我穩定一下心神,決定一定要找出這間石室的秘密。眾木乃伊在門外圍堵,shirley楊在室內神秘消失,不找出端倪,我也無路可退。
摸遍了石床,得出沒有機關的結論。我再翻開那堆舊紗布,石刀,石剪,擺動石桶,再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奇怪了,地上以及牆壁上更是沒有什麼暗門機關可言。
我頹廢地坐在石床上,聽著門外木乃伊的嘶吼,頭腦中不停地緊張旋轉想著辦法。哪知我一坐上石床,就似乎感覺石床挪動了一下,彷彿不穩一樣。
我茅塞頓開,不假思索的趟到石床上,剛一趟好,只聽石床軋軋軋響動,驀地向下沉去,眼前一片黑暗。就在這時,石門被撞開,一隻木乃伊啪地跌下洞口,跌在我身上,隨我一起不知跌向什麼地方。
石床向下移動數尺後,感覺向左移動幾尺,啪地停住了。我猶未推開身上撲下來的那隻木乃伊,突然感覺自己被浸入了什麼藥液中,四周啪地伸出什麼東西,狠狠地扣住了我的一隻右腳。
我感覺不好,趕緊閉氣,掙扎著從石床上猛地抬起頭來,透過紅外線夜視鏡,我看到那隻木乃伊也遭了大罪,嗷嗷叫著,被侵入身子底下的大藥液池中。
池子周圍不知何時伸出四隻銅製的黑黝黝的機械臂,有三隻倒扣在倒黴的木乃伊身上,把它的雙手和左腳釦得死死的,倒吊在半空中,一直向下浸泡進藥液池裡。
幸虧是它,要不是我剛才蜷手蜷腳要去推開身上的木乃伊,那還不得玩兒完,被四肢倒扣,浸入藥水中,一時三刻就算不被淹死,也會被毒死,
我眼看著木乃伊被藥水浸泡,象個旱鴨子似的在池中撲騰,自己慌忙抱住右腳,蜷縮到那隻機械臂下,用力去掰開那隻鐵箍。沒想鐵箍卻是十分的緊湊。手忙腳亂之後,我恍然大悟地拍拍自己的腦袋,從腰間拔出手槍,抬手瞄準鐵箍的根部,一槍下去,把鐵箍給打散了,我應聲跌入藥池內,慌忙爬起來。
突然,我想到shirley楊也是在同一間石屋裡失蹤的,不會被浸在藥池內吧,我慌亂圍繞著藥水味撲鼻的黑水池,呼喚shirley楊。
這時,也顧不得光亮會招來木乃伊了,我擰開狼眼手電,向池內照去,只見有一間澡堂子大的水池內,盛滿著黑黑泛紫的藥液,也不知有多深,眼見隨我下來的石床也落入藥池裡,正好淹沒在內,不露行跡。
可憐的木乃伊同志被牢牢扣在藥池內手術床上,使勁地掙扎,撲騰得藥液四濺,池內混濁。它全身的白麻布已經散開,露出黑色的乾屍軀體,硬梆梆地撞擊在石床上,活像一段木頭。它的牙齒暴露,面部乾癟焦黑,大眼突出,唯有牙齒是雪白的,乍一看活像一名剛從煤堆裡鑽出來的採煤工。
無暇顧及這木乃伊,我向池底照去,除了石床,水中倒是模模糊糊地沒見什麼東西。我圍繞著池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