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跟過去,就熄滅了車前燈的光亮,摸黑行進了一小段。估摸著距離廂式貨車失去燈光的地方相距有半里地,shirlay楊停下車。我們商量了一下,由胖子留守車輛。胖子很是不願意,但shirlay楊解釋說,萬一此去遇到地方武裝人員的攔截,她通曉英語,還能互通語言,以免發生交火傷亡。
我們商討定,萬一有事需要支援,就發射訊號彈為暗號,胖子立即開車去接應我和shirlay楊。
整理好揹包,我和shirlay楊悄悄跳下車,沿著高低不齊的草叢向前方追蹤而去。離老遠,我們就發現了停在黑暗中的黑傑克他們的小廂式貨車的輪廓,藉著星光,我們發現駕駛定內有火點一明一暗,顯見車內有人值守。
耳語了一下,我和shirlay楊決定趁黑摸過去,先收拾這個傢伙,俘虜了他們的代步工具再說。
戴上紅外線夜視鏡,我悄悄摸到車門下,窺視了一下,確信車內只有一個大胖子仰臥在駕駛座上抽菸。shirlay楊遠遠地伏在草叢裡,丟了一塊小石頭,很響地砸在車頭處。那胖子一驚坐起,藉著星光探頭向前看看,沒看出什麼來。他剛鬆口氣躺下,又一塊小石頭砸在車頭上,當地輕響。
這胖子再也忍不住了,他輕手輕腳地抓起一把手槍,輕輕推開車門,彎著腰向車頭俯去。沒等到他邁開第一步,我就從後邊一槍托砸在他的後腦勺上,力氣過大,砸得這傢伙哼也沒哼一聲,就向前栽倒在草叢中。
我撿了他的手槍,把這昏死過去的傢伙抽了褲腰帶,結實地捆綁好。shirlay楊戴著紅外線夜視鏡跑過來,用腳踢醒這胖子,故意壓低噪音,用槍指著他的太陽穴問道,你是哪部分的,其他兩個人呢。
這胖子迷迷糊糊地,被shirlay楊一扣動空板機,嚇得差點尿了褲襠,哆哆嗦嗦地說,我――我是本地蒙族人,我只是個僱用司機,那兩個黑人老外去了“日蒙聯合考古隊”的挖掘營地。
我撕下胖子身上的一塊布,塞進他嘴裡,起身拔下廂式小貨車的車鑰匙,問shirlay楊一揮手,向胖子所指向的方向摸去。
大約行進一公里,前方發現了一大片連營賬篷,大大小小的青色蒙古包。在蒙古包的前方中央,有一大片空地,被用一人多高的鋼絲網圈著,顯見是高壓電網。
我和shirlay楊悄悄摸過去,在一處草叢下發現了鋼絲網被剪破一道半人高的大口子,我們順著口子小心地鑽過去。沒走兩步,我就絆到了一頭軟軟的大狼狗屍體。我摸了摸,顯然是被黑傑克這幫軍匪藥倒的。
四下裡一片寂靜,蟲聲在遠處草叢裡嘰嘰鳴叫,月光銀輝一樣籠罩著整片草原。我警惕地看著周圍,最中間的一處蒙古包內還有燈光射出,考古隊還有敬業的人員在挑燈夜讀啊,我心中暗歎道,不會是小日本吧。
還是匍匐前進吧,我帶頭撲倒在草叢裡,向圈網中央摸去,爬到跟前一看,地面草叢中被掘開了一個半間房大小的洞口,下面極深暗,想來離地面足有十多米左右,,新挖的土堆在不遠處成一座小土丘。
我和shirlay楊戴著紅外線夜視鏡,掃視了一圈,發現離我人不遠處的洞壁上嵌掛著一架繩梯。我打手勢示意shirlay楊先在上面警戒,我爬過去小心地攀著繩梯下到洞底,新鮮潮溼的泥土氣息舒服得我只想打噴嚏。
我站在洞底四處搜尋,發現前方挖了一條斜向下的土穴。這考古隊就是不一樣,挖的洞也大氣寬闊。我向shirlay楊比了一個ok的手勢,shirlay楊也跟著滑下來。
我們端好武器,一人手中一支短槍,shirlay楊的短槍上還裝有消聲器。兩人手挽手摸索著走進地穴,大約前行二十餘米,前面出現一隻大洞。
我們鑽進大洞,赫然發現這分明是一座古代宮殿的遺址。敗落的石牆,夯土層有規律地圈出營地的範圍,我們應該處在偏殿或者配房的位置。
我和shirley楊站在配殿內,小心翼翼地左右觀看,腳下是零落的石條地板,清理過後仍有潮溼的草根在石條縫中盤曲著,考古隊的挖掘工作倒是蠻仔細的。
大廳的輪廓已經基本顯露出來了。透過一根根支撐鋼架和木柱,配殿內空蕩蕩的,顯見所有的明器物品已被清理一空,倒是有些地方用白灰灑成圓形或方形的印跡,象是工作隊用來標明的物品原址。
我倆靜靜地站在大廳內,瞑目細聽。除了微有幾滴水聲落在條石上,四周空寂一片。突然我聽見隔壁有輕微的腳步聲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