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被強…暴最後逼的自殺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何況慕絲還是一個娜拉赫民族的女人。
顯然,朱文都說對了。那些經歷將是她永遠的噩夢,可能一輩子也揮之不去。
“噓!”朱文將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點聲,別把外面的衛兵引來,到時你麻煩我也麻煩。”
慕絲很快止住了哭聲。低頭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右手五指插入頭髮內向後捋了一下,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然後張開,依然是冰冷仇恨的目光,卻多了一些別樣的東西,她學著朱文的口氣略帶嘲諷的說道:“你讓我進來,給我東西吃,讓我洗澡換衣服,就是為了嘲笑我是嗎?”
“當然不是。我可以幫你,復仇?宣洩仇恨?做你想要做的事?都可以,只需要你付出一些代價,我可以讓你體驗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我想你將來會感激我的。當然,前提是……”朱文所說的前提是別被神廟抓到,但是他沒有說出來,只是神秘的聳了聳肩。
“為什麼幫我?你是好人?”既然已經開始說話。慕絲就不會繼續裝啞巴,依然是嘲諷的口氣。將最後四個字咬的特別重,朱文先前在院子中曾說過自己對她來說是好人,慕絲對此嗤之以鼻。
“好人?”朱文將人字咬的特別重,表情古怪繼續說道:“我想,我應該算不上是好‘人’吧!”
“信不信隨你,這可以當成是一種交易,我成全你,你也要成全我,現在我也不逼你,不再給你什麼選擇題,你可以馬上出去繼續過著惶惶不可終日的生活,仇恨只能埋在心底得不到宣洩,或者,跟我做這個交易,我相信你是不會後悔的。”朱文說完看著慕絲的眼睛。
房間中一陣沉默,無論從各個角度上來說慕絲與朱文相比都處於弱勢,無論是實力,還是身份上來說都是如此,當朱文成功的在慕絲的心防上開啟一道縫隙之後,慕絲便有些不敢再跟朱文對視,一切被當面說穿之後她只是一個被許多人踐踏過尊嚴曾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憐女人罷了。
慕絲低下了頭,似乎在思考。
朱文現在不急,靜靜的等待著。
“我該怎麼做?”慕絲猛地抬起頭,似乎是想通了,朱文所做的一切很對慕絲來說很突兀,但是慕絲似乎真的已經沒有辦法,她可以去死,可以走出去被抓走,但是她不會甘心,她已經這樣了,一個奴隸的身份,朱文又能從她這裡得到什麼?一個九級實力的打手?如果慕絲在被抓回去,說不定會面臨什麼樣的命運,可能被好吃好喝供養著成為打手是最好的結局了,那慕絲接下來的人生便沒了希望,而答應朱文,她的人生興許還有一絲光芒。
“很簡單,非常非常簡單,陪我上…床!”朱文無恥的笑了,給慕絲一種我是無恥之徒的印象,等慕絲事後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後,心裡巨大的反差說不定會讓慕絲心理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
“就這樣?”慕絲的身體,可以說慕絲現在最不值錢的就是自己身體了,對她來說,如果出賣自己一次身體可以徹底改變自己接下來的人生,她心中雖然也會反感,但是絕不會出現暴怒之類的情緒,所以她的反應有些出乎朱文的意料。
“就這樣。”朱文笑容更盛:“我們沒有多少時間,現在外面的情況,有些事情越早時間解決越好,所以……”朱文站了起來,揉了揉鼻子說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慕絲也站了起來,乾脆的扯開了自己的衣帶,直接將自己脫光了,當她同意這件事之後,朱文終於在她身上找到了一種軍人具有的素質,真是雷厲風行啊。
“來吧!”慕絲爬到了桌子上躺好,將雙腿岔開正對著朱文,歪這頭看向他處,一動不動的好像屍體一樣。
朱文再次服了這個女人,一個女人能讓朱文一天服兩次,慕絲是唯一的一個,她可能理解錯了朱文的意思,朱文說的“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意思是到房間裡去,畢竟朱文之前說的是上床,而不是上桌子,而現在,顯然慕絲將朱文的話更直白的理解了。
“我……我先出去了。”朱文剛想要說什麼,索拉美先他一步說道,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出門的時候門只開了一個很小的縫隙,鑽出去之後便將門關的死死的。
“還是去床上吧,桌子太硬了,而且容易散掉。”朱文將慕絲扛了起來,走進內屋丟到了床上。
慕絲的身體很軟,雖然一些還未好的傷痕有些破壞情調,但朱文是一個懂得自我調節的人,只看臉就是了,成熟女人的豐腴讓朱文很快便陷入了慾海中,慕絲壓抑的呻吟聲更像是一記上好的春…藥刺激著朱文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