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菩薩問他如何修煉。
在夢中的劉晨東竟然隨口答道:“一語道不破,無法見真性,心口懸明鏡,入世度有情。”
只見觀世音嘴上含著慈祥的微笑點了點頭,劉晨東只覺身心無比的舒適,心靈得到了從未有的淨化。
飄飄悠悠的飛到了九霄雲外,悠揚宛轉的天籟之音迴盪在耳旁,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熟悉,這才明白是自己的手機來電的鈴聲,睜開了眼睛,拿起手機一看是安娜打來的電話。
按了接聽鍵子,還沒有等他說話,那邊就傳來了安娜的聲音:“劉晨東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是不是在睡懶覺啊?”
“哦,是安娜啊!是的,我剛剛在睡覺。”劉晨東舒展了一下懶腰道。
“我爸爸晚上要請你吃飯,你今晚有時間嗎?”
“嗯,有時間。”
“那就這麼說定了,下午四點你來我家吧!好了,不打擾你的美夢了,你接著睡吧!拜拜。”
“嘟嘟……”
電話掛了,劉晨東把手機撇在床上,閉著眼睛回想昨晚做的夢,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自己會夢見觀音菩薩,而且自己還驢頭不對馬嘴地胡亂拽了一首,想想感到很臉紅。
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站起,躥到地上,洗漱完畢後,來到院子裡,胡亂打了一通洪拳,然後來到仙堂上了全堂子香。
香剛點上,就聽見敲門聲,劉晨東疾步走了出去。
開啟大門,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問道:“請問這裡是劉大師家嗎?”
劉晨東點了點頭道:“是的,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來找他看病的!”
“哦,那快請進吧!”劉晨東急忙閃身讓婦女進來,當婦女進入大門的瞬間,劉晨東清楚的能感覺一股強大的陰風從她身後躥了進來。
劉晨東發現自從天眼開啟以後,身體特別的敏感,只要是有髒東西,他都能清楚的感應到,見怪不怪的把婦女請到了客廳。
落座後,劉晨東問道:“你說你要看什麼病吧?”
“想必你就是劉大師吧?”婦女問道。
“是的!”
“我也是聽別人說劉大師看病很厲害的,所以我才來找劉大師幫我看看外科病。”婦女一邊細細打量劉晨東一邊說道。
在她的表情中劉晨東看出婦女有點不相信他,一想也難怪婦女這麼想,畢竟自己還非常的年輕,隨即笑道:“呵呵,是不是以為幹這行業的人都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沒有想到劉大師這麼年輕!”婦女有些不好意思道。
“呵呵,那我們現在就看病吧!”劉晨東含笑道。
婦女從兜裡拿出了二十元錢,東張西望,也沒有看見堂口,囁嚅著嘴唇問道:“劉大師,這錢壓在哪裡啊?”
劉晨東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尷尬道:“你就放在茶几上就行了。”
婦女把錢放在茶几上以後,劉晨東閉上了眼睛,觀看了半晌,已經徹底的查明白了婦女的病因,隨即睜開眼睛道:“你家堂口反覆班了七次,而每次立上了以後就會好一段時間,然後就又開始一家不得安寧。”
“是的!”
“你丈夫在六年前和人打架被殺死,由於他生前就非常的兇悍,死後不能託生,所以他陰魂不散的一直纏著你,親人和朋友多次想再讓你找人,可是由於你丈夫的在暗中阻攔,這麼多年你依然一人帶著孩子生活,不但如此,你丈夫拉一群修行不久的狐黃仙折磨你,讓你出馬。”劉晨東一口氣說完。
“哎呀,大師,你真的是大師啊!你看的太準確了,說的一點也沒有錯,什麼都沒有問我,你就能知道我丈夫已經去世了,真是太厲害了,那大師你看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你丈夫生前醉酒後就經常毆打你,如今死後也不讓你消停了,你的堂口都是散亂雜仙,不管你如何立也不會好的,只會越來越亂,所以你的這堂仙必須要送走。”劉晨東鄭重道。
“如果要是能送走,那我可就真的要燒高香了,送了很多次了,以前的那些大神都說能送走,結果送走了幾天,那些仙家就又回來了,在這上面我的錢是沒有少花了,還要供孩子上學,我現在還什麼也不能幹,生活簡直是沒有辦法活下去了。”婦女先前還是非常的興奮,可是後來語氣非常的悲哀。
劉晨東清楚的知道這樣被仙家折磨的人都是處於希望和失望中,經歷的挫折多了,有何不相信自己會很順利的處理好這樣的事情,可是他們還是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