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沒有想到,童雪會和自己談。
晚上夏春和童雪見在了,喝紅酒的時候,夏春說。
“我想,你不應該離開那個地方。”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只想問你,師傅為什麼對你那麼好,對我就不好呢?這是一直沒有想明白的事情。”
“這個沒有什麼意義了,師傅已經死了。”
“不說這事,我想知道,師傅死的時候,給了你什麼?”
夏春沒有想到,童雪會突然問這事,她既然知道了,肯定是誰告訴她的。
“師傅沒給我什麼。”
“肯定是給了。”
童雪瞪著眼睛看著她。
“沒有。”
“你說謊,你看看你的混眼,是多麼的可怕,這也許就是報應。”
“童雪,我希望你能正常點。”
“我很正常。”
夏春和童雪談不下去了,提起走了。
童雪半個月後,又來上班了,館長天天去做工作。
其實,夏春知道,童雪是肯定不會走的,她叫著勁兒,不會輸給她的。
夏春回去,臧斌斌說。
“我想去那個小樓,周清是陰聚,百年成聚,是非常的可怕的,但是,我們也不能總這樣。”
“不行,得想一個好辦法再說。”
“我是擔心會有人提前於我們,把那個骨灰盒拿走。”
“我也擔心這個,可是我們那樣貿然的進去,弄不好把命就丟在那兒。”
臧斌斌不說話了,陰聚沒有敢去碰,那麼其它的人拿走骨灰盒的可能性也不大。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童雪去了,這個不知道深淺的女孩子,竟然去了後面的小樓。
童雪一直就是不服氣,自妝沒有一次是成功的,她就覺得夏春並沒有告訴她怎麼自妝,她也不問,覺得夏春是不能告訴她的,她就是想做點讓夏春看得起的事情來。
小樓的事情童雪知道,是趙雁告訴她的,趙雁是不會去小樓的,可是童雪並不知道深淺,竟然自己去了。
這事是門越打來電話告訴夏春的。
看來是多少我盯著這個小樓,這個百年以上的小樓,這真是一件詭異的事情。
除了漆紅門,似乎還有這麼一棟最奇怪的小樓。
夏春打門越打了電話。
“童雪什麼時候進去的?”
“夜裡,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有辦法讓她出來嗎?”
“對不起,我是沒有辦法,你師傅如果活著,那也許就不是問題了,我是不敢進去,那個地方,我是知道。但是,我一次沒進去過,或者說,火葬場的人,除了你師傅,沒有人進去過。”
夏春就知道事情嚴重了,她問臧斌斌。
“怎麼辦?”
“沒招,沒辦法,這事我們不要管了。”
“可是不行,如果我師傅活著的話,我不管可以,可是我師傅死了,童雪是我師妹,你說我能不管嗎?”
“可是她對你怎麼樣?”
“那是她的事。”
臧斌斌不說話了,夏春也生氣了。
第二天,夏春上班的時候,坐在辦公室裡琢磨著這事,怎麼都覺得不去,不對勁兒。
“斌斌,我還是要去。”
“唉,下班後回去商量一下。”
臧斌斌也是沒辦法了,那個地方,他也是害怕得不行。
百歲陰聚,是沒有辦法破掉的,這是最可怕的事情。但是,最奇怪的就是,夏春的師傅竟然和這個周清有交集,這是陰和陽的交集,看來周清是守著這個骨灰盒。
臧斌斌對火葬場的很多事都知道,但是就是最這件事,就是沒有琢磨明白。
下班後,兩個人回家,商量著這事。
“斌斌,到底有多危險?”
“不知道的事物,不清楚的事情,那就是百分之百的危險。”
臧斌斌還是不主張去,可是看幫春,那也是沒有辦法了。
“這樣,明天我們中午去,陰聚之數,在這個時候最弱了,不過,百年之陰聚,弱也弱不到什麼地方去。”
夏春也擔心,如果真有的什麼不測的話,這也是她不想的。
臧斌斌抬手的時候,夏春一下跳起來了。
一直隱藏在手上的一隻眼睛到底讓夏春看到了。
夏春冷汗直冒,手心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