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有途徑彙報工作的呀,不然不等於放出去只白眼狼,一去無回?”
桑邪一臉欣賞的看著有些微醺的女子,只笑不語。
“文瑤說的在理。如此,還有一種可能,那個人是李斯身邊的人。”安雅想起與玄洛當日的對話,已經有所懷疑,現下更加確定了。
周圍突然寂靜了。
☆、第122章
第122章
“等一下,神婆,你是說……李斯最後被身邊的人算計了?”樂文瑤臉色有些複雜,突然又覺得十分好笑,“如果真是這樣,他可真是千算萬算……最後算到了自己頭上。”
“不過有一點我想不明白。”樂文瑤託著腮,分析道:“如果李斯是因為神婆和妖女背叛他,這口氣他咽不下去,才一直追殺你們不讓你們好過,倒也說的過去。如果真像剛剛所說,李斯可能一兩千年前就死了,那他身邊的人為什麼還對你們窮追不捨呢?”
“這不是更危險嗎?”坐在一旁的唐宋出聲。
聞言後,桑邪抬起眸,看向安雅,二人對視,紛紛沉下眉。
樂文瑤看到這兩個人的反應,奇怪道,“你們怎麼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掖著藏著的……”見這二人依舊沉著眉,想到那些種種,她們也算是經歷過生死的摯友了,不應該早就肝膽相照了嗎?難道小說裡都是騙人的嗎?樂文瑤越想越不滿,藉著酒勁,拿出了大小姐的脾氣,“你們倆怎麼回事呀!我和法醫姐姐都不怕,也不知道你們怕什麼!既然那些是你們想不通的事,為什麼不說出來,大家好一起想辦法,不是很好?”
安雅:“……”
桑邪:“……”
“文瑤,我想這件事不是能說清楚,就能說清楚的,可能就連她們本身也不清楚呢?”唐宋扶她坐下,因為了解樂文瑤的直脾氣,也知道這件事可能沒想象中那麼簡單,現在知道可能和李斯無關,就更復雜了。
安雅神色複雜地眯起眼,看了眼生氣的樂文瑤,目光落在唐宋臉上,輕聲說:“我一直覺得丞相如此對我和桑邪,不僅僅是因為背叛他,而是為朽魂錄裡的最後一句話。他可能覺得我和桑邪故意有所隱瞞,才步步試探。”
如今那人就算不是李斯,想要得到的東西或許和李斯一樣,只是摸不清頭緒,倒讓她們一下子徹底陷入了被動。
唐宋記得安雅說過的那八個字“不能輪迴,便是長生……”難道被撕掉的後半句才是關鍵?
“什麼錄,什麼最後一句話?那……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呢?都試了這麼多年,那傢伙也沒試出個所以然來,那你們說,他到底等什麼呢?”樂文瑤對此實在想不通,畢竟很多事都是有目的,不可能因為是殭屍,有無限的生命,就可以無聊的等著某件事出個結果吧?
不過也酒勁上來了,她有些暈,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下。
桑邪有些驚訝的看向樂文瑤,沒想到這丫頭雖然入世未深,看問題的點卻有異於常人的逆向思維。
可能是今夜酒色迷人,也可能這裡景色悠然,哪怕聊起這些讓人頭疼的事,桑邪也不覺得頭疼。她託著酒瓷,呢喃道:“我與雅若真曉得那後半句,哪裡還會一直被動呢?等……恐怕就是在等雅自身的消耗,利用屏玉的死……”
桑邪的這番話,讓唐宋和樂文瑤更聽不懂了,樂文瑤本想繼續問,卻見桑邪嘴角抿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晃著瓷中酒,抬眉看向安雅,繼續說:“不過他算漏了一點,就是你的身體會恢復。我有些好奇,在你休眠這期間,發生了何事?”
不得不承認,桑邪認真起來的模樣和平時略有不同,特別是這運籌帷幄的笑意,倒是讓有些微醺的樂文瑤有些痴。
又馬上晃了晃腦袋,她肯定是醉了才會覺得這個女人不錯。
一定是醉了!
安雅沉吟著沒馬上回應,安靜的好比周圍筆直的青竹,抬手將酒瓷倒滿,回看桑邪:“在那座墓外,我遇見了山鬼,起初以為它要殺我,沒想到它只放下一朵紫色幽曇便離開了,而那幽曇從我手心散進我身體裡……我起初也不曉得原因,現在想來應該與這有關。”
“紫色幽曇!?”桑邪驚訝道:“當真……是紫色的?”
見桑邪神色這麼震驚,不僅樂文瑤和唐宋好奇,就連安雅也有些不解。
安雅:“對於幽曇之說,還有鑄魂術你都比我瞭解,可有什麼不妥?”
“幽曇是我桑家一直追尋和信仰的仙物,就連我族族徽都是幽曇花。我雖從小未在爹孃身邊長大,但我記得爹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