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風間橋後,自言自語道:“這裡曾經是沈家的地方,後來捐給s市,周邊做了商業大廈,才建的地鐵。”
樂文瑤一聽和沈家有關係,搖搖頭:“真不知道你們三大家族,都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吳文浩慚愧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罷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站在一旁的唐宋卻發現身邊的桑邪和安雅神色有些不安。
特別是桑邪,雙眸緊閉,似乎在專注聽著什麼,而安雅卻已經將木劍提在了手裡。
她剛要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卻見桑邪猛的睜開眼,手握皮鞭一甩“啪”的一聲落在了安雅跟前。
清脆的響動,嚇了樂文瑤和吳文浩一跳,怎麼聊聊天打起來了?
桑邪幽冷的聲音,提醒:“雅,右面。”
根據桑邪的提示,安雅往左退了一步,隨手撒出一疊符紙,滿天飄落。
“別讓它跑了。”
桑邪隨即又閉上眼睛,手持軟鞭,朝著符紙飄落的方向,橫甩過去。軟鞭形成的氣流,又將落地的符紙再次捲起,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襲去。
雖然一旁的三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警惕起來。樂文瑤手持雙刀站到唐宋面前,將她擋在身後,吳文浩則緊緊貼著牆壁。
所有疑惑和不安,在一聲空洞的聲音發出後,得到了答案。
在這個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只是他們看不見。那聲音就好像沒有主體,又沉又空。
“合!”
在桑邪控制的範圍內,安雅花了些時間,築起了一個肉眼可見的符籠。
符紙如落葉般一張張飄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符籠內,卻什麼都看不見,安雅眉頭緊鎖,冷冷的只說了一個字:“走!”
安雅閃身來到唐宋身邊,將她直接抱出耳室,桑邪也用同樣的方式將樂文瑤帶走,當吳文浩以為自己會被丟在原地時,忽然覺得腰上一緊,像是被什麼捆住,驚嚇中被迅速帶離耳室,原來是桑邪的軟鞭。
五個人跑到外面的一瞬間,耳室的門就被安雅關上,四周恢復一片寂靜。
“到底怎麼回事?”唐宋問道。
安雅目光微距盯著那扇石門,低低道:“倘若你們發現身邊人有異常,立刻就跑,千萬莫要靠近。”
她聲音清冷異常,讓人聽了無法抗拒,而最後那句話與其說是提醒,不如說是命令。
樂文瑤剛想開口再問,卻發現桑邪緊閉雙眸,知道她又在凝神靜聽。
“那聲音消失了。”桑邪道。
此時安雅背對著所有人,抬眉看向上方那片石壁:“無礙,我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你們退到那邊。”手持符紙,隨手一甩,其他人紛紛站在了符紙飄落的地方。
唯獨唐宋,她此時只想聽安雅親口和她說,“莫要擔心”這四個字,好像這四個字無數次出現在耳邊,她就會平安回來了一般。
安雅轉過身,見站在身後的唐宋,一雙幽邃的眼眸,看著這個女子,嘴角微勾:“莫要擔心,快站過去。”
唐宋隨之回應了一個安心的微笑。
站在後面的樂文瑤見唐宋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二話不說,直接走過去,一把將她拉回來。
“法醫姐姐,你就別擔心神婆了,捉鬼降妖是她的本事,我們只管保護自己,別給她添亂就好。”說著抬眉看了眼安雅,點頭示意別擔心,她會保護好唐宋。
安雅頭微點,隨即轉身,輕鬆的神色,也隨之消失不見。
看著安雅的背影,唐宋眉心微皺,因為她感覺到安雅和桑邪的不安,並非是害怕,而是沒有把握。
如果這裡只有她們,可能根本不會如此。畢竟樂文瑤再厲害,也只是普通人,何況還有自己和吳文浩,所以桑邪才在這裡。
可是越明白這些,唐宋就越擔心,這空間裡到底還存在著什麼?
安雅左手提著木劍,右手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搖鈴,輕輕一搖,悅耳的鈴聲打破了寂靜,隨著搖鈴清脆的響動,泛起了一陣陣鈴海。
細碎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節奏緩慢而有序,忽然在左側方向的聲浪出現了反常,緊接著那反常的聲音又跑到了對面。
安雅站在原地聽聲辯位,突然將手裡的搖鈴握住,目光看向右上方,一躍而起,用手裡的木劍直接劈了過去,聽見了“呲”的一聲,她傷到了它。
可當安雅身影落地的瞬間,唐宋發現她的表情比剛剛還要不安,她緊抿著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