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盯著不遠處這條墓道的盡頭,淡道:“你無須這般,那些……不適合你。”
這語氣異常正經,反倒讓樂文瑤有些聽不懂這話裡意思,是說她不行呢,還是不會這麼做呢?她轉頭看著桑邪的側臉,雙眼微眯,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
“你是說本小姐不行?”
桑邪眸光淡淡的掃了樂文瑤一眼,不答反問:“樂小姐很在乎我的看法嗎?”
樂文瑤一愣,放下手臂大步往前走:“誰在乎!”
桑邪看著那氣呼呼的背景,雙眸逐漸黯淡:“我只要你做你喜歡的事,其餘那些你不喜歡做,不願意做的事,統統交給我。”
遠處的樂文瑤發現桑邪還站在原地,哼道:“發什麼呆呢,放心,我會保護你。”其實樂文瑤心裡清楚,桑邪不僅不需要保護,還救了她的命。
她說這句話,完全是打遊戲時經常說的口頭禪,習慣了改不了。
桑邪走到樂文瑤跟前,面無表情的牽起樂文瑤的手,低聲道:“既然保護我,為什麼不牽著我,我丟了怎麼辦?”
樂文瑤一愣,這個女人真是無恥到家了,她沒有理會,直接轉身繼續前行。
雖然遭到了白眼,桑邪卻感覺自己的手被人反握住了,唇角微勾。
二人走到墓道盡頭,便來到一處特別空曠的地方,四周瀰漫著一股股難聞腥臭味兒,讓人不自覺皺起了眉頭。
“那些孩子真的在這裡?”樂文瑤抬手抵著鼻子問。
這哪裡是人呆得住的地方,樂文瑤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卻帶著陣陣迴響,可見這四周有多空曠。
桑邪掃過周圍的建築,淡道:“這裡是祭壇,上面有一個大鼎。”
“被掛著的鼎?”樂文瑤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口鼎,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會出現那些噁心的東西吧?”
桑邪並沒有馬上回應,而是隻身一人往前走了幾步,從地上撿起一個火把,轉身道:“有東西可以生火嗎?”
樂文瑤看見那個木棍一頭裹著白布,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眼前火光一閃,視野霎時明亮許多,樂文瑤抬手將夜視鏡摘下,放在包裡。桑邪手握火把,縱身一躍,將祭壇兩旁柱子上的長明燈點亮,整個祭壇變得亮堂起來,也讓人看清這裡的全貌。
“這裡……曾經是陵墓主殿,不然兩邊又怎麼會有長明燈。想必是後來被人佔有,改成了祭壇。”桑邪言落後指著殿正中位置,也是鼎的正下方,又道:“你看這地面,很明顯有棺槨拖動的痕跡。”
根據桑邪提示,樂文瑤戴上手套,俯身輕撫地面的痕跡,確實如她所說那般,可是這拖痕也有年代了。
“這墓主人真可憐,自己辛苦修建的墓沒睡多久,不僅被佔,還成了這麼噁心的地方”樂文瑤盯著那口巨大的青銅鼎道。
在樂文瑤檢查時,桑邪已經將殿內的燈都點亮。這一下,陵墓主殿的情形便一一落入二人眼中。曾經存放棺槨的位置,東南西北處有一條青玉階橫通主殿四面,代表四通八達,透過這一點桑邪可以確定,這裡的墓主人不是文官,就是商人。
如今棺槨兩邊被改造成兩排高臺,每一排放著六個動物的青銅頭像,一邊擺放的分別是“馬、牛、羊、雞、狗、豬”是六畜,另外一邊則是“鼠、虎、兔、龍、蛇、猴”為六獸。
桑邪只是看著,臉色就不太好。
樂文瑤走到中間,左右看了看兩邊的動物,不解道:“為什麼會在這裡擺放十二生肖呢?有什麼意義嗎?”
“十二生肖分為六獸六禽,目的是取長補短。術家以十二肖配十二辰,每肖各有不足之形焉,如鼠無牙、牛無齒、虎無脾、免無唇、龍無耳、蛇無足、馬無膽、羊無神、猴無臀、雞無腎、犬無腸、豬無筋,人則無不足也。”對於這些,桑邪並不陌生,畢竟這是桑家鑄魂術的基本,為什麼會在這裡看見這些?
莫非真的有人在這裡鑄魂?
是從何時開始,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什麼意思?”樂文瑤哪裡聽的懂這些之乎者也,只聽懂了這十二生肖好像沒這個沒那個。此時她就站在青銅鼎正下方,仰頭看著那鼎底下方好像粘著一層厚厚的東西,仔細看去,是暗紅色。好像煮東西時,撲出來的湯汁油汁一般,樂文瑤不自覺的端了下肩膀,驚道:“難不成……那些孩子在這……鼎裡?”
“現在還不是時候,必須等穰年春鑄,康年秋成。”桑邪言落後,閉上眼眸,仔細聽著不遠處那些微弱的心跳,離這裡並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