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以周身為□□,劃開一個圓,感受這個圓以內的所有心跳。
樂文瑤並不知道桑邪在做什麼,只是見她臉色突然變的不太好,額頭滲出一層薄汗來,剛想上前詢問,卻見桑邪睜開眼眸。
“在下面,那裡有心跳,不過很弱。”
“你……”樂文瑤邁前一步,看著氣色不太好的桑邪,問:“你還好吧?”
桑邪搖頭,她體內之前的狼血雖然被清除了,但畢竟是銀狼,徹底恢復還需要一些時日,何況最近一直食沒有營養的血液,才會一副亞健康的德行,虛的不行。
“這附近沒有生物,直接下去就好。我總感覺,那些孩子不太對。”桑邪走了兩步,又問:“只是來找孩子嗎?”
樂文瑤點頭:“是呀。”
怎麼覺得桑邪比她還上心,這女人腦子沒問題吧?
“那走吧。”桑邪面無表情的轉身,從身上拿出一枚古錢,吹了一下,雙手合十後,再分開,那枚古錢便消失不見。
這動作在樂文瑤看來,倒是和安雅摺紙鶴的動作有些像,卻也沒有多想,只見桑邪沒走兩步又頓住,對著樂文瑤呢喃了一聲:“你扶著我,我身體好虛。”說著輕輕倒在了樂文瑤的懷裡。
樂文瑤:“……”
……
另一邊唐宋順著手裡的座標,幾乎橫穿過郭家的領域,才找到那個噴水池。噴水池上的雕塑,是三個手捧水瓶的孩子,笑容天真活潑,不知是心理作祟還是什麼,強烈的直覺告訴唐宋,那些失蹤的孩子就在這裡。
周圍除了噴水池的聲音外,一片寂靜。
唐宋走在通往噴水池的石子路上,仔細觀察四周的環境,卻在草叢間看見了兩條不規則的拖痕。她停下腳步,斂著眉像斷案一般,盯著那兩條又深又細的痕跡,可以確定這痕跡剛出現不久,而且裝的東西很重。順著痕跡一路走去,直到那痕跡消失,唐宋看見了石質的長椅。
只是這長椅的位置……唐宋斂著表情退了兩步,又後退了幾步。她望著噴水池和這椅子的距離,還有兩邊的佈置,這長椅出現的地方不僅突兀,而且完全不符合設計常理。
當法醫這麼多年,又經常與警察接觸,也閱讀過犯罪心理學。
凡事有違常理的設計,都存在一定目的和問題。
難道入口在這裡?
“你在這裡做什麼?”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唐宋身後。
唐宋心裡猛的一顫,忙轉頭去看,只見沈懿一臉笑意的站在她身後不遠處。不過在唐宋看來,眼前的沈懿十分陌生,一點都不像她曾經認識的學長沈亦沉。特別是他的笑容裡,夾帶著一絲讓唐宋摸不清的冷漠。
唐宋的表情僵了兩秒,垂眉回應道:“會場太無聊了,就出來走走。”
沈懿並沒有懷疑唐宋的話,點點頭道:“我剛回會場並不見你,就來找你。這裡不是誰都可以來的地方,我帶你離開。”
聽見這話,唐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假裝一臉好奇問:“你也不能來嗎?”
沈懿轉身看向唐宋,細細打量著,問:“你有興趣?”
這話有些讓唐宋聽不懂,調整心態,抬手理了理披在肩膀上的西服,笑道:“好奇心誰都有,不過如果牽扯到一些秘密就算了。”說完剛想順著這條路離開,卻發現沈懿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雙眸對視下,沈懿抬手推了推眼鏡,嘴角微勾:“並非是什麼秘密,只是我們三大家族的建地佔了一個古人的墓,但這裡風水極好,所以我們將房子圍在外面,將這裡設為禁地。你我都學醫,如今又都是法醫,而且你還是我的學妹,我帶你去看看也沒關係。不過希望你可以保密,畢竟現代社會不允許存放屍體,可以嗎?”
唐宋沒想到沈懿會這麼輕易帶她去看,可如果不一看究竟,她真的怕錯過了什麼。
“不會麻煩嗎?”唐宋問。
沈懿搖頭來到那長椅旁邊,俯身摸到長椅下方的開關,輕輕一轉,便發出了摩擦的聲音。
這樣的路,唐宋在那個墓裡也看見過,難道這下面真的是誰的墓?
會有人將人住的地方,建在別人的墓地上嗎?
墓?
會是誰的墓?
熟讀歷史的她,自然知道三大家族的房子建於何時,特別是家族內部構造都充滿了古色古香,只是後期進行擴充改造,新增了不少西方特色。又順著歷史的足跡開始推敲,這塊兒地好像發生過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