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雅抬眼看向樂文瑤,沒有言語,而是嘴角微微抿起。
五個人一共搭了四個帳篷,方野到四周撿起石子在帳篷前圍了個篝火坑,方龍將拾回來的樹枝,放在裡面,倒了一點油,生火。
四周一下子暖和了起來,安雅撐著身子拎著揹包剛要回到帳篷裡,卻發現唐宋也站在旁邊。
雙眸對視,唐宋道:“我的東西被他們放在這裡,要不你先換?”
安雅搖頭:“你先吧,外面冷。”說著已經讓開了身位。
“你們倆麻不麻煩?都是女生怕什麼,一起換吧!”樂文瑤看著這倆人這個時候還相互謙讓,不耐煩的撇了撇嘴。
二人被她一說反而有些尷尬,唐宋嘴角抿著笑鑽進了帳篷裡。安雅站在外面,轉頭看著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的樂文瑤,嘆了一聲也無奈的鑽了進去。
帳篷空間比之前的要大,是雙人帳篷。安雅將拉鍊拉好後,抬眉看著脫襯衫有些困難的唐宋,抿著唇輕聲道:“我幫你。”
雖有些尷尬,但也沒有拒絕,畢竟潮溼的衣服貼在身上很難受。
只是安雅的手溫是一貫的冰涼,指尖不經意間就會擦過唐宋的肌膚,帶起幾分冰涼,幾分酥麻。
脫掉襯衫時,唐宋背對著安雅,上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內衣,安雅眼看著唐宋抬起另外一隻手要解帶扣,立刻將目光移開,提醒道:“要換的衣服拿出來了嗎?”
唐宋簡潔地應了個“嗯”字後,帶扣就被解開了。
消瘦的雙肩往下是美麗的蝴蝶骨,包裹在白滑細膩的面板之下,隨著她去拿毛巾簡單擦拭身上水漬的動作緩緩聳動,纖細柔嫩。
外面點著篝火,帳篷裡有隱隱的光線,映在肌膚之上好像有蜜色光澤在流轉。
安雅眨了眨眼睛:“……”
可是唐宋的右手受傷了,一隻手無法扣上內衣釦,女人聲音沒有波瀾道:“安雅,幫我一下。”
“……”
唐宋見身後的女人沒有反應,又喚了一聲:“安雅?”
緩過神的安雅“噢”了一聲,抬手去幫忙。手指觸到唐宋背部的肌膚,觸感溫潤而柔軟,連呼吸都變得尷尬起來。
一個如此簡單的帶扣,安雅竟扣了好幾次都沒扣上,急的都快出汗了,直到最終被扣上時,安雅才鬆了口氣。
“這麼不好扣?”前面女人聲音沒有波瀾,漂亮得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安雅在她身後看不見。
“好了好了,扣好了。”安雅歪過頭,調整呼吸節奏。
見唐宋手裡拿著襯衫也一併幫忙穿好,只是傷口稍稍碰到,唐宋的身體都會因為刺痛而停頓一下。
安雅看著她的傷口,好再那裡已經被另外一種味道所覆蓋,眸子裡漾著細細碎碎的柔光,心疼道:“很疼嗎?”
唐宋繫好襯衫釦子,轉過身看著安雅,伸出能活動的左手,拂上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將那斂著的波瀾一一撫平了,才道:“相比活著,這點疼還能忍。只是你剛剛為什麼離我那麼遠?”
安雅定定地望著唐宋,一時愣住,眼前女子心思細膩想來剛剛肯定是留意到了什麼。
垂下眉,從包裡拿出自己要換的衣物,淡道:“遊的太久,有點累罷了。”
“安雅。”唐宋聲音很輕。
“嗯?”安雅抬起頭看著唐宋,“怎麼了?”
唐宋牽起安雅的手握在手心,微微一笑:“對於我,你不僅僅是朋友,所以你有什麼話都可以和我說,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朋友,就別藏著它,嗯?”
安雅手裡捏著外衣僵在原地,眉頭微微皺了下,忽的嘴角勾起:“我沒什麼秘密,所以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有些話要如何說起?
即便你做足了心理準備,又如何接受這個事實?
有些秘密不是不說,是不知……該如何說。
“嗯。”唐宋的目光落到安雅手裡攥著的白色襯衫上,平靜如水,沒有半點波瀾的將手腕上的白玉葫蘆伸過去,淡道:“這玉葫蘆對於你很重要吧?下次別亂給人了,我剛剛真怕它以後沒了主人,也怕弄丟了,我賠不起你。”
安雅沒有說話,微笑著將玉葫蘆解下來,放在一旁,見唐宋的目光還盯著自己,又問:“怎麼了?”
“你轉過身去換衣服吧,我……要換褲子了。”唐宋提示道。
安雅:“……”
磨磨蹭蹭的兩個人花了半個小時才從帳篷裡鑽出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