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熙順著宋冶的目光看過去,微微一怔,對宋冶說道:“那就是楊氏夫夫。”
他這樣一說,宋冶就明白了。他並不收回目光,遠遠對那兩人一頷首,然後輕輕一笑:“過去。”
常熙心裡頗不是滋味,這麼些天,他對宋冶真的是掏心掏肺,宋冶都是淡淡的,見了楊堅一下子就展開笑顏,忍不住說道:“楊心中只有那位一個,你別多想了。”
宋冶心中知道常熙腦殘病又犯了,也不理會他:“你不過去許衡推我過去。”
常熙只好道:“好吧,那過去。”
許衡忍不住嗤笑,只覺得這位大名鼎鼎的常三郎簡直是搞笑。
“都說常熙不簡單,以我觀這位默默無聞的安樂王更是是不簡單。”楊堅笑道:“我遠遠觀他已經是氣度不凡。看來北胤臥虎藏龍啊。”
宋缺笑了一下,他知道楊堅愛才,“他若簡單宋冰怎麼會忌憚?不過人已經來了,王爺你的知己來了。”
“宋郎,你這是和我開玩笑?”楊堅驚奇的看宋缺。
宋缺哂笑:“就準你口無遮攔?”
楊堅不由淺笑,輕輕摸了摸宋缺的手。
宋缺笑著調侃:“今晚要來四次嗎?”
楊堅抽了抽嘴角:“那是不可能的,這樣是不利於可持續發展的。”
“那就把那點勁用到晚上。”宋缺從楊堅的手上抽出自己的手,“你個沒用的男人!”
宋冶和常熙聽力不錯,但也聽不見了這位南胤皇帝極為黃暴的話,所以兩人還能端住,但許衡內力加成,聽力大大的好,他忍不住啊,他立即就踢了包廂的門:“大膽y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白日宣y!”
宋缺臉色一沉,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許衡已經吐著血倒在宋缺腳邊。
許衡衝動的跑進包廂,宋冶也不怎麼吃驚。不管許衡發現了什麼,他衝動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過去。”宋冶輕聲對常熙道。
常熙可以想象得出那對夫夫絕對上演了什麼黃暴的事情,這位許衡五官異常靈敏,就碰刀尖上了。他忍不住幸災樂禍,要這個不要臉的貨和他搶老婆,真是活該!
“在下宋冶,前來拜訪貴夫夫。”宋冶在門口先通報了一聲。
一個圓臉蛋的小內侍笑嘻嘻把他們迎進去:“安樂王請,陛下和殿下已經等候王爺多時了。”
宋冶微微一笑,說道:“勞陛下和殿下久候,是宋某的不是。”
楊堅看清宋冶忍不住驚豔了一番:“安樂王妃的美貌一向出名,不想王爺的姿容同樣不凡。”
宋缺眉微微一蹙,淡淡道:“你一向見到美人就胡說八道的習性還不收一收?”
宋冶忍不住一笑:“陛下大可不必這般,殿下目光樂而不yin,對生的出色的人也就是欣賞罷了,和看到美麗的花草沒有區別。”
宋缺道:“王爺風姿不凡,令人嚮往。”
宋缺這句話可不是恭維,宋冶是他見過的真正的天潢貴胄,宋冶並不是刻意,他的教養心性在他的不經意的言行舉止中表現的淋漓盡致。優雅雍容,華美大氣。
宋缺相信,楊堅剛剛驚豔的也是宋冶這個人,而不是他的容貌。如果宋冶真的有常熙那樣的美貌,早就流傳出來。宋冶的容貌不能說不出色,皇家多代優良基因遺傳下來,怎麼都不差。但在美人云集的皇室,宋冶的容貌又只能稱得上中等了。那些不識貨的自然不覺得宋冶有何不凡,楊堅和宋缺卻能看出。
宋冶微微笑了笑,輕輕點頭,問楊堅宋缺:“你們夫夫一如日月輝映,自成一體。山無二日,國無二主,然你們誰和我談?”
楊堅大笑起來:“你都說了我們日月輝映,一起談不行嗎?”
“雖是日月輝映,然日不識月,月不識日。日月需要的是明確分工,相互配合,而不是相互滲透。”宋冶微笑著,“日主宰白晝,司天下萬物;月執掌黑夜,御宇內星辰。天地有序,不是嗎?”
楊堅笑得不行:“宋冶,先問你個私人問題,你如果覺的冒犯不用回答。”
宋冶也覺的這個楊堅挺有意思的,怪不得南胤的小皇帝把他看的這樣緊,楊堅贊別人一句姿儀不凡他都要吃醋。
“行,你問。”宋冶爽快的答應了。常熙本來想提醒他楊堅是個引導話題的高手,但看到宋冶笑的那麼開心心中暗暗生氣,就懶得提醒了。
“我一直挺奇怪的,像你這樣的人物怎麼看上常熙的?”楊堅實在是好奇,說實話,看看宋冶,再想想常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