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
“阿福,你……”上官墨染眼睛亮了一下,雙手滑向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一把握住,揉捏、擼動。
好不容易阿福主動一次,這種機會可是難得,他怎麼可以放過呢?
王福重揉著腰推開上官墨染,他那嗔怒的表情更是風情,看得上官墨染眼神更加幽深,要不是顧及到阿福的身體,他就直接撲上去了。
“上官,今天我們遇到的那群土匪到底是怎麼回事?”王福重想起今天遇到的那群人,心裡有些擔心。
只怕,這天要變了。
“阿福,今天我進宮和王兄研究了一下,我不想瞞你,西北侯要造反,徵稅不過是為了招兵買馬。這幾年,士兵已經習慣了安居樂業、休養生息,而西北侯既然做出了這個決定那他肯定是準備充足,這一戰,不能倖免。”
上官墨染用力的把王福重抱進懷裡,手撫上他的背,輕輕拍打,眼裡是化不開的擔憂,其實事情比這還嚴重,那西北侯還聯合了前朝餘黨。
“西北侯,那娃娃不是要傷心死了。雖然娃娃一直都很開心,可是我還是覺得他並沒有放下那個人。”
“娃娃?不是路毅航睡過的那個男寵嗎?也許,這是個辦法。”
上官墨染興奮地鬆開王福重,跳下床急衝衝地套上衣服就往外面跑,還回過頭朝他擺了擺手:“阿福,我先去找方擎一趟,”
王福重望著外面昏黑的天色,揉著腰從床上走下來,坐在椅子上,桌上的菜已經泛涼,他拿了幾塊糕點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剛吃了兩塊,端起杯子正在喝水,就看到上官墨染滿臉都是血從外面走了進來,王福重不受控制的把水都吐了出來。
這個造型,真……
“阿福,有那麼搞笑嗎?那方擎整個色鬼託生,我不就壞了他一次好事嗎?竟能在屋子裡就和我動手。阿福,你要相信那個傢伙現在只會更慘。”
上官墨染想起方擎那張臉,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嘴一咧,臉上又痛了。
王福重心疼的拿毛巾幫他擦了擦傷口,近看其實沒有那麼嚴重,就是鼻子被揍了一拳,血染了一臉看起來有些可怖而已。
上官墨染:“阿福,我衣服破了,你要幫我縫。”
王福重:“好,你不要動了,你再動我怎麼幫你擦藥!”
上官墨染:“阿福,你突然變得好溫柔,這樣累不累,要不你坐我腿上吧。”
王福重:“……”
第二天楊娃娃就以返鄉之名被送往西北,不用想也知道是上官墨染的主意,但王福重知道,娃娃是希望回到那人身邊的。
但願,這場戰亂可以避免。
還沒進院子,就看到吳情拉耷著腦袋坐在臺階上,地上都是一瓣一瓣的花,零零散散。王福重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失落的樣子。
“吳大哥,你怎麼了?”王福重走過去,坐在他旁邊的臺階上。
“阿福,方擎那個混蛋走了。”吳情憤恨的把手中的花枝折斷,那兇狠的目光恨不得把某個人千刀萬剮。
望著他那掩飾不了的失落,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在不知不覺中吳情就對那個人動情了,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吳大哥,他都走了你不是應該高興嗎?你不是一直都希望他放過你,可是現在他走了你怎麼反而不開心的樣子?”
“我……我哪有不高興,我不知有多開心呢!”吳情逞強道,他才不想那個混蛋呢!他喜歡的是女人,對,沒錯。
“吳大哥,我是旁觀者,反而看得更清楚一些,我覺得你對城主並不是沒有感覺。不知你記不記得從黎城回來的途中,你對他指手畫腳、做這做那,先不說他對你怎麼樣,你難道沒發現你最近笑得次數都多了,以前你笑都是那種很正規的很表面的笑,可是現在你笑笑意都蔓延到眼裡。”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了,吳大哥,我覺得感情是你們兩個人的事,自己想清楚總比以後留下遺憾好。”王福重扶著膝蓋從臺階上站起來。
不知是坐了太久還是臺階上太冷,肚子隱隱作痛,一抽一抽,王福重不穩的晃了晃身子,使勁的搖了搖頭才站穩。
他背對著吳情,輕輕地把手撫上小腹,想起近日以來的症狀,這情景和三年前何其相似,只是這次沒有上次那麼明顯,他還記得當年風大哥曾經告訴過他不同時期的孕期反應不同,不同人的反應也不一樣。
不管是不是,他都得去找個大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