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年齡來看,五年前銀時也就只有八歲,會有那麼強的小鬼嗎……就連卡卡西也難以置信,因為那時可是看見了許多屍體,雖然有些不是因為胸口被貫穿而死亡,還有別的死因,但幾乎都是心臟被挖去的死法,就和現在所看到託斯的死法相同,讓卡卡西不禁開始懷疑銀時的身分。
那麼強的傢伙來考中忍考試就已經很讓人懷疑了,雖然那個我愛羅也是,但是銀時很明顯的實力更是比這些考生更加突出。若按照年齡銀時應該算是個下忍沒有錯,但是如果按照經歷和實力,還有那眼神,感覺就不像是剛從忍校畢業的小鬼,反倒像是經歷過無數沙場的將士。
嘖,現在的小鬼還真是恐怖。
銀時倒是沒注意到卡卡西瞟了他一眼,和他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從容的離開了比賽試場,直接到洗手間去了,直到手上的血漬完全消失不見,銀時才走到觀眾席後排。
鹿丸和鳴人都在,連受傷的小李也來了。銀時本來沒有打算來這兒的,直到他看到鼬的烏鴉往觀眾席飛去,而鼬變成的帶隊上忍在那,所以才往那個方向走去。
雖然說是相當不樂意的,但銀時還是去了,就算要和鳴人碰頭。
銀時很想吐槽,果然是弟控,還特意找個視野良好的地方來看他的弟弟,可是好巧不巧幹嘛選這個討人厭的地方啊混蛋!你不怕卡卡西看穿嗎!
腹誹歸腹誹,銀時還是走到鼬一旁,雖然說動作很輕,但還是被鳴人發現他的存在,銀時看到鳴人那副不高興的模樣,嘆了一口氣,為什麼他總是與那隻金毛不合啊?貌似他也沒找過鳴人麻煩。
“為什麼直接殺了他?”
銀時有些詫異,問這個問題的是鼬,而不是鳴人。
原來他看到自己比賽的過程?只不過明顯是不知道自己和佐助那番話吧,要不然他首先問的必定是關於他的弟弟,但是問這問題幹嘛?怕他血繼被發現?
“五年前也是一樣的,從來沒改變過,你明明很清楚我的手法,還是說上一次讓你以為我這次對決會放水?”銀時瞥了一眼鼬,繼續說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覺得相比其他選手的手法我的很殘忍,你最好改變一下你的觀點,那隻會在我對敵人仁慈才會出現那種詞彙,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不是嗎?”
銀時看著鼬不語,淡淡的說,“如果是對其他的考生我不會這麼做的,我殺了那名音忍只是私人恩怨而已。”
突然知道鼬在想什麼了,大概是佐助吧,鼬擔心的是如果自家弟弟對上他,銀時垂下眼簾,他可沒那麼賤到去隨便破壞別人要守護的東西。
銀時要的只是回去,他又不是高杉,想到這兒銀時撇嘴,接著他又有些嚇到了,沒想到鼬會問下去。
“私人恩怨?”
“啊,那是他上司的問題啦,那人妖五年前就來找我麻煩,明明我沒欠他房租,還叫我賣腎。”銀時很淡定的回道,因為他講的也是半分事實,只是扭曲了點而已。
鼬馬上理解銀時在說什麼了,在曉的時候曾聽過銀時這樣碎碎念幾句,自然能想到了,雖然這幾句還是挺讓他無語就是了。
一旁的人聽的一頭霧水,顯然不明白銀時在說些什麼,卡卡西雖然很好奇,但是他自己聽不懂銀時那些扭曲過後的話題,於是把視線移到佐助的比賽去。
銀時也把注意力集中到佐助的比賽上,這時他使出千鳥了,藍白色的光芒閃耀,尖銳的聲響刺激著耳膜,眾人睜大了雙眼仔細的看著比賽,佐助施展千鳥竟然突破了我愛羅的絕對防禦,更是讓砂隱村的大吃一驚。
但銀時注意到的不是千鳥的威力,而是我愛羅的結印,那是變成完全體的印,突然之間空中落下許多羽毛,銀時趕緊結印反彈掉幻術。
雖然說自己對施展幻術不太擅長,但是基本的解印銀時也是會的,畢竟他的指導老師是鼬。
鼬對幻術免疫,所以他連印都沒結,直接反彈掉幻術。
看著砂隱村的和木葉村打的正火熱,銀時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像鹿丸一樣裝睡,這樣他就不必淌這渾水了,看這情況還真麻煩,幫木葉不是,不幫木葉也不是。
銀時決定還是去一尾那裡,因為我愛羅會使出假寐之術,到時後守鶴就會跑出來了,和那隻狸貓說的是不得自行出來,但如果是我愛羅自己放的話,狸貓愛怎麼折騰都行。
而且他還要做一件事,就是和守鶴簽訂契約,這種事情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做,銀時知道後來會發生戰爭,大家都無暇顧及自家忍村的人柱力,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