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要廢了,帶土長出一口氣,擦了擦手,又重新挑過來一棵。
“我以為你帶我來這座島上的那個晚上,就已經算是求婚了。”
“哦,那只是前期準備工作,現在才算正式下鍋,”朝倉瞳點點頭,學著帶土剛才的話,又問道:“你怎麼看?”
結婚,就是要準備婚禮的吧,想著波風水門、猿飛亮那倆傢伙的婚禮叫個熱鬧,但是依小瞳的性子肯定是不要這種的,帶土瞭然笑笑。
“新郎親自下廚,宴請親朋好友算作慶祝,如何?”
朝倉瞳壞笑著踮著腳一把圈住帶土的脖子,捏著他的鼻子又輕輕搖了搖。
“你真是越來越上道了,就這麼定了。”
就這麼定了,帶土眨了眨眼,晃晃腦袋,唔,他和小瞳的婚事,就這麼定了。
到了晚上,兩人同平日裡一樣,朝倉瞳坐在床頭翻書,帶土幫她揉著肩。
“不用了,今天沒泡實驗室。”
朝倉瞳左手壓著書,右手抓住肩膀上帶土的手,示意他不用忙活了,帶土將另一隻手又覆上她的,學著她白日裡的模樣,下巴擱在三隻交疊的手上,歪著腦袋瞧了幾眼那書頁上密密麻麻的字。
一隻手鬆開從另一邊肩膀繞過,撫上朝倉瞳的眼角,輕輕的揉壓按摩。
“這麼小的字,眼睛不累麼?”
“習慣了,”朝倉瞳隨手又抄出一本遞給帶土,“你試試,說不定還能做催眠良品。”
他會看這玩意兒看睡過去?帶土不相信,拿過書也翻閱起來,朝倉瞳動了動給他挪了位置,帶土打了個呵欠,一手攬過朝倉瞳,另一手捧著書,與她並排坐在床頭上。
燈光暖暖,而帶土捧書的手先是懸空,不過片刻,他支起一膝,將手擱在上面,又過了片刻,他的眼神漸漸呆滯,捧書的手一歪,整顆腦袋也往前一點,垂了下去。
朝倉瞳餘光瞥見他這副模樣,無聲笑著合上書,託著腮就這麼在一旁瞅著他。
又過了一會兒,帶土猛然轉醒,他看了看已經快碰到床沿的書,又轉頭對上正衝他笑的一臉促狹的朝倉瞳。他撥出一口氣,扔了書揉起眼睛,不得不認服。
“這書上的每個字我都認識,偏偏合起來我就有些不對付了。”
活了兩輩子,看不進書這個毛病帶土是一直沒改掉,否則也不會有上學時理論知識總是大寫的不及格這樣的事。
“嗯,不看書了,”朝倉瞳依然一瞬不瞬的瞅著他,“我們繼續白日裡的話題。”
嗯?帶土揉眼睛的動作停下,疑惑地望向身邊的人,白日裡的話題?是婚禮麼?莫非這是要討論定日子了?唔,確實要選個吉祥日子。
帶土腦子裡開始翻起老黃曆,正思慮間卻被朝倉瞳整個人壓住。
朝倉瞳橫臂壓在帶土的胸口上,另一手勾了勾他的下巴,指腹摩挲著他腮邊的癢癢肉,呵氣如蘭。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兒晚上了。”
啥?帶土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朝倉瞳的下一句給徹底驚到了。
“我前期翻過不少這方面的書籍,還特意向自來也那個老黃棍諮詢過,我現在理論知識非常豐富,就等你配合一下實踐一番了。”
帶土目光囧囧,肘下稍一用力,一把將朝倉瞳反身壓住,兩人位置頓時對調。
“你說什麼?你去問過自來也?”
朝倉瞳不明白他為何這麼激動,理所當然的點點頭:“他寫了那麼多小黃書,這方面不會差。我們都是第一次,我當然會慎重。”
見他不語,朝倉瞳擰眉:“你不會是……被睡過了吧?!”
自來也那個老魂淡,帶土咬牙切齒暗咒了一句,朝倉瞳沒聽清,正要起身聽個真切,帶土又一用力,將她又壓了回去。
“小瞳,以後這種事問我就夠了。”
嗯?為什麼這傢伙一臉很有經驗的樣子?朝倉瞳磨牙中。
“既然你準備了這麼久,以後每一夜我一定都不會辜負。”
這小子嘰嘰咕咕什麼呢?覺得被壓這麼久有些不自在,屈膝往上想將身上的人頂開,卻又被帶土長腿一掃,又是一壓。
帶土緩緩解開身下人的衣帶,說出辦事前的最後一句完整的話來。
“第一次沒有經驗,不過我有本能。”
……
拉燈
然後
第二天
作者頂鍋蓋跑
嚴打期間,請大家理解(*/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