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下,情報的源頭竟然是帶土。”
“什麼?”朝倉瞳瞪大了眼睛,“什麼時候的事?!”
“幾年前了。”
丟下最後一句,大蛇丸便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中。
朝倉瞳愣在了那裡,一直想著大蛇丸的那句“幾年前”,忙著收拾隔壁屋的紅豆抱著瓶瓶罐罐在她身邊來來回回好幾趟,朝倉瞳也恍若未見。
“臥槽!又碎啦!”
稀里嘩啦,捧了第九回的滿懷瓶瓶罐罐再次與大地來了個熱烈擁抱,紅豆雙手抱頭,哇哇大叫起來,只是那魔音穿耳絲毫沒有影響到就在她身前的朝倉瞳。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右耳,順著銀鏈來到垂到肩上的紅珠子,朝倉瞳摩挲著掌心的珠子,腦中不斷回放帶土曾經的種種表現。
“紅豆。”突然想到某種不太可能的可能,朝倉瞳叫住這屋子裡唯一能回答她的小師妹。
“欸?”驚叫聲戛然而止,紅豆呆愣愣的望向朝倉瞳,一臉茫然的等著下文。
朝倉瞳越想越覺得自己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不禁失笑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紅豆也越發糊塗,垂下頭摳著腦門,在看到自己腳邊的一地狼藉後,小臉煞白的蹲著收拾玻璃渣子起來。
滿地的玻璃渣子在燈光下幽幽反著光,朝倉瞳深深地凝視著那刺眼的某一點,一雙湛藍眸子漸漸眯起,森然開口,似是在問紅豆,更像是在問自己。
“你覺得,這世上會有靈魂穿梭時空嗎?”
那一聲問很輕,恰好手腳不利落的小丫頭一個沒注意讓玻璃渣子紮了手,咋咋呼呼的紅豆淚流滿面的繼續收拾著這堆爛攤子,覺得自己一顆少女心也碎成了地上的玻璃渣子,連師姐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朝倉瞳正是去了宇智波帶土的家中,恰巧遇上前來木葉辦事的九娘。
想借機看一看兒子沒成,倒是歪倒正著撞上了自己的任務物件,九娘也曾疑惑為何把說好的野原琳換成了朝倉瞳,只是那位說——
“團藏要的是三尾,但倘若木葉的那位知道自己的女兒被算計了,就算是感情再好的老友,也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吧?”
不過是為利而已,但是為了他們的計劃,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朝倉瞳就這麼被關進了霧忍村。
領頭的人發出了命令,幾個戴著面具的霧忍魚貫而入,齊齊走向朝倉瞳,即使知道她動彈不得,幾人也不敢大意,領頭的知道自己不便繼續留著,交代了一聲按計劃行事便離開了。
“對了,順便留下她的眼睛。”
離開前大人是這麼吩咐的,暗部封印班的霧忍們面面相覷,也不知儀式前挖眼會不會影響到後面三尾的封印。
就這麼一路糾結著,一路拖著鐵鏈把朝倉瞳拽了出去,全身脫力的朝倉瞳踉踉蹌蹌,腳下虛浮,前面的人拽著捆住她的鐵鏈,後面的人沒什麼耐性的推推搡搡,她算是切身體會了一把俘虜的待遇,只是,她還不知道霧忍這是要把她帶去哪,也不知道他們又要做什麼。
越往前走,周身空氣裡的溼氣便越濃烈,還嗅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澀腥氣,以及,前面還有強烈的查克拉波動,這種查克拉跟普通的忍者是不一樣的,倒是跟她身體裡的那位有幾分相似。
尾獸?霧忍村的尾獸?朝倉瞳先只是自己猜測了一番,但當真正到了湖邊,望見湖面上那似曾相識的法陣後,想到了某種可能,她古怪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霧忍,他們該不會是要把尾獸放她身體裡吧?
她現在說自己的身體裡其實已經有了一隻還來得及嗎?
“看什麼看?”
霧忍瞪著朝倉瞳,動作粗魯的拽過她的鐵鏈,朝倉瞳被帶著又是一個趔趄,還沒站穩就聽見之前的那個霧忍叫過自己的同伴,談話間似是在討論該什麼時候挖了她的眼睛。
還在惦記著她的眼睛吶,朝倉瞳微垂著頭,試著動了動手指,力氣已經恢復了四五分,只是還不夠,也怪自己技不如人,想去帶土家裡查查他的底細,卻被剛好在那碰上的瘋婆子抓住,卻不知抓她的九娘也在感慨,想看的兒子沒找著,自己的任務物件倒是主動送上門來。
幾人討論了一通,還是覺得此時挖眼對接下來的儀式會有影響,還是任務為重,大人會理解的,一個個互相催促著該辦正事了。
這是霧忍村境內最大的封式湖,一望無際,似是與海一般,深藍的湖水底下藏著一隻巨大的獸,湖面先是銀鏡似的平靜,符陣也是平平穩穩的,但在各自位置上的霧忍齊齊動作下,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