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不許透露本門的任何資訊出去。”
綠靈茫然不解的說道:“少主,我不懂。”
火蓮嗤的一笑道:“要連你都懂了,我還忙活個什麼勁!”
綠靈嘟了嘟嘴,而後說道:“我賣馬,你去幹什麼啊?”
火蓮戲謔的一笑道:“我去準備馬源,就等你的訂單了,快忙去吧!”
綠靈聽罷,便不再做聲,轉身離了開去。
火蓮細嚼慢嚥了好半晌,菜飽飯足之後,又尋了個茶棚喝了兩壺茶,這才離了城去。
西夏邊關的一座茶莊,一身黑衣的展顥肅然而至,外人自不知道,這座無論戰火如何紛飛,常年都不會斷貨的茶莊就是西域鬼火堂的分舵。
舵主也沒有見過展顥,也是在見發展顥那猶如幽靈一般的詭異身法大驚之後,又見了展顥的令牌,才知道來者是何人了,當下跪地拜倒:“鬼火堂地火座座下弟子戴金見過宗主!”
展顥淡淡的說道:“起來吧!”
戴金又說了聲:“謝宗主。”這才又站起了身了。心中又是興奮又是忐忑,不知這個向來只在傳說中,高高在上的宗主,怎麼回來到這樣偏遠的小小的分舵之中。
展顥平淡的說道:“備文房四寶,取飛往鬼火堂的飛鴿。”
戴金急忙取了筆墨紙研過來,而後又去取了飛鴿過來。
展顥寫了往鬼火堂的信,讓他即刻按排出一個由李元昊身邊的親衛軍半月前調離出來,悄悄潛至野利遇乞軍中的十六歲少年的身份。關係不要跟李元昊太近的那種,還要有點舊恨。
戴金見展顥一身肅殺的一言不發,心中總覺不安,於是說道:“回宗主,現下因為宋國招落番騎,馬匹甚是緊俏,加上戰亂連年不止,馬匹的價格已是連漲不止,而今上等馬匹這邊已然漲至五兩。可屬下今天接到渭州那邊的訊息,說一個叫綠靈的小女孩說自己有很多上等馬,而且信的人還很多。很多人都到她那裡去訂馬,擾亂了市場,很是壞事。渭州的弟兄想要做掉她,可她住在軍營裡,還不懼諸般毒物,很難得手。”
展顥淡然道:“她也是本門的人,另有重要任務在身,你們不必理會她。”
戴金一怔說不出話來。
戴金又道:“那這馬匹我們是不是暫緩一緩?”
展顥淡淡的說道:“多備一些吧,以防萬一。”
戴金茫然的說道:“屬下不明白。”
展顥淡淡的說道:“等你明白就來不及了,少主來找你時,不要提我來過的事。”說罷已是離了開去。
戴金茫然不解的道:“少主也要來?”他雖然並不明白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但有一點卻是可以明白的,在這裡將有大事要發生了。
火蓮悠悠閒閒回到了野利遇乞的大營,已是七日之後。
聽到下面的人回稟明索圓盞回來後,野利遇乞不由得一驚,問向身邊的人道:“你不是說,親眼看到他被狄青給帶走了嗎?那怎麼又回來了?”
身邊那人說道:“屬下確實親眼看到他被狄青給帶走了。”
野利遇乞想了一下,還是說道:“帶他進來。”
火蓮進了中軍帳裡,施了一禮道:“明索圓盞回營向將軍覆命!”
野利遇氣不動聲色的說道:“你都打探到了什麼訊息?”
火蓮一笑道:“回將軍,宋軍此番大敗,宋皇帝趙禎,怒貶戶部尚書、陝西經略安撫夏竦還有韓琦、范仲淹等人。宋軍此番死傷嚴重,不過軍中卻出現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醫術之高,人所難及,且自帶傷藥,分文不取,宋軍都傳是佛祖座下仙女前來替宋軍救人治傷,因為她日穿綠靈,人呼綠仙女。另外宋軍出高於尋常士兵三倍的響錢,招收武藝高強,精於騎射的落番騎,若無馬之人,進了落番騎,只需自己出一少半錢,由宋朝廷再出資一多半,之後馬算個人的。平時日領草料,自行照管。且有風聲傳出,已有人以每匹上等馬五兩的價格,向他們出售馬匹。”
野利遇乞大怒道:“明索圓盞,你這是給我去打探訊息的,還是來動搖我的軍心的。我看你是宋軍派來了奸細。”
火蓮肚中暗笑,臉上卻是一派迷茫的委屈說道:“回將軍,明索圓盞不知錯在何處讓將軍如此誤會,明索圓盞生於夏,長於夏,祖祖輩輩都是大夏人,此生此世都永將終於大夏。豈會是宋軍的奸細,又何來動搖我大夏軍心之說?”火蓮說罷,心中卻是暗道:“那是明索圓盞,可不是我餘火蓮。”
野利遇乞眯了眯眼笑道:“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