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吐、頭暈、食慾不振,種種只有孕婦才會有的症狀落在金銀劍眼中傳去柳飄雪耳朵,很快諸葛正我帶著補品上門賀喜。
“我就知道瞞不住世叔。”無情掃一眼金銀劍,二人一個看天挖鼻孔一個低頭摳指甲縫,極為無辜的模樣。
“靜室備茶。”
無情邀諸葛正我手談一局,後者正有話要交代,如此提議正中下懷。二男轉去靜室,這一坐就是兩個時辰,期間一直是金劍進來添茶,銀劍則在少夫人身邊伺候著,準確的說是受罰中。
“少夫人,這些夠數了嗎?”銀劍縫上兩個時辰的尿片已經有些心得,第一箱尿布針腳略大,第二箱就很緊密,第三箱基本瞧不出什麼針腳,讓他好有成就感。
“再多做些,把庫房裡的白布都用完。”
說起來那些白布都是各幫各派湊份子買來送給無情辦喪事用的,酒宴的第二天如意才知道這事,如果銀劍及時彙報,她絕對不會請這幫巴不得她死的人吃什麼酒席。
如意想著怎麼秋後算賬往口中丟一顆蜜餞立即酸爽的扭曲五官,滑稽的模樣逗得一旁的吉祥忍笑忍的辛苦。
“傻丫頭一個人瞎樂什麼?你那個冷血什麼時候過來提親?轉眼你快十九歲,等我娃落地,你就要奔二十了。”
自酸爽中緩過勁,如意揶揄起吉祥,小姑娘面子薄,又礙於銀劍在場怕說了什麼被傳出去,於是腦袋一低裝啞巴。銀劍見狀嘿嘿一聲停下手預備看好戲,誰知如意調轉槍頭又教訓起他來。
“手別停,白布今天扯不完你甭想吃飯。”
“少夫人為啥只罰我不罰金劍?”
銀劍有些委屈,出賣訊息二人都是有份的,為什麼金劍可以沒事人一樣在靜室伺候茶水,可憐他在這裡裁尿布裁的手痠,做不完還不能吃飯。
“本夫人是疼你才讓你做這些簡單的活兒,你真以為金劍不用受罰麼?還是你當你家少主是什麼好說話的主兒?如果你真是這樣想說明你還是不太瞭解他。”如意篤定金劍後面的日子堪憂,至於會慘成什麼樣她才不去理會。
在靜室消磨大半日的時光,無情夫婦留飯諸葛正我。四個熱菜六盤冷盤,三個人一起吃只多不少,尤其如意目前食慾不佳,一頓飯下來還剩許多菜餚。
“無妨,留著晚上繼續吃。”諸葛正我愛惜糧食是假,要住宿一晚是真。在場都不是蠢笨的人自然拎得清。
趁著如意出去準備客房,諸葛正我問道:“你的身世真不打算告訴如意?”
無情淡笑的搖頭,“娘子有孕在身,這些事就不勞她操心掛念。當年霍道玄受何人挑撥滅我成家上百條人命,這件事我自會徹查清楚還我成家一個公道。至於認祖歸宗一事,待孩子出生後再從長計議。”
“你有主意便好。”諸葛正我捋須微笑,果然如他預計的那樣,無情這一年裡又成長許多。
“世叔,我有個不情之請。開了春我想在家多陪伴娘子直到孩子臨盆,一些不重的差事讓金劍代我去辦,他跟了我多年是時候獨自歷練一番。世叔有什麼事不妨吩咐金劍去做。”
“既然你開了口,世叔自然會栽培金劍。”金劍在神捕司多年,能力不成問題,諸葛正我沒有理由反對。“不過遇到棘手的大案,還是要你這個大師兄出馬。”
“這是自然。”無情淡淡一笑給諸葛正我斟了杯酒作為感謝。
開了春,金劍獨自去神捕司當差。不知道是不是諸葛正我回來的緣故,還是新年的事情總是特別多,神捕司的案子瞬間多了許多。多數都是臨時報案點送來的案子,案情種類雜亂,鄰里糾紛打群架,賭場出老千這些也都往神捕司這邊送。
神捕司裡外忙的人仰馬翻,無情和如意在府裡小日子過的滋滋潤潤。最近肚皮裡那個開始安分了,如意有精神有時間開始迷上水墨畫,並且拜她相公為師。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兩個月過去,如意把比較滿意的畫作掛的滿牆都是,不過在無情看來都是些小學生作品。
“表姐,這對兒水鴨子畫的真逗趣兒。”“…那是鴛鴦戲水。”
“夫人畫的鬥雞簡直是栩栩如生啊。”“…這是龍鳳呈祥。”
“如意這是你畫的?你畫這麼多騾子做什麼?”“…其實是萬馬奔騰。”
“嚶嚶嚶,人家是不是很沒有畫畫的天分?”如意淚目求真相,無情別過去的臉用肢體動作反映出心中真實的想法。
“相公咱們打個賭如何?”如意打賭在孩子六歲前她能畫出讓世人稱讚的曠世之作,如果畫不出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