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妹妹,女子的青春耽誤不得。”天底下的男人琴清只信兩個,乾爹與師兄,其他男人皆是不守道義的偽君子。為得到一個女人不惜手段百出,一路而來她所見太多,所以不贊成如意在趙盤身上耗費三年時間。
“我這師兄並非池中之物,是龍是蛟用不了一年就有分曉,將來他真若一飛沖天,我必帶著師父避的遠遠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讓他躋身官宦?”琴清不解了,成了龍她反倒要離棄他,這是什麼道理。
“你引我為知己,真心待我,所說的也是肺腑之言,只是有些事我也有難處,無法說與你聽。”如意嘆了一聲,細枝末節她能改,天命迴圈怎麼逆,她沒這個通天的本事和什麼都豁出去的魄力,趙盤不做秦始皇這個時空就會崩塌。
馬車顛簸兩個女子各腹心事,直到地方到了如意下車,揮手望著馬車進入水榭側門。大門緩緩合上,如意用力一蹬上了屋簷月下疾奔。不過二刻的工夫,已瞧見客棧的平頂,如意縱身跳入院內,從伙房穿過上到樓梯。
路過趙盤房門前,如意停下腳步,想起白天的事心裡五味雜陳,又輕輕一嘆如意準備回房,猛然一聲女子的啜泣聲自趙盤房裡傳來。
白天才告白,晚上就召妓,男人皆禽獸!
如意怒踹房門,下一秒見到擺出沉思者狀的項少龍,似笑非笑的小白臉連晉,滿臉滄桑的烏應元和柳眉倒豎的伍廷芳,趙家人目瞪口呆戳在角落裡。這麼多熟人一起出現,如意當即很震驚。眼睛再一掃,飯桌前一美麗婦人死摟住趙盤,臉上佈滿淚痕好不可憐,只聽她帶著哭音說道:“政兒,政兒,你喊我一聲娘,我真的是你娘啊。”
“項少龍你給解釋一下,這是什麼鬼狀況!”
☆、絕境?逢生!
烏應元大概是史上最倒黴的臥底,接了呂不韋的命令跑來邯鄲蹲點十幾年。半途老婆死了,獨自一人帶大兩個拖油瓶,期間更從一個低等馬販子好不容易混到國內二把手的等級待遇,這一路走來有血有淚。本以為老呂派來一個厲害的項少龍總算熬到苦盡甘來的一天。哪曾想晴天霹靂啊,營救過程中王子贏政居然失血過多死掉了,當時烏應元抱著屍體痛哭彷彿已經聽到頭頂閘刀徐徐落下的聲音。朱姬倒很淡定,她說我很機智的啦,進宮前就把兒子調包啦,你抱著那個是假的啦,你不用哭啦。
眾人一聽各種喜大普奔,直贊夫人英明神武馬屁亂拍,一群人簇擁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朱姬去牛家村接真贏政。結果興沖沖趕到村子,在那裡迎接他們的是一座雕工粗糙的石碑,真贏政居然早幾年被拉出去打仗也死掉了。一天之內真假兒子都斃了,朱姬不能接受,瘋了似的扒開黃土稱死要見屍,直到挖出屍骸手上的信物,她身子一軟昏死過去。
朱姬昏迷之後高燒不斷,醒來後人就有點痴傻,除了吃飯睡覺天天纏著烏應元項少龍等人要兒子。這種狀況哪個人敢把她領回咸陽啊,領回去就是集體砍頭的節奏。但是烏家人已經成了趙國首要通緝犯,長留此地絕對被追兵趕上圍剿,項少龍索性領著大隊人馬跑來洛陽,打算一邊逃一邊醫治朱姬。
尋到如意沿途留下的記號,大部分家將留在城外避人耳目,項少龍小隊人馬等到天黑進了洛陽城,本只想先和元宗、如意交代幾句再給點錢讓他們去其他國家避難。哪知朱姬下了馬車遇到客棧前打著燈籠東張西望中的趙盤眼睛就直了,愣了許久回神就管他叫“政兒”,接著撲纏哭叫,趙盤當時就嚇懵錯過逃跑最佳時機。
“你夜裡不睡覺沒事蹲門口乾什麼?!”如意怒吼是絕無僅有的,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了趙盤,趙盤囁嚅一句“擔心你,在門口迎你”,瞬間房裡的氣氛就變了,有些甜甜的膩嗓子。趙雅趙倩眼睛一個比一個亮,項少龍嘴巴大張,其餘人什麼表情如意不想再看。
“你這小女子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對秦國太子呼呼喝喝!”便宜娘朱姬要教訓一下膽大包天的如意,點了項少龍、烏應元兩人的名字,再一指如意,她怒道:“把這小女子關起來餓上幾天。”
“這位夫人…”“叫娘!”朱姬五官舒展開來即是一絕色美婦,繡眉蹙起也是一個絕色哀怨美婦。她慈愛的看著趙盤,眼裡滿是渴望與期待,趙盤心虛的別開眼不再看。
“孃的政兒吃苦了。”朱姬捧住趙盤的小圓臉強行要對視,淚珠溢位眼眶淌落粉頰,她對子泣道:“娘知道你生孃的氣,氣娘十幾年來都不管你,扔下你,娘是迫不得已的。政兒,娘一定會補償你的。那個女子,娘把她買下來送給你,任由你處置。若你厭膩了,娘再給我兒尋一批絕色